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已經離開的羅,心虛更有些低落。她不是無情的人。可更不是多情地人,不管有沒有丁澈,她既然對他們兩個都無心,便不該給人家永遠只是虛幻的希望。
如今夏竦已無法人道,最根本的威脅解除,等到這一次事情瞭解了,他們也該送嶽瑜回到他那多年不曾歸的老家了。以他這個年齡和容貌才能,等他一回到家,家中必定會立刻為他尋覓良配,等到那時,他自會慢慢淡忘了她這個無心人。
“我知道,可是我不會因為任何人可憐就給他們機會的。”丁澈低聲道,很自然地握向了範小魚的手。
“咳咳……”範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對面的廂房門口,正拉著一張長臉瞪著丁澈快要握住範小魚的手。
“二叔。”丁澈幾乎立時像條件射地曲回手指,瞬間陪出一副笑臉,其變臉之快,居然頗有範岱的風範,惹得範小魚不禁低頭偷笑。
“我姓範。”範岱重重地哼道,這小子如此油嘴滑舌,難怪另外那兩個木訥本分的孩子不是他地對手了。
“範二叔,我們正有事要找你商量呢!”丁澈立刻乖巧地從善如流,同時狡猾地拿正經事做掩護。
範岱當然知道他這個小聰明,不過他早已在房間裡憋了一個下午,早就盼著範小魚回來指派任務了,聞言就是再不想便宜這個姓丁小子,也只能先暫時放過他。
“那還廢話什麼,快說。”範岱一陣風似的捲到他們旁邊,並且故意擠到了兩人中間。
“就算有事要商量,也得先吃了晚飯再說。”丁澈還沒回答,院門口已經傳來一個微帶責備的聲音,葉芷燕左手牽著範白菜,右手牽著憐兒,後面還跟著上官嬌和趙瑤,竟來了一群人。
“娘。”範小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