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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解釋?”
男人的聲音冷冽,挾她下巴的指尖力道很大,江映兒心下免不了一提。
腦中回想了下,她今日所說的話,姜泠月全栽到她身上,聞衍有幾分的把握推斷出來,是她故意設的圈套。
“別裝啞巴。”聞衍逼她直視,不讓江映兒有垂眼的機會。
等真的對視了,望進女子漂亮澄澈的眼瞳裡,他被吸住了。
怒氣微滯,心中攀升起無力,甚至有絲絲詭異的委屈?
他的妻,正妻。
似乎從未將他放到眼中,如果不是今天抬起她的臉,逼迫她正視,是不是她的眼裡從來沒有裝下他?
眼裡姑且不論,心裡呢?
近來兩人說是濃情蜜意都不為過,轉眼有了孩子,聞衍設想過留她在身邊相守終老,可她卻將他騙去別的女人身邊,和別的女人同房。
“開口。”
江映兒柔聲,“妾身不明白。”
“西廂姜泠月的事。”
聞衍語氣更沉了幾分,“你在跟我裝傻嗎?”
氣頭上的人是沒有理智的,說句坦白話,江映兒並不明白,聞衍為什麼如此生氣。
他不喜歡姜泠月?
兩人不是自幼認識便長大的紅顏知己,姜泠月屢次在長房生事,他都一概寬縱了不是,說明部分謠言也不會是捕風捉影吧。
“妾身知道泠月姑娘是夫君帶回來的人,佈置不妥當委屈了泠月,可一切都是婆母的意思,妾身不敢忤逆,只能聽婆母的吩咐做事。”
聽話,她真是夠聽話
() 的!
男人諷聲一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江映兒更不明白了,她想到的也只有這個。
便解釋說,“妾身有孕,婆母憂心妾身不能侍奉好夫君,又擔心在妾身剛剛有孕的風聲浪口上,納小房被人亂說亂傳,故出此下策。”
為名聲,他至於回來跟她大動干戈?
等她走了,名正言順一舉抬姜泠月為正妻不就成了嗎。
男人聽罷,飽含情緒的諷笑聲又起,接連不斷,而後,“江映兒。”他連名帶姓叫她的名字。
江映兒感受到窒息的壓迫,聞衍把她抵到了牆角,她的手下意識護住肚子。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將我,你的夫君,推向別的女人房中!”
瞧瞧她的臉色,多風輕雲淡,語氣也平緩毫無起伏。
“你當我是什麼?”
當他踏進西廂的內室沒有見到她的身影,擔心得以為她出事,四處尋找的時候。
衣著單薄的姜泠月纏了上來,暗示喊他,“津與哥哥,泠月伺候你沐浴吧”
聞衍覆手就給她甩了出去。
轉身看著眼前的局面,再問,“她呢?!”
姜泠月遭到拒絕,被摔疼了,淚眼模糊。
“津與哥哥,一切都是是嫂嫂的安排啊,她說她身懷有孕,侍奉不了津與哥哥,讓泠月幫忙,叫人引津與哥哥過來。”
不,江映兒規矩,必然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自作主張。不管是不是她安排的,至少她知情,並且默許了。
這才是叫聞衍盛怒就不下的地方。
看現在的樣子,“”
果然,她知道。
男人的氣似乎並沒有消,江映兒靜息不說話,打算等他自己冷靜下來,誰知道他居然低頭就咬上了她的唇。
瘋一般的撕咬,狂風暴雨的趨勢,是懲治的意味。
江映兒的手被他反束在身後,他掐著江映兒的腰,以身體限住她。
“”
掙扎唔唔唔聲都被男人吃下了肚子,他簡直要把江映兒拆吃入腹,才能勉強卸掉心裡的憤恨。
聞衍第一次親她,也是兇巴巴的架勢,發洩式他的怒火。
可那次和這會又不一樣。
瘋親了許久,江映兒唇齒疼到發麻,他還沒消停,再這樣下去,她的嘴巴別想要了。
於是江映兒拼命掙扎,聞衍據悉不讓,周圍的東西全都被攘掉到地上,霹靂啪啦的響聲,江映兒的腿撲騰,踢飛了掉在地上的物件,撞出響。
外頭的丫鬟們擔心得團團轉。
丹曉焦急,“冬春姐姐,冬紅姐姐,少夫人懷著孕,大公子如此鬧,萬一傷到孩子,還請你們拿個主意吧。”
裡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小姐不會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