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半步,她便知四爺怕是信了一半,目前是處於觀望階段。
張子清身子骨不好已是全府心照不宣的事,雖不知他們爺究竟為何近來對這病秧子恩寵不斷,但她那病怏怏的單薄身子骨在那擺著,任誰瞧了都不會認為她是在無病裝病,想來想去,她們只能陰暗的猜測,那是因著她們這些個入的爺眼的侍不了寢,而爺終究是個男人,總憋著不是個事,這才飢不擇食了吧。所以對她請太醫這事府上眾女皆很淡定,只當這病秧子又病了,只是瞧著他們爺卻突然將張氏手上的權利移交到了武氏手中,眾人的眼神立馬就有點異樣了。當然這點子異樣可不是衝著張子清而來,卻是衝那武氏而去,畢竟武氏不比張子清,人家身子骨又好又有養女傍身,知州武柱國的嫡女,家世上多少讓爺看得上,更重要的一點是,人家武氏心眼多里頭花花腸子彎彎繞繞的多啊,這廂權利一到手,她若要有個什麼想法,哪個能拿捏的住?
眾女注意力聚焦武氏那廂之際,張子清為著那終於一掃而空的賬簿而長舒口氣,終於解脫了,她當牛做馬的時代終於結束了,接下來她應好好享受一下難得不易的清靜日子,吃好,喝好,睡好,還要修身養氣好,前頭那段暗無天日的忙活日子,耽擱了她多少修煉的時間吶。
☆、42、v章
半個月後;劉太醫再次過來切脈,終於確診張子清懷有一個多月的身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首先炸了鍋的就當屬張子清屋裡的一干奴才們,畢竟他們與他們的主子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主子有了造化,他們不也跟著雞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