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家常便去灶房燒熱水給她洗臉泡腳,見方氏面露擔憂,林楚便也順了她的意洗漱完畢到床上睡下。
床是簡單的木板床,雖沒現代的席夢思床舒服,但好在褥子下墊了厚厚的稻草。床上的被子雖不是嶄新,但勝在方氏在入冬前洗的乾乾淨淨,用太陽曬得暖暖的,林楚蓋在身上,鼻尖是一股淡淡的皂莢味。
見林楚差不多睡著,方氏才抬起步子輕輕走到門外,把用竹籬笆圍成的前院打掃一遍,家裡的兩隻母雞勻了點切碎的白菜葉子。
回灶房試了把溫著的飯菜,確定飯菜還熱著方氏回屋點了盞油燈,豆粒大小的火苗輕輕跳躍,茅草蓋著的屋子慢慢清晰起來。
林承年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方氏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急忙拿著油燈出去迎人。
林承年走在前面,他面龐黝黑,一身半舊的棉衣在山上打獵的時候劃破了幾個角,見方氏依舊早上那身頗為單薄的棉衣,趕緊走過去把方氏手上的油燈接過:“孩他娘怎麼出來了?”方氏和他成親十五餘年,性子溫和,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