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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邊,回房去了。老鴇爹爹擦著冷汗,趕著收拾場面,心裡暗想:這霸王果然蠻橫,那小倌今夜怕是難活命了。

易靈殊進房後,見那小倌還埋在被子裡,二話不說撈出人來,伸手探向□,果然摸到一根粗大的玉勢,還露一截在外面。小倌難受地扭動一下:“貴人,奴…。。”卻是一句求饒的話也不敢說。易靈殊並沒想作弄他,她還沒到無故殘虐男子身體的地步。使個勻勁將玉勢撥出,小倌還是疼的一陣抽氣,眼中泛淚。易靈殊眼看他十分眼熟,卻是一想腦子就疼,索性不管,下手摸去,頓覺一片滑膩清涼,讓躁熱的身體都一陣舒服。她幾下拉開了衣服,覆了上去。那樣的身體讓易靈殊感到極為舒服,多月來禁慾也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易靈殊也不知到底要了那小倌幾次。從開始的呻吟到求饒,到最後沒有聲息,易靈殊也不自覺。又一次,易靈殊將他翻轉身,卻摸到了一絲血跡。“我好像太過了。”易靈殊迷糊地想著,壓下了餘下的慾望,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陽光照在易靈殊臉上,她醒轉過來,眼睛睜開還是朦朧。頭又一痛,易靈殊茫然地想:“怎麼回事?”很快,她想起來自己喝酒、闖花樓,對了,還嫖了一個小倌!易靈殊一激靈,想不到自己醉後慾望如此之強,還傷了人。她按按太陽穴,看身邊的小倌。一個滿是青紫的身子,幾乎蓋滿了原本細膩的肌膚,那男子羞物破皮紅腫慘不忍睹,還帶著血痕。這身體的這人也醒過來,他強撐著坐起來,想給易靈殊見禮:“奴家拜見小姐。”卻是掙扎幾次都起不來,一身傷又痛的打顫。易靈殊有些呆,不僅因為這樣的傷來自自己的粗暴,還因為那雙細長含淚的眼睛,淡色的唇,這個小倌,分明是花顏!他怎麼從延平到這來了?

花顏見易靈殊沒反應,心裡驚慌。他昨天一見易靈殊就認出來了,讓心裡一直惦記的人見到自己那樣不堪的模樣,恨不能捂死在被子裡也不想露臉了。沒想到易靈殊把那嫖客趕出去了,更沒想到易靈殊直接就對自己……可是那樣的頻繁和力度,讓風塵打滾的他也受不住了,可是哀求無用,幾乎要暈過去了的時候易靈殊停下了。他怕,怕易靈殊是酒後亂性,清醒了根本看不上他,怕易靈殊鄙夷他被嫖客玩弄的羞恥樣子,怕自己沒讓易靈殊盡興,以後再也不會找他。一念至此,花顏咬牙跪起來,小心翼翼地問:“小姐,您可滿意?奴還可以,可以服侍小姐的。”說著,他伸手去向易靈殊。易靈殊看到花顏的慘狀,暗罵自己不止。花顏當初為了少受罪,向自己獻媚,後來全心服侍的溫柔,她猶記在心,現在竟然將他傷成這樣,哪還忍心再動他。躲過他的手,說:“慢著。”花顏一頓,臉色更加灰敗,果然讓小姐嫌棄了,不論什麼原因,以後恐怕都見不到這個人了。他緩緩收回手,嘴唇哆嗦幾下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易靈殊儘量溫和道:“看你身上,去洗洗吧。”花顏看看自己,果然滿是荒唐痕跡,難怪小姐不喜。連忙下床取了水開始擦拭。擦到羞處疼的又是連連哆嗦。迅速弄乾淨,花顏又回到床上,跪在易靈殊身前:“奴清洗好了。”易靈殊看他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不顧自己傷痛的身體,不顧妓院清晨清客的規矩,心中泛起一陣憐惜。她不木訥,從花顏的前後表現來看,很明白這個風塵妓子的心思。這樣卑微地伺候,小心翼翼地掩藏愛意,只為一個嫖過他兩次的客人,這個花顏也太痴傻了。

易靈殊摟他過來,溫聲道:“花顏,我記得你。夜裡是喝多了,可傷到你?”說著為他裹上一層被子,涼水洗過的身體慢慢有了溫度。花顏為這溫存幾乎流淚,但他很快換上一副柔媚的笑容,倚在易靈殊懷裡:“沒有,小姐很英武,奴家很快活。”停了停又說:“奴家現在,就可以伺候小姐,奴家受的起。”易靈殊被花顏的話又是一刺,快活?他怎麼可能快活?從淤青傷痕中快活,還是腫破的玉柱快活?易靈殊默默無言。她拉過花顏的手,為他診脈,血氣虧損的厲害,身體很弱,易靈殊抵住他後背,緩緩輸入些許內力,在他體內遊走,溫養經脈,又發現他許多經脈澀滯,應該是長年折磨透支,身體幾乎被掏空了、拖垮了。看看花顏面色,卻意外發現,這個男人竟臉上微微透著緋色,連淡色的唇都有了一點紅。花顏此時,並不知易靈殊在做什麼,但是身體那樣舒服的感覺傳來,令他知道這是愛護他。他從來不敢對這份感情奢望有一點回報,現在受到這樣的愛護,只覺上天待他終是不薄,有這麼溫暖的一刻,以後的殘生,有了這片刻回憶,也不會太難熬。

易靈殊收了內力,含笑道:“花顏,我會著人送藥給你,要按時煎了吃。我會包你這段時日助你調養。現下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