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場刺殺裡,你和我是唯一的倖存者。”
聽到這些話語,丁寧並沒有感到震驚,他只是沉吟著,輕聲說道:“看來是錦林唐身後的那名軍中貴人不甘心?”
“只要撐得過這幾日,我會讓他的不甘心付出代價。”王太虛強忍著咳嗽,輕聲地說道。
丁寧搖了搖頭,他沒有回答王太虛的話,只是嘟囔了一句,“白羊洞不會不管我吧?至少李道機應該出來接我一下吧……”
疾行的馬車已然駛在長陵邊郊的官道上。
按理而言在這種更為寬闊的道路上,馬車奔行的速度會更快,然而坐在車廂裡的丁寧和王太虛卻是都感覺得出來,馬車的速度降了下來。
十餘輛閃爍著森冷的青銅色光芒的戰車,佔據了前方的大半幅路面,數十名身穿鱗甲的軍士正在逐一盤查過往的行人和車輛。
丁寧將車簾掀開一角,觸目便是那些軍士身上的鱗甲和刀劍上的森冷反光。
第五十四章 將那山搬來
“是長陵期門軍,看起來是很例行的檢查。”
“如果只是例行的檢查,這輛馬車屬於白羊洞,再加上是載我的關係,便應該很容易透過。”
“只要不是和那個軍中貴人有關的人,就算發現我在你的馬車裡也不會有問題,最多讓人知道我在這輛馬車裡而已,畢竟我不是什麼要抓捕的犯人。”
“但如果是和那個軍中貴人有關的人,說不定會直接設法殺你。”
“那我只能儘可能的設法搶馬逃。”
丁寧和王太虛輕聲的交談著。
雖然看起來只是長陵內守軍的例行協助盤查,然而這個時候的盤查,怎麼想都應該和昨夜的刺殺有所關聯。
……
十餘輛閃爍著森冷光芒的青銅色戰車的旁邊,靜立著一名同樣身穿鱗甲的軍士。
只是和其餘的軍士不同的是,他的腰間掛著一柄黑色的無鞘鐵劍。
這柄鐵劍上細密如繁花的符文,他臉面上那層隱隱的熒光,便自然透露出他和普通軍士截然不同的修行者身份。
他看似也在注意著周圍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