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我覺得那才是藏寶之地。”
陸執依著他的話去找,果然找到了,不由得讚歎道:“神了,這地圖殿下昨夜只看了一會,就記得這樣牢,連卑職拿著看都沒發現的小黑點,殿下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話音剛落,楚沉夏眼皮一跳,朝劉衍投來一個視線,劉衍不動聲色地避開了,淡淡道:“我猜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地圖上的紅點,雖然我們一開始確實是往西走的,但與地圖比較起來,應該是迷失了方向,倒也誤打誤撞,現在應該往東北方向走。”
陸執將地圖反覆地看著,不明白劉衍究竟是如何看出走反了,皺著眉心疑惑道:“東北方向?那不是反方向嗎,走的可是來時的路啊。”
“就聽殿下的,往東北方向走,既然殿下說我們誤打誤撞,走錯方向了,那麼往東北方走,就是前進,往西南方向走,才是走來時的路。”楚沉夏快走兩步,走到陸執身邊,掃了一眼他手中的地圖。
地圖路線複雜,縱橫連線不斷,彷彿一座迷宮,令人無法分清路,楚沉夏又瞟了一眼劉衍,見他神色如常,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就在陸執將地圖摺好收回的那瞬,楚沉夏目光一跳,腦中閃過一道白光,那地圖遠遠看去,竟像是幾個字,像是印章中慣用的字。
整體呈正方形,筆鋒連貫偏斷,略有修飾,可這幾個字代表什麼意思?又或者說,刻有這幾個字的印章是幹什麼用的?
“沉夏,你在想什麼?”劉衍見他擰眉深思,心裡也有些不安,憑他過人的機智,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
“我是在想,我們能不能撐到找到寶藏。”楚沉夏抬眼道。
“你是擔心乾糧和水不夠?我們這次準備的東西足夠我們用十日,但是昨天損失了一些,恐怕只能勉強七日,再有三日,無論是否找到寶藏,我們都必須返身歸途。”
左震聽他這麼說,忍不住插嘴道:“殿下昨日不是說,我們現在已在荒漠中心了?那這七日糧食足夠我們來回穿好幾次荒漠了。”
見劉衍飛來一眼,左震忙撇開眼,回想自己是否說錯了,劉衍已開口道:“是我的錯,昨日是我妄言了,荒漠如此大,按照地圖上的標記,我們才剛剛跨進了荒漠。”
“啊?”陸執和左震同時吃驚道,左震撓了撓頭道:“這……殿下,那我們怎麼可能找到寶藏啊,這不就是大海撈針嗎?”
“不然你以為呢,要是那麼容易,寶藏豈不人人可得?”劉衍微微笑著,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
左震嘀咕了一聲,“早知道,就和裴將軍留在城內了。”
“敢情是我們逼你來的,裴將軍剛到不久,很多事務都還不熟悉,你不好好去給他講解,非要跟著來,現在又失的哪門子望啊?”陸執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左震受了他這一眼,便不再說話了,倒也不是怕他,只是不該惹得眾人跟著他一塊失望。
蒼茫的荒漠中,忽然傳來一陣鈴鐺聲,楚沉夏側耳去聽,卻捕捉不到鈴鐺來自何處,只能感覺到,非常近。
片刻後,兩個打扮怪異的人騎著一匹駱駝往這邊來,見劉衍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不滿道:“你們是什麼人?快給我讓路!”
陸執正要上前,被劉衍攔下,劉衍打量了他兩眼,才發問道:“那你又是什麼人?也是來尋寶的?”
“尋什麼寶?你們瘋了吧,我在這裡住了二十幾年,從來就不知道有什麼寶貝,哦,對了,前幾日來的那夥人和你們是一道的吧,也是說尋寶的,真是好笑,我勸他們,他們都不聽,到現在,我還沒有見他們走出來,估計是死在裡面了吧,我也奉勸你們一句,荒漠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坐在前面的那個男子趾高氣昂地說道。
楚沉夏眉睫重重一跳,仔細地盯著這兩人,實在找不到異樣的地方,悄聲對劉衍道:“殿下,我們可以讓他們帶路。”
劉衍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點點頭,將錢袋取下交給陸執,示意他送到那兩人面前去。
那兩人待看清楚了是錢袋,嘲諷道:“銀子?你們什麼意思?我們長期生活在荒漠,要這銀子有什麼用?能換水換東西吃嗎?!這再多的銀子在我們看來和廢鐵沒什麼區別。”
“殿……公子以禮相待,你們別不識好歹!”陸執被他二人的話成功激起一腔怒意,隨身佩刀不自覺地亮了出來。
“誒呦,我們好怕怕,你們不就是想讓我們帶路嗎?怎麼荒漠外面的朋友,求人都不會?”那兩人十分浮誇地做出害怕的表情,隨即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