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紀思銘喉頭一動,應聲道。
聞嬌扒拉下他的褲子。
她彎腰親了親他的唇,蜻蜓點水,但卻撓得人心癢癢,恍惚有種他好像真的在和她認認真真戀愛的感覺。
他整個人都被她的氣味籠罩其中。
那種味兒不是普通香水能帶來的,更像是她身上與生俱來的……從壓抑的冷淡中透著勾人……
紀思銘一個恍神……射了出來。
聞嬌收回手,扯過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你太快了。”她說。
紀思銘盯著她的動作,覺得心頭被撩撥而又得不到的感覺更甚了,偏偏她口中說出的話,讓他立刻面紅耳赤了起來,一時間都不敢為自己辯解。
“……你以前也這樣嗎?”
“當然不……”
但聞嬌完全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她嘴角微微勾起,嗓音溫柔中帶著一絲低啞,如同勾人的女海妖,她說:“沒關係,我們從現在開始練。”
“練什麼?”
“如何學會更好的忍耐。”聞嬌擦乾淨了手,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用好聽的聲音說:“懂得掌握和收放慾望的人,在床上才會有更好的掌控力。如果對慾望放任自流的人……很容易就變成這樣了。”
紀思銘更覺得面紅耳赤。
他從來沒有過這麼尷尬的時候。
他想說華國男人好像都不太持久,自己已經很不錯了。但這話說出來,那豈不是更尷尬嗎?
聞嬌扭頭問:“還要嗎?”
當然。
聞嬌在他的眼裡,已經變作了這世界上最吸引人的東西。
他迫不及待。
但沒等他開口,聞嬌又說:“好了,下次再繼續吧,你也許需要更好的休息。”
紀思銘想為自己辯解。
但聞嬌又把他迅速拉入了下一個話題中。
她說:“今天太晚了,要留宿嗎?不過只有一間臥室,你要進來看看嗎?”她起身朝臥室的方向走去,曖昧的燈光下,曲線玲瓏。
紀思銘閉了閉眼,重重地喘了一口氣,然後才起身跟了過去。
他覺得自己的慾望,就像是在對方的指尖上跳舞。
她收攏的時候,他就被壓了下去。當她張開的時候,他又會被狂熱的火焰所撲中。可他也不想承認,自己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正如她所說,要能掌控收放,才會更厲害。
他這麼一張口,不就代表示弱嗎?
男人是決不能示弱的。
紀思銘抿緊唇,跟進了臥室。
他想要得到她的誇獎。
總會有那一天……
紀思銘睡在了聞嬌的公寓,但他們就像是普通的情侶一樣,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卻不一定會做其它事。
這於紀思銘來說,實在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但這種體驗也不壞。
有時候,睡過的人多了,他會恍惚有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這種單調重複的運動有什麼意義的感覺……
夜深了,紀思銘睜開眼,悄悄看了一眼身邊的聞嬌。
她太漂亮了,哪怕是在黑夜裡,外面微弱的燈光透進來,她臉上的美也都是顯露無遺的。
她是不一樣的……
紀思銘覺得自己的慾望像是變成了一根弦,被繃得直直的,就等著她開口了。
……
第二天醒來,紀思銘不僅不生氣,還神清氣爽,無比高興地開車,陪聞嬌去看了個鋼琴展,然後他才又去幹自己的事兒。分別的時候,紀思銘竟然感覺到了一絲不捨。
而聞嬌沒有去學校上課,今天也不用去紀宇那裡。
街邊下起小雨,她撐起透明色的雨傘,走在了廣場上。
施俊遠在漫不經心地聽人和他說什麼新方案。
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他家裡的情況複雜,老爸有兩個老婆,一個擺了酒的,一個名字印結婚證上的。他就是後頭那個印結婚證的老婆的兒子。前頭那個呢,也給他爸生了倆兒子。這倆是十足的書呆子,出國讀了兩年書回來,就不知怎麼的變聰明瞭。那時候他還高興,這倆傻逼發配國外了呢,結果人家一回來,傻逼的就成了他了。
他被比下去了,幹啥啥不成。
他媽急得要命,把他弄進公司裡跟著幹,但他不是那塊料啊……
施俊遠一走神,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窗外。
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