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當然不會想到劉曄的想法,只是奇怪地問道。
乃籌備建立水軍,無奈軍中缺少練兵之將,而6戰之師也需得加強訓練,以備不時之需,今奉先來投,吾自然喜不自勝。早聞汝之屬下張文遠,高子泰二人皆有練兵之能,今欲暫借調為訓練所用,後時歸還,汝意若何?”
劉曄如此拉下臉面來求取這二人,自然讓眾人心中奇怪之極,所謂“早聞”,透過陳宮關係大家是都能接受的,但他們在呂布手下並未得到最多的重用,也不見得在與曹操爭戰過程中有極為出彩地表現,那麼劉曄的這般行動,豈不令人奇異他之所為目的?
“文遠與子泰二人,確實長於治軍,今吾大軍來投,便算得是為了明面上表示未臣服於主公。都應當作出些姿態來表示吾軍借居於此地。非是徒耗糧草。何況布自主事,大小軍務,操練之機大有把握,此時借二人於主公,也可讓外界少些懷疑,主公高見也!”
對於張遼與高順二人。呂布雖然其忠心,但他為主時很奇怪,不希望有大才之人得到重用,凡事親歷親為,也許便是才能過於人通病吧,潛意識中怕屬下搶去了自己風頭。
這同樣也是項羽的作派,呂布在這點上倒是與其一般無二。
此等情形下以己度人,呂布自然認為劉曄同樣是為了隱藏實力的需要故而提出此等要求。畢竟操練水軍。在這個時候精於此道之人只怕並沒有幾人。而演練6戰騎步兵種,劉曄自己卻已有十足經驗,當然不缺二人。
是駐於沛國投閒散置,還是用來配合劉曄計劃,於公於私呂布都很好作出選擇。而他想到地這點,雖與劉曄本就圖著兩位人才相去極遠,但也正說明了呂布並非真正無謀之人!
對於這等事情卻能很快想到這於劉曄地計劃有何等好處,先於許多謀士,已是極為難得。
“奉先真乃通情達理之人!實話也不瞞於奉先。先前子龍所言,吾兩州可用之兵有十九萬眾,其中卻是有大半是屬近期招募,需得大量整訓。方才能形成戰鬥力。故而訓練人手不足。有文遠與子泰兩人幫助,則其成軍進度自會大大加快!然則二人皆屬英才,吾卻問其本來意見,倒是有些唐突了。”
雖然早預料到呂布會答應,但如此順利,劉曄自然是心中多有幾分喜意,面上也帶著微笑說道。
“吾等為溫侯下屬,現今自也為大人屬下,能盡些綿薄之力已是高興之極。豈會有不願之理?”
在呂布的示意下。兩人皆是作禮回答道。
高順與張遼雖然話語不盡相同,但意思卻也一般。他二人都屬呂布手下一等一的人才。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地關係就應當時親密如友。兩人實際上一個不擅於交際,沉默寡言,另一個也是實事求是,不多理會於客套,平日也無多少聚在一起聯絡感情機會,也僅是相互服氣對方才能而已。
“奉先來投如此大喜之事,本應再置大宴慶祝,然則因先時之需卻得往後補上,來日方長,今日便暫議到此處,此後三日,便請奉先在郯縣多作準備,視不足所需,以及有何為難之處則盡數報知,吾自會一一處理。而文遠與子泰二人安排,也將在三日後再作任命。”
以這句話,劉曄滿意地結束了此次成果極豐地密議。
就將帥之才而言,張遼是強過高順的,具體練兵上,當然又是反之。但劉曄最欠缺地,正是這等將帥之才。
而張遼又並非死心眼之人,認主後的忠誠也早有歷史證明,現在既然了手上,劉曄自然會多作些工作。無論呂布以及高順會否在後來有所變故而不能處於自己麾下,甚至轉而為敵,劉曄都是不在乎的!
“千金易得,一將難求”,統御帥才更是如此!
只要能得到張遼,比諸於一個得小心控制戒備的呂布,劉曄情願選擇前……
大事忙過,再送走呂布等人進入城中安排住所後,劉曄便又得面對一個令他頗為頭痛的問題
與貂蟬的見面……
換了不是有先前這等隱秘故事,劉曄也許會很樂意見到貂蟬這位奇女子,但事情已擺在了面前,劉曄也只能硬著頭皮迎頭而上。
自然,本為親屬之人見面就不必放於州府這等嚴肅場合來進行。
回到郯縣自己居所的劉曄,在洗浴過後,換上一身便服,然後就在偏廳中見到了這位已在此處等候的四大古典美女。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形容地四人,自然並非凡俗,雖然古人與現代人審美觀念未必相同,但在最美好事物之上,卻也有著共性。
至少在漢末,劉曄所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