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衍不止親,他的手居然也放肆了起來。
江映兒攘開他,他倒還是乖覺了,伸手幫江映兒理順了裙角。
她的唇被親得高高腫了,江映兒瞧他在笑,聞衍的手指輕撫上她的唇。
“映兒,你日後若是要再同我講這些見外的話,我便親你。”
江映兒瞧著他水光瀲灩的薄唇,聞衍以為她是生氣,道歉說,“適才用力了些。”
伸手去摸藥膏來給江映兒擦。
“”
摸到藥膏,剛擰開藥蓋,指尖挑出來些藥膏,不料,懷中的女子,兩隻小手捧上男人的俊臉,印上他的唇親了上去。
聞衍一頓,很快手中的瓷瓶噼啦掉到了地上,回擊吻住,江映兒細微的回應被他狼吞虎嚥的給吃下去。
春衫本來就微薄,他親得越發厲害,火很快就燒到燎原之勢了。
春衫被燒沒了。
一時之間沒控住力道,聽到衣衫被撕碎的聲音,江映兒堪堪醒神,著實是被聞衍給嚇到了。
他手裡拿著撕碎的披帛,聲音嘶啞,“映兒,我賠給你。”
江映兒著實被嚇到,緩和神了,“不。”
聞衍苦笑,“映兒,這次是你先起的頭,你招了我。”總是這樣,會出事的。
“已經過了三個月。”
聞衍天天數著日子,自然是無比的清楚
,他也齋戒三個月了,天天看著,卻吃不著。
許多次,夜裡等到江映兒熟睡之後,聞衍偷偷去泡浴,江映兒知道。
只是他未免也太嚇人了,瞧瞧手裡握著的披帛和襦裙的碎衫。
“我的嗓子剛好,也剛過三月,萬一”
“又不用嗓子。”
聞衍一本正經說道,江映兒就知道他想歪了,她鼓著腮幫子,擰了聞衍的手臂,嬌哼一聲側過去,留給聞衍一個後腦勺,叫他自行領會。
聞衍湊來到他的耳邊,“我一定會輕輕的。”
江映兒真是不想信他,他怎麼可能會輕,看他手上的力氣,江映兒不吭聲。
“映兒,你不想我嗎?”
他虛扶著江映兒的細腰,知道她害怕的地方,只要一碰就有反應,果不其然,江映兒渾身一顫。
她的長睫輕顫不止。
聞衍把她給抱起,腳步虛空,聞衍將她給抱到軟榻之上,俯身壓下來輕柔的親她,像羽毛掃到江映兒的臉上細頸上,擁雪成峰處。
待到江映兒好了,適應了許多,姑且算是準備好了。
他才微微的推了進去,江映兒額嗯一聲。
瞧她不自在,聞衍真的頓住了,說是輕他還真的輕柔不止,江映兒萬萬沒有想到,她倒是還好,聞衍問她,“可以嗎?”
若是不承他就會停下來,分明額頭上青筋繃起。
想必是極其難受了。
江映兒微微頷首,意識到江映兒的身子輕顫,想必適才嚇到她,聞衍同她說話轉移注意力,以免她緊張過度,讓他也不好過。
“映兒,你應了的話,我們的婚期就近幾日了。”
江映兒捏著他的衣角,仰起頭,本身嗓子就癢,說不出話,只用眼睛詢問為什麼。
一個多月的相處,聞衍已經能夠讀懂她的許多神情,究竟是何意。
“皇帝的身體最遲撐不過小半月了,若是任洵登基,那就得守著國喪三年。”況且,既然是賜婚,那必然得再汝陽將婚事給辦了。
填得特別滿,江映兒咬唇,手抓得越發牢。
聞衍喘一口被吸得尤其緊的氣,“映兒,既不要我賠衣衫給你,你是不是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同樣也撕了我的衣衫?”
江映兒怨瞪他,聞衍親她的眉眼,越發緊。
一直沒有完,她仰著眼看幔帳頂,什麼時候到盡頭吶,江映兒有些受不住了。
聞衍拂去她眼角的淚水。
“你還要多久?”江映兒問,說話講得快了便嗓子癢,江映兒實在難受,“映兒,你喜歡什麼樣的鳳冠霞帔?”
江映兒呼氣,“都好。”
聞衍非要她說,實在是有些磨人了,江映兒眼角浸出淚水,“要繡有海棠的。”聞衍笑著說好,“還有呢?”
怎麼還不到?
江映兒腦子裡眼下就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你可不可以快一些?”
她出言催促了,江映兒聽到男人輕笑不止,聲音著實很大,江映兒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