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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夢直到電話那一頭兒的何淑媛多次召喚才算被驚醒過來。聽到妻子想要報警,深怕失態鬧得太大不好控制的馬大書記連忙開口制止:

“不用報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你放心好了!”

雖然馬大書記不願意和這個已經全無情分的前妻廢話,但是對兒子比馬大書記更加重視的何淑媛卻不肯罷休,鍥而不捨的一再糾纏發問,展現出了‘不達目的死不休’的韌姓。馬大書記為了能夠繼續今晚的寵幸之旅,無奈只好把事情一一道來!

馬俊生之所以會成長為如今這種鬼畜級紈絝,不僅僅是因為馬大書記的權位和寵溺,和何淑媛無所不用其極的袒護和縱容更是大有關係。尤其是馬俊生視普通人如‘屁民’、‘螻蟻’的觀念,更是與自己的老孃、老子如出一轍!

所以,當何淑媛得知傷了自己寶貝兒子、並讓自己兒子被抓的那個叫做張勁的傢伙,竟然是僅僅與一些已經退了休的老傢伙有一絲半點的瓜葛的‘屁民級’人物時,這個年近五旬的潑婦徹底發飆了。

“姓馬的,你的女人有多少、外面蓋多少金屋我都不管,你理不理我我也不在乎。但是你別忘了,你雖然女人多,但是兒子可是隻有這一個!

我受委屈無所謂,但是兒子受委屈我決不答應!

我要你不但要把俊生好好的救出來,而且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姓張的!不然我和你拼命!

我要把兒子在那個姓張的那裡受的委屈十倍百倍的還到他身上,他家人身上,他朋友身上

敢傷我的兒?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何淑媛瘋狂的口氣,以及無盡的怨毒,即使是與她站在同一陣營的馬大書記,即使是用電話隔空相談,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之所以如今何淑媛仍然把馬大書記正妻之位佔的牢靠,除了因為她為馬大書記下了唯一的一個帶把兒的蛋,這個主要原因之外,也未嘗不是因為何淑媛的這份瘋狂,讓馬大書記心懷忌憚,而不敢與之徹底翻臉離異。

要知道,何淑媛可是馬大書記幾十年的妻子,是跟馬大書記一路從底層的小科員爬到如今這個位子的枕邊人,手裡有的是馬大書記做事兒的把柄。

如果馬大書記真的敢玩兒一手‘把糟糠之妻趕下堂’的把戲的話,那何淑媛絕對敢把這些事兒統統的捅出去,給上級、紀委、媒體統統爆料一圈,甚至是網路找水軍炒作,或是僱人上街發傳單也未必做不出來。

憑何淑媛的心機以及瘋狂,絕對能把馬大書記炒作的比表哥更紅,比房叔更火。

而且,一旦何淑媛的瘋狂勁兒徹底上來,直接給馬大書記玩‘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遊戲,與馬大書記同歸於盡,也未嘗不能!

所以,雖然往常馬大書記很不待見這個已經年老色衰的髮妻,不但已經多年沒上老婆的床,多年沒見過她那身面板鬆弛、雙乳下垂的身子了,甚至對她呼呼喝喝如對下人一般毫不尊重。

但是,那只是在往常,是在正常情況下,馬大書記才會有這種底氣。如果一但何淑媛真的發飆,那麼兩人的關係就會立刻主客異位,肝顫的就輪到他馬大書記了。

對馬大書記來說,當何淑媛發飆的時候,那嚇人的程度,不管是河東獅還是母老虎都是不足以與之比擬的。

所以,對於何淑媛不但瘋狂而且合理的要求,馬大書記自然只能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頭點的如小雞啄米。

當結束通話何淑媛電話的馬大書記鬆了一口氣,重整心情後,正要再次出發,去五號行宮臨幸自家小五的時候,大門卻被敲響了。

馬大書記開啟門的時候,見到門外一字排開的站了四五個掛著一副黑鐵般嚴肅表情的中年人。

“請問您們找誰?有事兒麼?”

為了防止‘暴民’干擾‘曰理萬機’的領導們休息,所以區委大院的安保措施相當嚴謹,閒雜人等想要進入千難萬難!

所以馬大書記並不懷疑幾個人是上門歹徒。但是,因為幾個人的長相對他來說又十分陌生,所以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他們走錯門了。

其他幾人都沒有回答馬大書記的問話,就是如幾根木頭樁子一樣目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只有當先一人在仔細上下打量了一番馬大書記之後,口氣鏗鏘肯定的說:

“你就是現任福水區區委書記的馬富貴同志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粵省紀委二處的處長陸霖,這幾位是我的同事。”

說著,這位自稱陸霖的中年人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支小本遞了過去,然後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