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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夫人不嫌棄就行。”

慕容蕙強扯開個笑容,“我去大廚房看看,老夫人中午要吃一碗清湯麵。”

魏昭從徐曜身後側過頭,慕容蕙看過來時,背對徐曜,她毫不掩飾眼底的冰涼不屑,太不要臉了,想做徐曜的妾,給主母做雙鞋子,還這般勉強,根本沒想把自己放在側室位置。

慕容蕙意興闌珊地走了。

徐曜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手,魏昭吃疼,側頭看看他,自己譏諷慕容蕙幾句,他心疼了,想抽出來手,徐曜緊緊地握住。

慕容蕙哪裡是去大廚房,饒了一圈,回到積善堂,看大夫人還沒走,跟徐老夫人說話,徐老夫人態度和藹,“她剛來,不熟悉侯府的事,家事還是你先管著,忙不過來,叫她幫把手。”

大夫人高興,掌家權沒讓她交出去,丈夫死了,年輕守寡,沒個營生乾乾待著寂寞不說,府裡的人看她孤苦無依,以後靠二房生活,如果失去掌家權,下人們又有誰恭敬你。

“母親信任我,我先管著,等以後弟妹家事熟了,我再交給她。”

大夫人當著魏昭訴苦,無非取得徐老夫人的同情,不想交出掌家權,目的達到,心中喜悅。

慕容蕙爬上炕,跪在徐老夫人背後,為她捏肩膀,聽徐老夫人又說:“她那個出身,從小沒有生母教養,又長在鄉下,她那個繼母又是那樣的德行,本來我不同意曜兒娶她,既然曜兒說了,為了曜兒,以大局為重。”

徐老夫人跟大兒媳貼心,家世相同,比較能聊得來。

慕容蕙停住手,徐老夫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以大局為重,難道娶魏昭這裡面還有隱情,她不知道的,可徐老夫人打住話頭,不說了。

大夫人心裡高興,掌家權沒交給魏昭,對魏昭有點愧疚,替魏昭說兩句好話,“二弟妹人長得好,我看跟二弟倆人挺般配的。”

“女孩子家,光長得好有什麼用?家世教養頂頂重要,我看她識不識字都未可知,鄉下地方,眼界閉塞,她配不上你二哥。

大夫人心想,白長了一副好容貌。

大夫人想起,問;“媳婦聽說弟妹的生母被魏家休了?”

“可不是,善妒,不賢,不容男人納妾,不知她是否隨了生母。”徐老夫人鄙夷地語氣。

慕容蕙手一抖,徐老夫人道:“蕙兒,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看老夫人說的,蕙兒能有什麼心事?”

慕容蕙撒嬌道。

“蕙兒,你彆著急,我知道你的想頭,你等了曜兒這麼些年,曜兒現在新婚,等過個一年半載的,我讓他給你個名分,你從小父母雙亡,在我身邊養大,嫁到別人家裡我也不放心,你跟曜兒熟悉,互相瞭解,他錯待不了你。”

慕容蕙一直擔心地的事,終於落在實處,有徐老夫人發話,就是魏昭她也不好駁回。

大夫人看看慕容蕙,慕容蕙早有這個心思,慕容蕙的父親是徐老侯爺一個部將,曾經拼死護著徐老侯爺突圍出來,後來慕容蕙的父母都死了,徐老夫人看她可憐,把她接進了侯府,慕容蕙善解人意,侯府上下都喜歡她,她如今心想事成,大夫人想起自己孤身一人,不免悲傷。

徐曜和魏昭回到東院,侯府管家金昇帶著二房所有使喚人上來給侯夫人叩頭,堂屋裡黑壓壓地站了一屋子男女。

站在最前頭的是徐曜的四個大丫鬟,依次上前一步,“奴婢芙蓉。”

“奴婢獨幽。”“奴婢湘繡。”“奴婢香茗。”

魏昭記住,穿粉衫的侍女叫芙蓉,倒是很襯她的長相,芙蓉如面柳如眉,淡綠衫眉清目秀的侍女,名字叫獨幽,這是一把名琴的名字。

湘繡想必擅長女紅,香茗擅長烹茶,四個侍女像一把水蔥似的,徐曜從哪裡□□來的。

魏昭朝獨幽多看了一眼,古今名琴真敢叫,那日聽聽她到底能彈出何種仙樂,這四個裡頭,芙蓉還有這個獨幽,看徐曜的眼神,憑著女性直覺,愛慕徐曜。

那兩個湘繡看著本分,香茗好像沒看出什麼。

徐曜側頭看魏昭唇角噙著笑,冷肅的眼神看了她半天,魏昭才把那抹笑意硬生生的收回。

“你笑什麼?”

冷冷一聲。

魏昭端坐,表情嚴肅,“我覺得侯爺文采風流,丫鬟的名字可比我的四個丫鬟好聽多了,慚愧,我四個丫鬟名字太俗了。”

一道冷冽的光,語氣不善,“這不是我取的名字。”

“那我誤會了,我想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