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憑藉著清豔絕倫、國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瓏浮凸、豐腴圓潤的肉體,夢醉襄王、顛倒眾生,操控著翻雲布雨、興風作浪的權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裡,這一切的“理所當然”卻成為泡影,駱冰第一次嚐到了被漠視的滋味,尤其是當她冶蕩得像個送上門的妓女,卻被無情地摒於門外時,那種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無形中使她在芳心裡產生對單魁報復的恨意,同時也對自己傲人的胴體發出疑問:為什麼一向眾人傾倒、迷戀的美肉,如今卻被他視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無法忍受有男人忽視她豐潤誘人胴體的存在!下意識裡她強烈的想證明自己:“貌比天仙色過人,不怕劉郎不問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覺間已埋下了“背貞趨淫”的種子。
“冰姐!你……你還好吧!他……有沒有欺負你?”
趁著單魁和顧金標下馬向前探看的機會,駱玉芳蓮步輕移的走到駱冰身旁,粉頰上餘暈未退,但還是掩不住滿臉的倦容,她心裡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卻一直苦無機會,此刻看到駱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顧自望著腳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誤會已深,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解釋,便頹然一嘆,悽聲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這都是為了孩子,還有……”
“芳妹!你不用再說了!我瞭解!但你……唉……”
原本內心忿忿難平的駱冰,看到大腹便便的義妹泫然欲泣的樣子,立時勾發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駱玉芳秀雅的臉上隱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時,芳心仍不由升起濃濃的酸意,轉頭不去看她,卻見到單魁已在另一端空曠處燃起三色煙火,隨後便和顧金標走了回來,見了她們姐妹倆,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時將兩位少婦羞紅了雙臉。
盞茶過後,江邊傳來幾聲呼哨,單魁面上一喜,搓嘯相應,不一刻躍上兩個精壯漢子,對著單魁恭呼:“大頭領!”
“齊鵬,渡口那邊可有動靜?”單魁對著其中一人大剌剌地問道。
“回稟大頭領,楊陵渡三天前從咸陽開來兩艘官船,聽說來了一位王爺福晉回鄉掃墓,官兵多了幾倍不止,搜查很嚴,不過昨天午後已向著陽平鎮去了,整個渡口檢查現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約再過半個時辰渡船就會開到這裡,我已經和把渡的楊頭兒說好了,放一艘空船過來,回程再裝上預備好的山產、木材,保證不出紕漏!”
說話的是另一個獐頭鼠目的漢子,說時兩個眼珠子不停地瞟著駱冰姐妹倆。
單魁等他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唔!石堅,你們做得好!下次輪調回山時我自有獎勵。這兩匹馬受了點傷,你們帶回去好好照顧!記得隨時向山裡報訊!招子放亮點!去吧!”
這是一艘單桅的中型貨船,可供休息的船艙小得可憐,下了木梯後就是一排ㄇ形板鋪,每張床僅供二人平躺而已,後面橫的那排此刻堆滿了漁具、雜物;單魁讓駱玉芳在一邊的床上休息,卻自後一把攬住想跟過去的駱冰,右手同時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麼?”
“駱當家別慌!你忘了該解|穴活脈啦?已經又過了三個時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樣幫你通通血脈罷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麼敢對你無禮!”
單魁嘴裡雖然笑眯眯的這麼說著,一隻手卻不老實的在駱冰氣海|穴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張的五指不時掠過隆起的陰阜,頑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縫,在陰Di肉核上乘機摳摳點點,摟住駱冰纖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駱冰因為掙扎而彎垂下來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陽物更是在她臀股間頂頂蹭蹭……
依舊羞憤不已的駱冰極力地掙扎著,同時腦中升起了一死的念頭。單魁彷佛看穿了她內心般在她耳邊悄聲說道:“駱女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會來,我可不希望他們看到你有個怎麼樣,大家誤會了就不好!”言語間,一雙手仍然在駱冰身上四處遊走輕薄,隔著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瓏浮凸的胴體。
聽得此言,駱冰立即想起了心硯:“不好!這賊子在桌上留書,硯弟等不到我一定會找來的,哎呀!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讓硯弟受到傷害!現在我必須要忍耐!”
思慮至此,駱冰洩氣地停下扭動的嬌軀,不消多久,從|乳峰、陰滬和臀溝裡不斷傳來的刺激,便引得下體溼滑不堪,黏膩的淫液緩緩從|穴縫裡沁出,流過敏感細嫩的會陰,漸漸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熱、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