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是月兒可醜話說在前面,塔雅思若是跟在我帳下,呢月兒可是不會客氣的,倒是若是磕了碰了,叔叔可不要來找月兒清帳!”
說歸說,但到時她又豈會讓塔雅思置於危險之地。
赫連成神秘一笑:“月兒說這話為時尚早,將來怎樣,切拭目以待!”
玉瀟然又是一笑:“看來叔叔對您的王妃十分有信心,既如此,月兒也不敢低看了叔母!”
當日懷然城內塔雅思猝不及防替赫連成擋那一劍,如今想來,她的確是身法驚人的,的確不可小覷,想不到,鈺經果然是臥虎藏龍,托里木的本事自不必說,就連一個公主,倒也是深藏不露的,就這一點,草原人的開放,是因循守舊的中原人無法比擬的,就自己這個公主,也是自小因流落在外所致,若果不然,想必如今她也只會繡花歌舞,不知苦樂了。
塔雅思得意一笑:“玉姐姐,你就等著到時在沙場之上與我並肩作戰吧,讓你我姐們馳騁沙場英勇殺敵,讓著天下的男兒看一看,咱們女子的膽色!”
玉瀟然看著火紅衣衫女子的這盈盈一笑,明豔如夏花,燦爛如嫣紅的朝陽,與之相視一笑:“好,借你吉言,讓天下人看一看咱們女兒本色!”
塔雅思雙目彎成了月牙:“姐姐甚得我心!”
“妹妹也是!”玉瀟然炸了眨眼。
“好了!”赫連成適時開口,“天色已晚,我和塔雅思不能在此久留,明日我夫婦二人在大營待你歸來!”
塔雅思戀戀不捨:“玉姐姐,我還想和你說聊一會呢!”
“好了!”玉瀟然深知赫連成來這一趟實屬不易,對著塔雅思調侃,“來日方長,不久你我還要並肩作戰的,到時你可不要怨怪我沒有給你喝叔叔單獨相處的時間!”
“胡說八道什麼呢!”塔雅思面色一紅,看了一眼身側滿目寵溺的赫連成,比起臉皮,天下自然沒有幾個能比得過玉瀟然的,更何況心思單純的塔雅思,她嗔怒一聲,“玉姐姐還是這麼壞,不理你了!”
赫連成將赫連湛放入玉瀟然懷裡:“這裡夜裡涼,要小心照看!”
“無妨,我這裡有個神醫呢,湛兒雖然早產,但這身體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可比的!”玉瀟然看了一眼靠在榻上閉目養神的青謹道。
赫連成眼中閃過喜色:“青謹兄弟果然如傳言那般妙手回春?”
戰爭之中除卻糧草,最為需要的便是大夫了,更何況是神醫,他又如何不喜。
“傳言太過誇大,治一治傷病還是綽綽有餘的!”玉瀟然故意斜眼看著他。
立刻引來某神醫的炸毛:“信口胡謅,不許侮辱我的藝術,傳言至少不多!我的本事,可大著呢!”
赫連成輕輕一笑:“那你們今日就先在這裡好生歇息,明日再聚!”
“叔叔慢走!”玉瀟然看著塔雅思乖乖地窩在赫連成的臂彎之中隨之離去,欣慰一笑,為赫連成,也為塔雅思。
一身利落的男裝,高高束起的墨髮,身材弱小卻筆挺如一把出鞘的利劍,這是玉瀟然第一次以真面目出現在邊疆的軍營,手中的玉璽和遺詔高舉,從一致排開的將士中緩緩走過,小黑抱著赫連湛和青謹青慎二人緊隨其後,五人一起走向高臺上肅目以待的赫連成和塔雅思兩人。
赫連成一身銀甲戎裝,襯得他愈發神采奕奕,他的身旁,是一身火紅色簡練馬裝的塔雅思。二姑娘的生存之道
“將士們,讓我們用最高昂的號角和歡呼,迎接我們歷經千辛萬苦逃離魔掌歸來的公主殿下!”赫連成高舉手中長劍,聲音傳到了寬闊校場中的每一個角落。
號角聲起,綿延不絕,氣衝雲霄。
將士們的聲音響亮無比:“恭迎公主歸來,恭迎嘯月將軍!”
嘯月,成元帝所賜的名號,如今再次聽到,感慨良多,還有人記得。
心中因這氣貫長虹的聲勢而微微震動,她將手中的玉璽暴露在陽光之下,日光出奇得好,打落在乳白色玉質的國璽之上,反襯出五顏六色的光芒來,一看便知不是造假:“這,是我北牧傳承百年的國璽,這,是父皇臨終前交由我的秘詔!”
她話音剛落,校場將士便齊齊跪下,包括校場之上的赫連成和塔雅思,四周之人齊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開啟遺詔,原原本本唸了一遍,而後朗聲道:“眾位將士請起!”
校場一陣盔甲響動過後,眾人已肅目而立。
“眾位將士!”她接著道,“當今皇上得位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