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纏死,那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魏破天雙手抱在胸前,眯起眼睛看著宋子寧,突然笑笑說:“闇火?千夜是團長,不過我看裡面都是你的人啊。”
宋子寧目光一凝,兩人眼神交錯,如刀劍相擊。
過了一會兒,宋子寧輕笑道:“這是我和千夜合夥的一盤生意,我的投資最終將佔到三成股份。魏兄,就算你我有點舊怨,也不要挑這個時候來找我麻煩吧?”
魏破天老神在在,伸出三根手指,在宋子寧面前晃了晃。“也好,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輸我三盤棋,公開的輸,那我就指點你幾句。”
輸三盤棋反正只是丟點臉面,又不是什麼大事。宋子寧當下就點了頭。
魏破天哈哈一笑,道:“對付這些女人還不簡單,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只當她們不存在。哦,對了,如果還有什麼合適她們的人選,也不妨多叫出來見見,分散些火力總是好的。”
宋子寧聽了暗自咬牙,顯然他就是那被分散火力的物件了。
第二天一早,南宮凌等三位貴女找到魏破天時,魏世子興致格外高昂,帶著她們跑去第七師師部,找張自行喝酒。
三杯下肚,魏破天就開吹,自詡棋藝無敵,收拾宋子寧不在話下。南宮凌等人可是都看過他如何耍賴的,當下也不揭穿,只是掩嘴淺笑。
張自行也和宋子寧奕過幾局,被殺得大敗而歸,此時聽聞,心中怎麼可能服氣,道:“你要是能贏七少,那才見鬼了!”
魏破天大手一揮,大笑道:“就那小白臉?別說贏他,就是連勝三局,也不在話下。老子還真不是吹!賭點什麼?”
張自行氣笑了,道:“魏世子想要什麼?”
魏破天搓手笑道:“聽說你手上有塊極品纏絲精金,嘿嘿,我也不貪心,切半斤給我就成了。”
張自行不由瞪了他一眼,纏絲精金這種稀有金屬是高階護甲的原料,在魏破天口中說來簡直和白菜沒啥區別,“半斤?搶都難吧,你要這東西幹什麼?”
魏破天說:“我手上已經有不少材料,就缺這東西了。有了它,我就可以找人打造一片護心甲,給我一個兄弟用。”
張自行微怔:“兄弟?”
“千夜,闇火的頭,你也見過的。在永夜這鬼地方,說不定哪天就掛了。有件好甲,老子以後也能安心點。”
張自行臉色和緩很多,想了想道:“也好,不過你又拿什麼東西當賭注呢?”
“這把扇子如何?”魏破天取出宋子寧那把摺扇,刷地一聲開啟,正反兩面都招搖一番。
張自行倒是識貨,“這是大家之作,價值不菲。可我也是帶兵打仗的,要這東西幹什麼?”
“你不喜歡不等於老頭子們不喜歡。那些貴婦小姐更是喜歡得很,你看看她們的眼神!”
旁邊南宮凌等人紛紛伸手,暗自往魏破天身上狠狠戳下去。只是他皮糙肉厚,全然不痛不癢。至於宋子寧這把扇子是怎麼到魏破天手裡的,似乎背後另有故事,卻是誰也不知道。
張自行一笑點頭,應下了賭局。
兩人繼續喝酒,到下午時分,魏破天派人去給宋子寧送信,問清對方在闇火總部,就醉醺醺地拖著張自行去找宋子寧下棋。
坐在棋枰前時,魏破天一直在打酒嗝,還有點東倒西歪,可就算這樣,他也直落三局,贏下了賭戰。
張自行看得目瞪口呆,雖然魏破天棋風大開大合,頗有章法,可他試過宋子寧的棋力,如天馬行空,不拘一格,完全不覺得魏破天這樣就能連勝三局,說背後沒有貓膩都不可能。
但是張自行也看得出宋子寧和魏破天雖然都是千夜的朋友,私底下卻水火不和,又怎會聯手來算計他?他再一轉念就已明白,這恐怕都是魏破天一手策劃的連環局。
不過明白歸明白,張自行雖然對被算計很是不快,卻願賭服輸,當下就吩咐親兵去拿纏絲精金送去魏破天的居所。
魏破天嘿嘿一笑,毫無慚色,說:“一點小手段,別放在心上。”說著,拿出摺扇,直接塞給了張自行。
張自行一怔,沒想到魏破天原來打的還是以物易物的主意,賭局只是一個由頭,神情為之一鬆。
宋子寧在旁邊看完始末,瞬間就明白自己被利用了個透,不由臉色發黑。
就在此時,黑流城上空忽然響起淒厲的警報聲,眾人神情都變了。有第三軍團的分艦隊在外巡航,怎會如此突然地有警?
張自行二話不說,騰空而起。他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