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著身邊的蕭然:“我們……我們贏了……?”
“是的,老大,我們贏了。”蕭然開心地說著。他從來不知道語堂的射術怎麼好,剛剛被老大點名出戰的時候,他還為語堂擔心了好一會兒。
“……怎麼贏的?”
展佑失笑,“玫瑰……”
後來在展佑的解釋下,凌一才知道,規則很簡單,兩支射出的箭,哪隻箭越接近中心,那隻箭便是贏。範喜射出的箭雖然離靶子中心只差一毫米,但是語堂的箭則是從靶子中心穿過,箭頭還將靶子射穿,所以是絕對的勝利。聞言,凌一開心地抱著語堂笑了,“語堂太好了……”
趙語堂只是淡淡地笑著,凌一卻錯愕地感覺到自己抱著的身體變得僵硬了……她疑惑地抬頭對上了他的雙眸,頓時感到了一絲怪異,正在努力思忖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抗議。
“這不算。宇文玫瑰你怎麼可以讓別人替你……”
凌一回過頭看著她:“黴女,你有指定我跟你比嗎?……”莫名其妙!“輸了就是輸了,請你乖乖認輸,不要照成我的困擾。”她鬆開了抱著趙語堂的手,冷冷地說著。說她卑鄙奸詐什麼都好,他們說她贏了,她就是贏了。不需要為了她的無理取鬧讓自己贖回連家三口的賣身契多繞彎。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幾斤幾兩,弓箭在她過去十八年的歲月裡只有在電視中見過,更別說什麼射箭了……叫她用扔的,她想她也許還能讓箭碰到靶子……所以,讓她跟範喜比簡直就是那亮點的20%股份以及連順的賣身契開玩笑。她腦子壞掉了才會這麼做。
範喜還想說什麼卻被展佑制止,“願賭服輸是青月館的規矩。”微笑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把連順的賣身契取來。”
聽到這句話,凌一真的決定要好好犒賞自己,因為她的直覺沒有錯,展佑的的確確是一隻狐狸。
第二輪,宇文家的房契VS季棗賣身契。骰子大小。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賭桌前。為了不被算計,凌一這回是好好地瞭解了一下規則。規則很簡單。由範喜搖手中的骰子,她來猜。123為小,456為大。
這樣才算賭嘛~~雖然簡單,但是要是輸了,可就會心疼一輩子了。凌一暗忖。
“三局全對才是勝。”範喜說道。
凌一皺眉,三局全對才勝……這簡直太過分了。但是……“好吧。”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她會勝……咳,是她太自大了嗎?
當三局全對了之後,凌一更是在心中下了決定,離開這裡之後,一定一定要好好地犒勞自己!!
“你。”當第三次開啟看到點數的時候,範喜心中的怒火更旺了。
凌一帥氣地撩開額前的劉海,帶著難掩地笑意說道:“看來,連老天爺也覺得你範喜不是什麼好東西而站在本小姐這裡。”
“哼,你別太得意了。”
第三輪,宇文家族世代古玉vs連雨蝶的賣身契。九色球。
九色球,是由莊家在九種顏色的球中選一個球放在一個箱子裡,然後讓賭家猜被莊家選中的球的顏色。五局對則勝。
在範喜臉色越來越差之下,第五顆球被裁判取出來……凌一已經忍不住心中的笑意,“黴女,本小姐贏了。”
展佑拍拍手示意下人把連雨蝶的賣身契取來。他雖然依舊笑著,但是凌一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他眼眸中的冷意。
“你……”範喜怒火中燒,瞪著笑的一臉得意的凌一,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瞪出一個洞來。身旁突然一聲咳嗽聲讓她回過神,她轉過頭頓時被他駭然的眼眸嚇了一跳,收到了警告。範喜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怒火,再睜開眼的時候,眼中多了份理智。“宇文玫瑰,下一輪,我們兩個比腕力。”
第四輪,保鏢趙語堂的賣身契VS範喜、名俊熙婚約無效。腕力。
當聽到範喜說比腕力的時候,凌一真的傻眼了。指名道姓……這回她真是完蛋了……
“我的左手昨天受了傷,所以我用右手與你比。因為我用的是右手,你用的左手,我是佔了上風。所以此次只比一局。一局定勝負。”範喜微笑地說著。
凌一無法從她的眼眸裡感受一點點的暖意。她的話聽起來是為了她著想,什麼佔了上風,什麼只比一局……那些話聽在凌一的耳裡說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凌一低下頭注視著宇文玫瑰的左手,那已經使不上力的手……倏地她握緊了右手的拳頭——拼了!
凌一伸出左手與範喜的右手掌相握,她與她的眼神相對。看見了她眼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