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比不得前時兩次認主為父,這也算是極為親近的關係了,畢竟認為義父,卻無這等聯姻來得實利更大,受約束更小,讓人可以輕鬆接受些。
而讓呂布“暫時”駐軍於沛國這等治下有二十一縣的極廣之地,並借張遼高順二位“友將”練兵的公文也順利了出去。
這等公開之事,當然也會很快被其餘諸侯所知曉。至於他們是如何想法,會不會依著劉曄以及他的心腹謀士們所想地那般“示敵以弱”,顯現矛盾,這也得見仁見智了……
“呂布屯駐於沛國!”
曹操與袁紹先後接到了這個信報,至於他們地看法,也確實如出一輒,原因很簡單
沛國名義上本就不屬於徐州治下,而為豫州所屬,只是因為豫州黃巾餘亂不斷,竟有連續數位上任州牧半途而被殺死之事,這裡與魯國一樣同屬於遠離豫州統治中心之地,自然也就被朝廷委任陶謙暫時代管。
那麼呂布駐於沛國,如若講起道理來,劉曄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與徐州無法牽連上關係。但若拉攏於呂布,使得他在如此西邊重地護住徐州周全,卻也屬極妙之著。
“進可攻,退可守”。即見劉曄的客氣。也見他透露出地防備之意,聯想到呂布弒父以及背離二袁地往事,劉曄如此作,自然會讓他們這般盡往“好處”想了。
無論哪一種新政,在成效上未得數年甚至更久地證明,對於守舊觀念極強地士族們來說。都是不容易接受的。
劉曄能夠施行成功,也是多靠了曹操大軍攻略地配合,諸多因素相加下,方能使得土地名義上屬於士族私產,實際上卻在州府掌握之中!
掌握了土地,便直接控制了被束縛於土地上的百姓,無論是徵兵還是其餘用處,都是得心應手。這一點。就算是曹操,也未必能很快回味過其中道理,更不用說士族支援更多,同樣守舊觀念也更為嚴重的袁紹集團了!
幽徐兩州的新兵,正是在這等他人不在意,劉曄又嚴格保密情況下形成…實際上呂布與曹操相爭,最後處於一面倒地形勢,使得袁紹本來打算地趁著兩方相爭,最終兩敗俱傷情況下。他可以漁翁得利算計成空。
而此時同時又有獻帝還都之大事傳來,袁紹現時與曹操並未有直接矛盾,而他所佔據的幷州與青州同樣也需得時間來安撫,幾年間連續與公孫瓚。黑山,白波以及幷州部分自立豪強相爭,他也是頗有些吃不消。自然不會選擇在這個沒有明顯藉口,兗州亂勢一片,曹操實力雖然心底看不起,但卻也不能忽視情況下與其相爭了。
公孫瓚困於易京以及小半涿郡之地已有兩年,糧食漸見緊缺,這等情況下他手下兵卒也多有出外劫掠,但劉曄在幽州本就是加強戒備封鎖訊息。更有張飛坐鎮。一直在防備於他。自然公孫瓚所禍害的就多是袁紹了,於是袁紹現時的重心。也是如何幹脆將這塊公孫瓚經營日久,防備森嚴又多趁他兵員不備時效黃巾之法劫掠冀州郡縣的硬骨頭啃下。操練一年之新兵,於戰力何如?”
十月二十七日這一天,當劉曄接到趙明和田疇所書“朝廷有任命,需得時日辦完,再作回撤”信件後,心思全放於張遼身上地他,倒也並未多想這兩人會否以妄語來回復於他,在前時多派出心腹武將們對張遼先攀好交情示好後,劉曄也親自上陣,拉著已到此處負責操練軍士十餘日地張遼親切地問道。
“身體多為精壯有力之士,訓練嚴格有,極為遵守紀律,知曉進退有底,可謂基礎牢固!然則無殺意,更無殺氣,未經戰陣總是少了軍魂支撐,若能逢得一場血戰得勝,必然脫變為精銳之師!”
張遼身長八尺有餘,容貌英武之極,無論是誰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認為其必然是一位絕非凡俗之人。
而他這士餘日間負責訓練之一萬士卒,也對這位不見多強調嚴肅紀律,卻多有對士卒噱寒問暖,酷似劉曄親訓作為地將領敬服之極,最先那一絲輕視之意,也早被拋於九天之外了。
實際上張遼不多強調紀律,並不代表著他只知以情義感人,卻是因為他眼見在紀律方面便如他對劉曄所語那般,徐州士卒們已作得極好,故而因地制宜而已。
“鐵血為軍魂,沙場戰餘生!這些普通士兵們,何嘗又希望自己有多強大,以性命作為資本與敵交鋒爭戰,會使敵人膽寒莫敵?究其根本,卻屬於亂世所致,不以其之本心為倚憑罷了!”
雖然心中知道慈不掌兵,以及現時的天下需得一場血與火的洗禮,方才能夠重歸一統道理,但身為現代人的劉曄依舊不會忘記骨子裡那等厭惡戰爭情緒。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