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行,要是他看不過去的事情,即便是關係再好也是白搭。
不過現在這個事情可就微妙了,要知道這兩個家。夥的秉性,這時候出來也肯定是為了妖盟這些妖怪的事情,很顯然這兩個傢伙都沒有懷什麼好心。
他現在又不能做什麼,雖然心裡有些著急,不過還。好有李輕盈在,一切都只能靜觀其變,看看李輕盈有什麼好主意,要是這件事情的話,自己說什麼都不會讓這兩個傢伙得逞,即便是自己死也要跟那個馬精一樣死的轟轟烈烈,大義凜然。
不說他,單說李輕盈,當想過一番之後,但見她微。微一笑,反問道:“老祖,魔君,本姑娘有什麼做的不地道的,你們兩個還望之言!”
黑袍和魔君見。這丫頭和他們連個裝迷糊不由得嘿嘿一笑,一副不客氣的樣子道:“既然這樣子,那我們哥倆就說道說道!”
李輕盈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道:“你們兩個請便,只要是對的,本姑娘一定會記在心裡,加以改正,如果是胡攪蠻纏,那就休怪本姑娘翻臉了。”
她這句話很顯然帶著威脅的味道,其實也沒有完全將臉給撕破,畢竟都是一個宗室的,而且這兩個傢伙以後還有很多用處。
她已經料到黑袍和魔君這時候出來的意圖,知道自己不答應的話會傷感情,無奈之下只好醜化說道前頭,以免後來弄成不看的局面。
黑袍和魔君被李輕盈提前給來了個下馬威,面對她的生氣逼人,一臉的嚴肅,兩人俱是一愣,本來他們的意圖就不純,此時見李輕盈一臉鄭重其事的警告他們,兩人難免有一些心虛,不由得臉色有些紅,站在那裡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了話來回答。
遲疑了片刻,兩人還是一咬牙,**,反正已經走了出來,要是這時候臨陣逃脫退了回去,還不被摩羅那個老小兒給恥笑死。
想著,黑袍上前一步道:“這個當然,你是我們的帶領人,你的一切都是命令,我們當然要遵守的,不過——”
說著,但見他話鋒一轉繼而道:“不過,老祖我只是覺得你在處理這些妖盟的妖怪們的事情上有欠妥當。”
“哦——”
李輕盈早就料到他會如此說,不由得帶著微笑的面容道:“有什麼欠妥當的地方,你儘管說便是,本姑娘悉聽尊便。”
黑袍見這丫頭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不由得心中發怵,要是李輕盈此時給自己一個劈頭蓋臉的訓斥自己倒還接受得了,而她這可是在笑啊,自己貌似很少見這丫頭笑有什麼好事情的,笑裡藏刀要是找一個典型的話,那肯定就是這丫頭莫屬了。
他現在都後悔被摩羅那老小兒給算計不應該聽他的話,到現在弄的自己處在一個騎虎難下的尷尬境地,要是真的講出來的話,很顯然,看李輕盈這樣的架勢很顯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意圖,免不了要爭個臉紅脖子粗,要是不爭論的話……
想著,他帶著一臉的笑意道:“嘿嘿,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會胡攪蠻纏,當然我們也是盡一點自己的責任罷了。”
他先往自己的臉上貼了一層金隨後說道:“這些妖怪本就是些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傢伙,死不足惜,我們應當將他們全部斬殺了。”
李輕盈微微一笑,心中冷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些傢伙還真惦記著他們嘴中的獵物啊,可她既然已經說出口了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答應下來。
要是這樣的話,她以後還怎麼在莫名山待,更何況自己以後還要統領青雲宗,如果連這一點小事都擺不平,日後誰還會聽自己的。
再則,自己如果出爾反爾的話,誰還會信服自己,誰還會相信自己,這不是一個殺不殺的問題,而是一個信譽的問題。
信譽都沒有了那還有什麼可談的,沒有信譽就仿若一個人沒有了靈魂,只剩下一個可憐的軀殼,在這個修真界中,雖然修為實力決定一切,強者為尊,有時候信譽卻遠遠大於這一點,沒有了信譽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所有人都會熟視無睹,不會去幫你。
失了性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連自己做人的最起碼信譽都給丟掉了,如果連信譽都沒有了,那你這個人離失敗也就不遠了。
想著,她不由回答道:“佛家常說回頭是岸,眾生平等,每個人都會有一個機會,這個機會便是他們生存的權利,這是上天給的,誰也剝奪不了,既然他們有悔改之意,我們為何要趕盡殺絕,收歸己用豈不是更好,多個朋友永遠比多個敵人要好得多。”
黑袍被李輕盈的伶牙俐齒說的一愣一愣的,他早就知道要打口水仗的話自己根本不是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