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受到萬歲爺召喚,所以萬歲爺並不認識奴婢。」
咸豐不禁調笑道:「這麼說,是朕的錯?!」
蘭兒惶恐說道:「奴婢不敢!」
咸豐笑得更開心:「好!賜?無罪。不過朕要?抬起頭來,讓朕再仔細瞧瞧。」
蘭兒一聽咸豐語氣和善,便緩緩抬起頭來。
只見蘭兒粉靨生春、流波帶媚,嬌豔萬分,讓咸豐愈看愈愛;愈愛愈看,一雙眼睛像要噴火似的,弄得蘭兒不禁嬌羞萬分,又把粉頸低垂著。
咸豐突感失態,急忙問話以解糗狀:「看?容貌,應該是滿人吧!」
「先父「那拉氏」,諱「惠徵」,是一名副將,歿於任內,奴婢隨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帶居住很久。」
咸豐又低聲讚道:「難怪看似北國佳麗,卻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說罷,便一副愛不釋手地輕撫著蘭兒的柔荑玉手。
蘭兒當然知道咸豐在打甚麼主意,遇到這樣的恩寵心裡是又歡喜又緊張,一時間,把以前和榮祿的那段戀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身旁的太監,知道這位風流天子又要在蘭兒身上找樂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豐拉著蘭兒的手,當然是走向寢宮。
現今的蘭兒,已不再是當年的雛兒,她有豐腴的雙峰、柔軟的柳腰、修長的玉腿,還有茂密、烏亮的蔭毛,更重要的是她跟榮祿無數次的交歡經驗,讓她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讓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Xing愛的愉悅。蘭兒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隱瞞自己已不是Chu女之身。
一到寢宮,咸豐便迫不及待地把滿臉羞紅的蘭兒擁在懷裡,溫柔而熟練地替她寬衣解帶。這種豔事,咸豐不知已幹過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卻覺得特別興奮,一顆心隨著蘭兒的衣裳漸少,而愈發急蹦著。
待蘭兒衣衫盡褪,那雪白細嫩的肌膚、那粉紅似新剝雞頭肉的雙峰……不禁使久經脂粉陣仗的咸豐血脈賁張、噓喘如牛,三兩下便自己把礙手礙腳的衣袍除盡,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顫,嚴陣以待。
君臨天下果然不同凡響,蘭兒雖見識過見榮祿之陽物,但咸豐的Rou棒卻比榮祿的還粗、還長,也許是當皇上的別有養“雞”之道吧!咸豐的Rou棒讓蘭兒看得不禁一陣心驚肉跳,暗自忖度著自己恐怕無法消受。
思忖間,咸豐的嘴已含住了蘭兒的|乳尖,或舌舔、或齒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著她的右|乳,右手卻緊貼著她的陰滬上摩搓著。
一股酥癢的熱流,在蘭兒的體內到處流竄,所過之處皆顯露出激|情之態:蹙眉?眼、朱唇半開、嬌喘鶯啼、蓓蕾凸硬……然後漸積蓄在小腹、丹田下熱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爐之中,卻又脫力般無法移轉半分。
「啊…萬歲…爺…唔…不要…嗯…不要…嗯…癢啊…羞死…啊…人…嗯…」
蘭兒輕柔的嬌淫,當然無法讓咸豐稍略緩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慾,讓他更瘋狂地做著愛撫、輕薄的動作。
咸豐恨不得多生一張嘴地在雙峰間來回舔吸著,還不時忘情地發出「嘖!嘖!嘖!」的如嘗美味聲。咸豐右手的大姆指按柔著陰滬上的陰Di;中指卻順著淫液的滑膩,在蘭兒的?|穴裡輕輕地抽動起來。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蘭兒失魂似地夢囈著,蔭道壁上卻既清楚、又敏銳地感覺到手指上凸硬的指關節,正有效地搔颳著癢處,甚至更深入,觸及令人為之瘋狂的角落。
咸豐一面把沾滿淫液的手,在蘭兒的陰滬上抹著;一面湊近她的臉頰,輕柔的嗅吻著,安撫地說道:「蘭兒,朕要把棒棒插進?的陰滬裡,剛開始會有點疼,只要?放鬆的承受,自然會感到交歡的愉悅。」咸豐的確是情場老手,這種輕柔的軟語,總是有如催眠般讓身下的佳人不禁點頭應和著。
蘭兒的淫慾早就如潮滿漲,內心在吶喊著:「快…快…插進來…重重地插進來…」可是,嘴裡卻哀求似地說道:「萬歲…爺…請輕點…奴婢…恐怕…經受不起…」說真的,蘭兒眼角瞥見那紅通通的Gui頭,的確有點心驚膽顫。
咸豐蹲跪在蘭兒的雙腿間,順手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讓蘭兒的陰滬纖毫畢露、一覽無遺,彷佛從形成一個“O”型的蔭道口,就能窺見充滿溼液的蔭道壁肉在緩緩地蠕動著。
「萬歲…爺…羞…死人…不要…這樣看…啊…」蘭兒自然地以手遮臉。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的神態,似乎讓咸豐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