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叫還好大家都跳了起來,都在打量自己的身上。彷彿自己身上也有蠍子似的。潘子更是喊著在哪在哪。
兔子有旁邊的乾枯的樹枝,隨手把潘子後背的蠍子打掉。“好了,打掉了”兔子送了一口氣。
我們打量了起來這隻蠍子。黑褐色的。尾部尖尖的毒針彎成鉤狀。還在地上爬來爬去。我用刀子壓住蠍子的身體。潘子解恨似的把尾部的毒針割掉。還嘲笑的說“看你怎麼在蜇人”我小心的把尾部的毒針埋進沙土。蠍子的毒針和蜜蜂的尾刺一樣,就算是死掉了。一樣可以傷人的。
這隻蠍子個字真不小,足足有半個手掌那麼大。割掉了尾巴。還頑強的活著。我想了一下。一定是剛才潘子隨意坐在那塊石頭上面,驚動了蠍子。驚出的蠍子順著潘子的屁股爬到了後背。慶幸的事情是。沒有順著衣角鑽到衣服裡面,那時候就發現晚了。這麼大的蠍子可以蜇死一隻駱駝。更別說一百多斤的一個大活人呢。我慶幸這
沙漠裡面的夜
有了蠍子風波後,大家在休息的時候就小心都了。累了的時候也不是隨便就坐下了。打量著腳下,甚至都翻開石頭下面看看有沒有蠍子上面的。這樣也好。大家警惕心就提高了。沙漠裡面不全是黃沙。石頭。千百年前死去的巨大的樹木。甚至我們在乾涸的河床上面還找了已經曬成乾的魚。
其實xinjiang以前有很多內陸河或者湖泊。隨著年代的變遷很多地下河道水位變化了,慢慢的就荒蕪了。早年的羅布泊人。還可以在這裡划船捕魚的呢。大的淡水魚有幾十斤重呢。歲月變遷,短短几十年就變成了荒蕪的土地。那些曾經的繁華也掩埋在黃沙的下面了。這也許就是命運吧,大自然的無情。
白天熱的要死,快到晚上的時候倒是有點涼了。真是那句話“早穿棉,午穿紗,晚上圍著火爐吃西瓜”這描寫的一點也沒有錯。天快要黑了,大家要找地方紮營了。那時候沒有什麼帳篷睡袋什麼的。全是防水布,裹在身上即當被子也當褥子。
夜裡的溫度很冷,這也難不倒大家。大劉和潘子早已撿拾好了一大推樹枝木頭什麼的。足夠燒一晚上了。大家就這篝火而坐。等火著的差不多的時候。把裡面還在燃燒但未燒盡的木炭扒拉出來。早已在沙子上面挖出了淺淺的一層坑。把一層木炭放人。在蓋上沙子。就是一個天然的火炕了。這樣木炭散發的溫度足以到後半夜。人睡在上面也不會覺得太冷。這都是我們在部隊學到的生存知識。只是第一次操作而已。
篝火很旺。但每個人都沒有睡意,聚在一起。火光映紅了每個人的臉。樹枝搭成的架子上面。吊著一個水壺,煮著水。壺口冒著白煙。
“你說,咱們能找到古墓嗎?”大劉問
“能,只要有咱們就可以找到,一定的”兔子自信的說到。
我其實心裡也是未知。就憑一個烤肉串大哥的幾句胡侃,我們就到了這荒無人煙的沙漠裡面來了,想想也夠瘋的不是有病,而且還是病的不輕的啊。是啊,誰也不知道呢,找不到古墓咱們辦?大家全是未知的。古墓在哪裡,但你又怎麼知道它的正確位置呢。這茫茫的沙漠。到處是沙礫。石頭。哪有古墓的痕跡的啊。挖沙子還差不多的。
沙漠裡面的星星很美。銀河在夜空中可以看得很清晰。多少年後。在北京的城市裡面,卻再也看不到那美麗的銀河了。城市的汙染甚至都看不到夜空的星星。而當初的沙漠。連星星就在你眼前,似乎伸手就可以摘到。聽著風聲裹緊了自己的衣服。
慢慢的大家都睡找了。臨睡前。我給火堆添了一把樹枝。看樣子因該可以燒到天亮。沙漠裡面有狼。但大家還是睡得很香。有人會問。既然知道有狼。你們一看就是假的。知道有狼還睡得那麼香。不怕狼吃了嗎?
對於我們。是沒有什麼的。自然界中,人才是最可怕的。比狼更兇殘。更狠毒而狼看著火光是不會輕易的靠近的。沙漠裡面沒有狼群,只有孤單的獨狼。對於我們來說只是新增了燒烤的食物罷了。等你們真正看到中國的野生的狼的時候,我想會感到悲哀。為什麼呢。我在草原,沙漠。都看到狼。就像一隻喪家犬一樣。皮毛一點光彩都沒有撿拾人們吃剩的殘羹裹腹。少了自然界強者的霸氣了。那是在青海的草原見到狼的。應該是96年吧,最後被我們的馬追逐的快要累死了。而我們只是兒戲。那是我最後在野外看到狼了,前幾年聽說北京的延慶的八達嶺發現野生狼。據說可能是從張北那邊流竄過來的
有扯遠了。我這人就這樣,說說就跑了,現在找我聊天的哥們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