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郎笑了笑道:“可是事實上他卻告訴了我!”
陳虹虹搖頭道:“我不相信!”
江阿郎淡淡道:“姑娘不相信,我就莫可奈何了!”
陳虹虹美目眨動地默然沉思了剎那,說道:“你和我哥哥既然是朋友,那麼我就看在哥哥的面上不與你計較,也請你別插手我邀請杜老人家的事情!”
江阿郎搖頭道:“姑娘,若是別的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不管,但這件事我辦不到!”
陳虹虹臉色—變,道:“江閣下,你應該明白,我這可是看在我哥哥的面上,並不是怕你!”
江阿郎微微一笑,道:“姑娘,我請問,貴幫不惜以那稀世珍寶的寶玉為酬,誘請杜老人家前往貴幫工作三年,那是什麼工作?”
“這……”陳虹虹冷冷說道:“這是本幫的事情,我無可奉告!”
江陳郎淡笑了笑,道:“其實我此問乃是多餘,姑娘不說,我也知道!”
陳虹虹美目凝注道:“你也知道?”
江阿郎道:“姑娘可是不信?”
陳虹虹搖頭道:“我當然不信!”
江阿郎笑了笑道:“姑娘不信,稍時我們以此為題賭個東道,不過……目前我必須先讓姑娘明白,我為何要插手不讓姑娘請去杜老人家的道理!”
陳虹虹道:“你有什麼道理?”
江阿郎正容說道:“杜老人家此次離開三十多年從未離開過一步的和闐,是我請出來的!”
“哦!”
陳虹虹說道:“原來是這麼個道理!”
在江阿郎以為,他這麼一說之後,陳虹虹定然會接著問他請杜心蘅出來做什麼?
此行何往?
那知事實竟出於他意外地,陳虹虹竟然沒問。
江阿郎心裡不禁有點兒詫異地,眨眨雙目,道:“姑娘怎不問我請杜老人家出來做什麼了?”
陳虹虹淡淡道:“你要願意告訴我,我就聽,你要是不想說,那就必然有所隱私,我一個姑娘家,可不願探聽別人不願說的隱私!”
杜心蘅忽然哈哈一笑,說道:“江兄弟,看來你是碰上高明的對手了!”
江阿郎點頭一笑道:“老人家說的是,陳姑娘要是不高明,焉配譽稱‘五鳳’之最!”
陳虹虹的嘴唇邊浮現起一絲甜美的笑意,顯然,她芳心裡正感受著被人讚譽的舒服與喜悅!
江阿郎語聲一落又起,說道:“姑娘好不高明厲害,就憑這幾句話,我縱然不想說也是不行了!……”
陳虹虹含笑介面說道:“江閣下,你要是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對你那‘高明’二字,我雖然有些受寵若驚,但是對那‘厲害’二字,我一個姑娘家可消受不起!”
江阿郎雙目奇採飛閃地說道:“欲擒故縱,以退為進,此為兵法中之上乘者,也是攻敵心理之妙招,姑娘高智,令我佩服,並請恕我失言用詞不當之過!”
陳虹虹美目也是異采飛閃地笑說道:“江閣下,我只不過是實情實說,你這麼一說,我可就慚愧極了!”
江阿郎倏然揚聲一笑道:“姑娘別客氣了,有道是‘書有未曾經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我江阿郎是個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昂藏鬚眉,豈能落人個‘隱私’的話柄!”
聲調一落又起,說道:“姑娘,我請杜老人家是同往‘第一堡’辦件事情!”
此刻,陳虹虹已漸漸感覺到江阿郎不僅是個身懷奇學功力的少年,而且才智之高,實在不在她之下!
同時,她還發覺了江阿郎的容貌看來雖是一副老實相,平庸不起眼,但細看卻另有一股凜人的威義正氣,與難以言喻的氣質!
因此,這位向來心高氣傲,目空一切的麼鳳,芳心裡竟突然奇特地產生了一絲怯怕的感覺,不敢再與江阿郎鬥心智,眨眨美目道:“我請問,請杜老人家到第一堡辦什麼事情?”
江阿郎正容說道:“姑娘原諒,此事並非我不願告訴姑娘,因為事關重大,不過,姑娘可以去問令兄,他也知此事!”
陳虹虹微微一怔,說道:“我哥也知此事?”
“不錯。”
江阿郎點頭道:“還有紀老人家!”
陳虹虹略一沉吟道:“你知我哥哥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江阿郎道:“我來請杜老人家時,他正在第一堡中,現在可能和‘閃電刀’一起到別處去了!”
陳虹虹美目微睜道:“是與我哥哥齊名,名列第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