此時卻是突然變得無端苦惱,吳凡暗自搖了搖頭,起身走出屋子,來到院中。
也怪自己,當時要是提前一步趕在呂布宣佈棄權之前把他的嘴堵住,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真是奇怪了,自己當時怎麼就愣住了呢?
吳凡一邊想,一邊揮起龍鄂閃在xiǎo院中往來行走。他本是無聊之際,借揮戟分散心中注意力,驅趕心中煩悶,不想這呼呼而起的戟聲卻是把走在院mén外甬路上的一個人——甘寧給吸引了過來。
甘寧這時剛剛和許諸對決完畢,將曹軍猛將許諸擊敗,甘寧在稍感意外之餘,自然是非常高興。由著這份好心情,甘寧在走回自己館舍之際,聽到吳凡院中傳出揮動武器的呼呼聲,想到明日就是吳凡與張飛的最終對決,甘寧頓時來了興致,走到吳凡的院mén前拍打mén板。
吳凡聽見有人拍mén,便將龍鄂閃chā在兵器架上,上前來開mén,卻意外地見甘寧來訪。
“無意中路過此地,聽見院中有兵器舞動之聲,因此特來瞧個究竟。莫非一向自信的吳都督,對於明日之最終對決也是懷有顧慮不成?”
甘寧一進院子,就當先問道。
吳凡嘆了口氣,未置可否。甘寧卻是有些急xìng子,直接道:
“吳都督不肯言明,難道是被甘某猜中?若是果真如此,則甘某有一事不明:那張飛不過匹夫之勇,吳都督能將我甘興霸擊敗,卻如何對那張飛如此顧慮?”
甘寧也是個傲氣十足的人,言談間根本沒把張飛放在眼裡。聽他這話風,如果吳凡要是不能勝過張飛,他不僅覺得不可思議,同時還會覺得自己也是臉上無光。
這三人現在有一個很明顯的關係式:首先,吳凡勝甘寧已成事實;如果下一步吳凡勝了張飛,則甘寧與張飛誰強誰弱尚不好定論。但是,如果吳凡敗在張飛手下,那就無異於告訴天下人,甘寧更不是張飛的對手。
在這樣的關係式下,傲氣十足的甘寧自然對吳凡沒有信心擊敗張飛而無法接受。
甘寧一時口快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他倒是沒有什麼其它想法,不過,吳凡卻是從中捕捉到一個機會,心念電轉間,吳凡終於開口道:
“沒錯,正如甘將軍所言,吳某對於接下來與張飛的對決,確實沒有信心。至於原因,吳某此前曾與張飛數次jiāo手,對於吳某的武技套路,張飛已是十分熟悉;除非吳某能再新得一武技令其措手不及,否則,明日之對決當真是勝負難料。”
吳凡這話當然有說謊的成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甘寧聽了後,直接把手一擺道:
“這有何難,我的武技與吳都督相差甚遠,就從我這裡習得一武技好了,明日準保讓那張飛大敗。”
話一出口,甘寧就覺似乎有些不對勁,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被吳凡給繞了似的呢?有心反悔,卻是話已說出,彼此都聽得明明白白,何況吳凡這時已是面帶欣喜地道:
“有甘將軍相助,真是令人信心大增,不知甘將軍要傳授在下何種武技?”
甘寧遲疑了一下,心中又權衡了一番,暗道:自己既然已經把話說出去了,反悔是不可能了。況且,學習武技又不是容易的事,越是高階學習起來就越是困難;而低階的武技雖然學起來相對容易一些,不過低階武技就算讓他學會又有何妨。只當是兌現承諾好了。
按照遊戲設定,甘寧與吳凡的關係僅為知己,這種狀態下是不可能傳授技能的;原因從甘寧的心理活動中就看得出來:他對吳凡尚有疑忌(遊戲中需要達到信賴關係才能學習技能)。不過,那畢竟是遊戲裡的死規則,在眼下這個真實的世界裡,規則也隨之發生了變通,表現為……
只見甘寧爽朗地一笑,道:
“甘某武技,吳都督可盡挑一項學習,不過,甘某隻教吳都督一次,是否能夠習得,就看吳都督的悟xìng了。另外,甘某傳授武技給吳都督,吳都督是否也該給甘某一些好處以示感謝呢?”
這可就是赤果果的索賄了。
沒辦法,誰讓這二人現在的親密度不高呢,能教吳凡學習武技就已是非常難得了,赤果果地索賄也在情理之中。
至於甘寧說所說的“好處”,自然不是一般的金錢,而是寶物一類的物件。
吳凡現在的寶物共有十件,分別為:龍鄂閃,西天鬥龍鎧,爪黃飛電,炎yù,養由基弓,極朱雀翼,極玄武甲,醪酒,四靈文鏡,假節鉞。
這其中,只有醪酒和四靈文鏡可以送人,其它八件寶物對吳凡都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