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根本就圍著布。
呸!她還想怎樣!她鄙視了自己一下。
伊塔圖用非常霸氣地姿勢坐著,側過頭看著她,“過來為我抹香乳。”
久也千不願萬不願地靠過去,一隻手端著金碗,一隻手蘸著香乳向某些人的背上抹去。
他覺得她的手好軟好涼,在他背上用力很適度,比那些侍浴的女人沒吃飽飯的手法好得多了。這個女人,果然不一樣,呵呵。
久也自認為十分暴力地抹完背部,抓起三世的手臂又是一通塗抹。“好了,去洗吧。”她很自然地這麼說。潛意識並沒有提醒她的工作沒有結束。
伊塔圖整個轉過身,露出了精壯的胸腹部,凝練的肌肉覆蓋在身上卻沒有一點肌肉男的樣子。他眼裡含著陌生的古怪,突然就笑了,又是那種看好戲的笑容。“恐怕你的工作還沒做完,侍女。”他站起來,背過去,解開了圍在腰間的紗巾(埃及男子的那種腰布)。
她呆了。這是什麼意思?要她要她?抹全身?!“你”
“快點,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他很及時地打斷她的遐思。
久也停下動作。為什麼一被他刺激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做些自己平時絕對不會做的事情。她素來覺得自己性子冷,不是太愛說話,每次被這傢伙一逼就把心裡話都扔出來了。這不是個好現象。她現在急需考慮如何脫身才是。侍女的工作不可避免地要與他日夜接觸,這樣太危險了。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她是懂的。
伊塔圖感覺到了她的停滯,“侍女。”
“王,我想先離開一下。”她想用尿遁逃走,可是想了半天不知道在這年代怎麼說,於是捂著肚子,希望他會明白她的意思是她要解決生理問題。
伊塔圖皺了一下眉。“等一會兒再去。先幫我抹好。”他只叫了她一個人侍浴,她走了難道要她自己來?
久也的乞求目光被直接遮蔽。看來是沒有選擇了。又蘸了一些香乳,緩緩地經過了他結實的臀,她半跪下來,在他的腿上安靜地抹著。就這樣一言不發地把整個背部都抹完了。
終於,輪到正面了。該死的正面。
——————————————————————————————
補的最後一更,求大家給點點評。不勝感激。鮮花給你們喜歡的不得了的文文就好,推薦票給我好不好?
極致曖昧文/貓卿
;
久也是學醫的,自然是不會對男體沒有過接觸。只是,實體和模型是不同的。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份實在是很尷尬。
她沉了沉心思。蘸起香乳,向他結實的胸腹抹去。
過分的靠近使得他灼熱的呼吸就這麼環繞在她的頸間。他身上和她身上都散發出了香乳甜甜的奶香。
他的身材很好,是那種無可挑剔的好,她離得那麼近都看不到毛孔,麥色的膚質看起來非常健康。他身上沒有一點噁心的毛髮,勻稱的身體看起來非常修長。實事求是地說,這種身體是幾乎所有女人都無法抗拒的。更不用提他高貴的身份和禍水的臉相了。
“王。”她忽然停下了動作。
伊塔圖討厭她的停止,她的手又奇妙的魔力,讓他覺得所到之處都十分舒暢。“怎麼?”
久也仰頭30度,壓抑著鼓點一樣凌亂的心跳,外表極度平靜說道:“請控制一下您的**。”
這法老絲毫不避諱的昂揚剛才已經戳到她了!
“這是身體的反應。與我無關。”他非常無恥而且冷靜地回答。“繼續。”
她臉紅了,甚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手頭的動作越來越慢,肚臍的水平線是她可以接受的最後範圍。然後直接跳過,在膝蓋上面十公分左右處繼續工作。為什麼她覺得她的頭髮也被碰到了?!
好不容易堅持完全部,她幾乎鬆了一口氣。“王,您可以入水了。”
“你的臉很紅。”這是他非常樂見的事情。
她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只知道他現在不可以被激怒,她還沒把握確定在他面前她可以保全自己的身體安全。
“久也”伊塔圖看著她,很安靜地看著她,“你沒有全部抹到。”
Shit!他究竟想怎樣!久也抬起頭惡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任他在背後如何威脅都不為所動。
她不怕他追出來抓他,因為他身上一絲不掛而且還滿是香乳。當然她也未曾料想以他的身份就算他再怎麼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