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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餘的母鼠更是駭得躲到了遠處。
大鼠見了,火紅的眼睛骨碌碌地轉來轉去,想是心生了什麼計策,來回繞了幾圈之後,居然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它猛然竄入鼠群之中,用口咬住那其中的只只母鼠,一隻只向那荊條結成的牢籠中扔去。
其餘母鼠更是駭得魂飛天外,大概沒有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衝冠一怒為紅顏”,向自己下毒手,當下吱吱亂叫著,躲避著公鼠的侵犯。
但是個個力小,怎能擋得住那巨鼠的進攻,很快個個都恨少生了幾條腿,便都被盡數拋入荊棘叢中。
那荊條被那後來的母鼠一砸,顯然更是對著“後來客”產生了興趣,居然放棄了對那小母鼠鮮血的吸吮,轉而去吸收那後來居上的體型更加碩大的母鼠們的鮮血。就是這一呼一吸之間,那瘋狂的公鼠,已將自己的“後宮”盡數扔到了那荊棘叢中,就只是為了救那小母鼠。
它體型碩大,望著小母鼠逐漸露出鮮血淋漓的身子,口中叫著,踏著腳下更是吱吱亂叫的其他母鼠的身子,幾步跳到了那小母鼠身邊,口中猛然叼住了那小母鼠的頸上毛皮,就向外跳出,誰知那群母鼠許是真的瘋了,居然個個掙扎著向這公鼠咬來,轉瞬間,將那公鼠的四肢死死咬住。
那公鼠吃痛,但仍然放不下口中的小母鼠,而是忍著劇痛,將口中的小母鼠猛然擲出了荊條叢中,但是他也被其餘母鼠拉入了荊棘叢中,那荊條受到了大量鮮血的刺激,居然又橫生出數條尖利的荊條,猛然插入那群鼠體內,用力地吮吸著群鼠的鮮血,半晌工夫,那鼠群不再掙扎,顯然已然失去了生機。
那被擲到了外面的小母鼠,似乎也是回天乏術,半晌抽搐了幾下,便氣絕了。
嘖嘖!杜子騰心中暗自感慨,想不到這小小老鼠居然也很情深意重,只是對於那些母鼠來說,就未免太過於無情了。
半空之中,他緩緩降下飛寶,許是那荊條吸飽了鮮血,再沒有什麼藤蘿飛來,而是靜靜地伏在地上顫動著。
杜子騰此時心中一喜,試著駕著飛劍,向前行去,果然有若長驅直入,直奔那藤條最深處。
隱隱的,杜子騰望見前面出現了一個黑黑的山洞;似乎很深的樣子。
他腳上加力,不久便到達了那綠藤的盡頭,此時他發現那綠藤上面佈滿了紅紅的有若拇指大小的果實,他看了很是欣喜,待到見了蘇葉,定然讓她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這樣想著,出手如電,將見到的紅果都盡數摘掉。
那綠藤上面的紅果本來不多,被他這樣採摘,不久便告“售罄”。
他回頭向山洞中望去,發現在山洞的入口居然沒有綠藤生長,莫非這山洞中還有著什麼讓那吸血的綠藤忌憚的東西麼?
這樣想著,他放慢了腳步,心中居然有些躊躇。究竟蘇葉和傾緋兩人是否在這裡面呢?
若是不在,那麼那洞中發出閃光的究竟是什麼呢?若是她們在此,為什麼不回答自己呢?
儘管如此他還是暗暗給自己打氣,說不定是她們沒有聽到外面的響動,或者她們受傷了?
這樣想著他的心中一驚,連忙口中呸呸地道:“別亂講。好的不靈,壞的靈!不對,不對!壞的不靈,好的靈!”
手中拿著“血雲匕”當做燭火再合適不過了。他儘量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向洞中行去。
他走進去,猛然聞到了嗆人的味道,估計是很久沒人來了,連地上的灰塵都積了厚厚一層,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這會有人麼?杜子騰暗自思忖,心中不禁想到:這樣看來,老婆和傾緋都不在這裡。那麼自己不是白來一趟麼?
這樣想著,他心中不禁義憤難平,蘇葉究竟在哪裡呢?這裡沒有!外面沒有!沒有麼?會不會她們落在了河裡?她們沒有自己的法寶多能夠護體,會不會……
他越想越後怕,腳步不知不覺從洞中退出。
驀然,一道光芒閃過,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睛。這一次他沒有看錯——是一道閃光。
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杜子騰幾乎想往回走了,但是最終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既然這裡是葛仙山歷代山主的埋骨之所,會不會那個可惡的青靈子要找的東西——“神農鼎”,就在這裡呢?
這樣想著,他存著速戰速決的想法,堅定信心向洞中大步走去,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山洞兩邊盡是堅硬的石壁,繼續向前走去,他發現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