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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費!”

一旁的兩個服務生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客人出手闊綽,就是要求奇葩,這個小費不好賺啊,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許瀟然早就看傻了眼,想不到葉瑞航竟然也有如此刁鑽古怪的一面,今天她倒是開了眼界了,望著服務生一路小跑的背影,許瀟然忽然間有些同情他了,與大魔王沾上一絲半點的關係,這小子肯定要倒大黴了!

“葉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帶著幾分清潤的男聲自左後方響起,許瀟然與葉瑞航忍不住循聲看過去,又一個老熟人出來刷屏的趕腳。

顏殊歌今天很是隨意地穿了件藍白相間的t恤,臉上掛著輕佻的笑,一打眼便讓人心生幾分厭煩。

似是早就習慣了他放浪隨意的外表,許瀟然倒是沒有初時那般覺得厭惡,反而十分自然地接受了他這個樣子。

“帶她出來放放風。”葉瑞航點了一杯深藍色的伏特加,透著酒吧斑駁的燈光,藍色的液體泛著妖冶的光澤,他的手指輕輕指了指坐在身旁的許瀟然,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著。

去你丫的,我又不是勞改犯,沒事放什麼風啊。許瀟然默默吐槽著大魔王的尖酸刻薄,衝著顏殊歌乾瞪眼。

顏殊歌這才注意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某個存在,沒辦法,誰讓你矮啊!

“葉先生,帶小孩子來這裡,似乎不太好吧?”顏殊歌的眉頭微微皺了下,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地瞥向許瀟然的頭頂,心裡不覺生出幾分詫異與迷惑,眼前的景象看起來很是匪夷所思,讓他有種置身雲霧之中的錯覺。

“她心理年齡比較成熟。”葉瑞航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烈,初時溫潤如蘭,此刻便是那灼眼的茶。

顏殊歌不自覺地端著酒杯,向著他們的方向靠攏,目光遲疑地在許瀟然身上掃了幾下,道:“有多成熟?”

奇怪,有錢人的邏輯都這麼怪嗎?

“她懂得很多。”葉瑞航刻意輕輕轉動了一下身體,讓許瀟然能夠清晰地看到他的一舉一動。

許瀟然覺得自己就是那被趕到烤箱裡的鴨子,待烤!

葉瑞航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添了幾分迷離,恰似那一望無際的深海,讓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許瀟然似是從他眼中讀到了一種叫做期待的情緒。

“小孩子能懂多少。”說話的語氣雖有些不確定,但顏殊歌還是很給面子地站到許瀟然身旁,像是開玩笑般地問她,“菡菡知道波多野菊衣是誰嗎?”

許瀟然的眼角無力地垂下,死死地咬著嘴唇,恰對上葉瑞航鼓勵與期待的目光,心再一次跌落谷底,總覺得大魔王在給她下套呢?

鑽,還是不鑽?

如果說前面幾次似是而非的撩撥,不過是自己敏感與多疑所產生的錯覺,那麼此時此刻,直覺告訴許瀟然,一切都是真的,要不是抱著有恃無恐的心態,葉瑞航怎麼敢當著外人的面與自己不過八歲的侄女開這種有傷風化的玩笑。

“搞行為藝術的。”許瀟然深吸一口氣,抱著必死的決心,一絲不苟地說出這個讓顏殊歌咋舌的答案。

死就死吧,若是葉瑞航真的懷疑自己,拙劣地掩飾下去,只會成為他的笑料罷了。

顏殊歌眼裡迸射出一抹驚愕,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稚嫩而嬌俏的面孔。

“我想你一定欣賞過她的表演,不然不會對她如此念念不忘。”破罐子破摔,就要摔得徹底一點,許瀟然決定乘勝追擊。

顏殊歌向葉瑞航投去一抹求助的神色,他頂多是泡麵吃的多一點,對於島國的藝術片他可是從未染指啊。

葉瑞航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菡菡,這些是誰教你的?”這種事情總歸不是學校老師教的吧,顏殊歌忍不住仰起頭,若有所思地望著葉瑞航。

葉瑞鑫是葉菡的父親,斷然不會在女兒面前流露出這種傾向,葉坤好歹是葉家的大家長,更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單身的男人容易空虛寂寞冷,偶爾自我釋放一下什麼的倒是情有可原,只是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藏好掖好的嗎,為什麼會讓自己的侄女知道呢?

疑惑,驚愕,鄙視……顏殊歌的眸光中閃過種種複雜的情緒,腳步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遲疑地看著葉瑞航,支支吾吾道:“葉先生,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吧,當著小孩子的面看那種東西,似乎不太好。”

望著顏殊歌落荒而逃的背影,許瀟然很想拍手稱快地大笑出聲。

該啊,活該啊,真活該啊,報應不爽,老天爺你真是太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