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才人果然美麗,讓你對她的事這麼上心啊~!”冉玉濃嘆口氣說:“這姑娘生的這樣美麗又有一身氣派,偏偏就被送到這裡來。你又說她自家也沒個依靠,若果她再沒點立足的資本,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呢?”在他心裡,已經自發將蘇淺吟看做紅顏薄命一類了。
趙豫氣煞,又不能說。最後氣鼓鼓的乾脆把他拉上床,想在床上好好教訓他一頓。沒想到連他肚子裡的小東西也唱起了反調。趙豫只是動作稍稍大點,冉玉濃就開始臉色發白,身體蜷得像個蝦米似的說疼,寶寶鬧騰的厲害。趙豫無奈,只好悻悻然的胡亂親了冉玉濃一頓了事。
而另一頭,太後宮中
劉婉倩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說:“姑媽聽我說,虞氏賤人那些時有多囂張跋扈,若不是她欺人太甚,孩兒……孩兒怎麼會……”“住口!”劉太後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劉婉容忙扶著她,幫她順氣,勸道:“母後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劉太後指著劉婉倩的鼻子罵道:“我劉氏家門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東西?做事從來都不帶腦子,膽子卻比天還大?你當真以為扛著劉氏的牌子就可以保自己一世了?你知不知道虞氏一家已經跟我們勢不兩立了。連皇上都開始站在他們那邊,這一切都是你惹得。我告訴你,你自己死了不要緊,可你不該連累我們劉氏。”劉婉倩還要說話,劉太後朝她扔過一個茶杯,吼道:“滾~!”劉婉倩又懼又恨,掩面大哭而去。
劉太後坐在位上還不斷的喘著氣。劉婉容坐在旁邊給她捶背順氣,柔聲安慰。劉太後怔怔坐著,突然哭了起來:“我們劉氏現在怎麼就盡出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啊?莫非真是氣數已盡,天要亡我劉氏了?”說完心裡越加悲痛,禁不住伏案痛哭起來。劉婉容在旁邊柔聲安慰排解道:“母後真的是急糊塗了,爺爺雖然已經去了,我父親也還在戶部當值,家中幾個叔叔也位居高位。地下的幾個弟弟雖還未長成,但只要好好教導,也是成器的。您何必這樣杞人憂天呢?”劉太後哭著說:“你這孩子還不明白嗎?你那幾個叔伯如今還能在朝廷裡安穩,還不是靠哀家和你爺爺的一些面子。要不然就依他們乾的那些混賬事,早被皇上給扒了皮。現如今你爺爺已經去了,哀家也老了,若那一天不中用了,劉家還能依靠誰?本指望婉倩能跟你一樣,替哀家承擔點。結果居然也是個十足的蠢貨。現在哀家還能指望誰?劉家還能靠誰?”說完,又悲從心來,泣不成聲。看到劉婉容也陪著一起掉淚,觸動心頭,抱著劉婉容哭道:“可憐的孩子,要是璟兒還活著,我們娘倆要快活多少啊?現在豫兒性子這樣剛硬,日後咱們劉家要是再撞到他手上,可如何是好啊?”劉婉容聞言眼淚也滾滾下落,嘴裡卻還勉力勸解著。
劉太後邊哭邊搖頭:“要是婉倩能跟你一樣懂事……要是當初把你嫁給的是豫兒,現在那冉氏的位子不就是你的啦,咱們還用這麼愁?老天啊老天,你是存心要捉弄我們嗎?”劉太後被失望悲傷的情緒折磨的完全失控,也就顧不上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了。劉婉容倒是微微一怔,忙阻止道:“母後,這種事情就別說了。”劉太後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收了淚水說:“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婉倩是指望不上了,得趕快跟你父親他們說,在咱們家再挑一個女孩子送進宮來。也別管本家分家,嫡的庶的了,只要是人機靈,看著可心就行。”劉婉容點頭應了。兩人又謀劃了一番,夜深才散。
蘇淺吟現在已經正式被冊封,受了印,又搬到一處新宮室…紫藤苑,居然也成了一宮主位了。因論皇寵,除了皇後就是她了。所以正式入住這天很是受到了各方的恭賀,所收的禮物都堆了一屋。蘇淺吟命手下一個辦事可靠的大宮女一一點齊記錄後全都收了起來。又拿了些不那麼貴重的出來並自己的體己銀子,招了地下大大小小的內侍過來,訓了話,並賞了銀子,對於幾個管事的,也賞了物事,下面人接了銀子錢物,自是叩謝。平日裡,蘇淺吟對下溫厚寬和,對外又行為大方豁達。一時之間,倒是博得上下一片讚許。
而陛下也一直都對她頗有恩寵,雖然因皇後有身孕,大部分時候還是待在鳳儀宮陪皇後。但是到了晚上侍寢,卻還是多數去了她這裡。而她對皇後卻越發恭敬,每日的例行請安她總是最早一個去,最晚一個回,穿著打扮又是最樸實無華的。平日裡的噓寒問暖更是不斷,讓皇後對她面上也和緩了許多。來自鳳儀宮的賞賜也是源源不斷。蘇淺吟看著面前的一柄紫玉如
意淡淡一笑:這是對她放心了的意思嗎?
趙豫:“你今天又賞了蘇美人了?”
冉玉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