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又喃喃低語:“是啊!原來,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你記不記得,你終究還是你!”重生之超級太子爺
他聲音淡如清風,散落在風中,了無痕跡。
她聽著他莫名的話語,看著她低首斂眸的模樣,心頭又是莫名的疼痛,他身影挺拔皓白如月,昨日一見便有種天不可撼的偉岸與倨傲,此刻,在這襲襲涼風之中,竟隱約有種可隨風而去的飄渺與單薄,使她想撫上他的肩頭去給他一絲溫暖的安慰,她緩緩伸出手去,耳邊卻傳來一陣極不合時宜的聲音:
“我說怎麼喚了半晌沒人應,原來你竟在這裡!”
那人自夜色之中款款而來,身姿猶如映月而開的暗夜妖姬,邪魅妖嬈,帶幾分風雨可退的氣勢與俯視群山的睥睨風華。
玉瀟然擱在半空中的手,便只抓住了一縷山風,她慢慢籠袖,神色如常:“公子怎麼來了?”
“晚上貪吃,半夜醒來竟有些口渴,誰知卻找不到個端水的人,這上官莊主考慮倒不是十分周到,莊上的下人怎麼一點也不盡職盡責呢?”那人似在喃喃自語,又似在回答她的話。
她心中瞬間怒火中燒,暗罵不止,這人總是明裡暗裡的威脅於自己,可偏生自己又無處反駁,最終也只得低首不語。
“應天帝說來,倒是修文的不是了,是修文見小玉姑娘與一個故人十分相似,故此相約一問,倒是給皇上添了麻煩!”慕容修文面色早已如常。
“哦,原來是太子殿下也在啊,倒是朕唐突了!”龍延拓彷彿是才注意到慕容修文一般輕輕一愣,“太子殿下莫放在心上,但有些話其實不該是朕說得,但是作為友邦,朕不得不提醒殿下,夜黑風高,孤男寡女相約,若是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那可就不好了!想必太子妃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慕容修文面色白了白,卻依舊是溫潤有禮道:“多謝皇上提點,修文必定銘記於心,想來皇上也已經口渴難耐了,那修文就不叨擾了!”
他微微一禮,轉身離去,再不看任何人一眼,身後長長的影子拖沓在地,隨著他身形的遠去而漸漸模糊。
“人都走遠了,還不回去!”不知何時,龍延拓已經靠近,聲音中的情緒未明。
她抬了抬眼皮看了這人一眼,沒有說話,當先朝來路走去。
身後之人看著她當先而去的單薄背影,眸光幾閃,最終隱在了長長的羽睫之下。
當夜,玉瀟然做了個夢,她屹立在山野,看一隻雪白的鴻鵠和紫色的雄鷹在雲巔競相追逐,她時而擔憂那鴻鵠會不小心掉落,時而擔憂雄鷹會受傷,她的心隨著那一白一紫而起伏不斷,直到醒來時驚了一頭的冷汗。
猛然坐起,對上了一雙邪魅的雙眸。
那人聲音平和溫柔,帶幾分綿綿不絕的情義和安定人心的蠱惑,宛如暴風雨之夜的一盞明亮的燭火,讓人心神漸漸平息下來:“做噩夢了!”
溫軟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額際,拭去滴滴汗珠,指尖溫潤,彷彿浸入了心底,讓她的心神有片刻的恍惚。
她眼前漸漸浮現那人精緻容顏,他眉眼之中的溫暖之色未曾退卻,讓她的心漏掉了幾拍,慌忙別開臉去:“公子這麼早就起了!”
“早?”他輕輕一笑,帶幾分邪魅的神采,“都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坐起身子看向窗外,果然已經大亮,一縷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欞灑落,使她面色一紅,怪不得這人在她房裡,原來是自己遲了,身為一個下人她果然是不稱職的,倒是自己理虧了幾分,但再偏首看著早已穿戴整齊的男子,意氣風發風情無限,眉宇之間卻有幾分倦色,便疑惑問道:“公子昨日未曾休息好嗎?”英主趙桓
他卻微微直起身子,看向窗外道:“我還未曾用早飯,快起來試菜吧!”
“啊?”她看了看已近中午的時辰,錯愕不已,他卻已當先而出,不再答話。
如此幾天,玉瀟然不斷地在慕容修文和龍延拓幾人面前穿梭,繼而接二連三的,夢中不是白紫相重,便是一些光怪陸離的奇事,她也醒來得愈遲,但每次醒來都可看見龍延拓那溫情款款卻略帶幾分疲倦的面容,每每問去,他都笑而不答,她雖心有疑惑,但也深知作為一個下人,主子的事是不該過問的。
慕容修文自那日起便時常來龍延拓這方院子,兩人時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妙語玄機,但最多的時候便是對弈,各有勝負,卻是平局居多。
玉瀟然一盞茶伺候在兩人身側,倒也是十分樂意的,並非是她喜歡看兩人下棋,最初看得時候她還能有幾分門道,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