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家準備好沒有。”有人問道。
站在上面的人感覺腿都麻了,而且他們站在孔明燈邊上,孔明燈裡面的熱氣燻得他們很難受,不由催促道。
“快了,兄弟們再堅持幾分鐘,我們將所有燃料掛上去才行。”周福榮連忙安慰上面的人。
放孔明燈這裡也有不少人觀摩,孔明燈在農村不少見,但這麼大的也是第一次發現。
“好!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放手。一,二,三!放!”周福榮大喊。
所有人同時放手,孔明燈平穩升空,帶著大家的願望。升至半空的時候,與天邊的明月遙遙相對,別有一番意境。
周福榮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好了,你們可以開始。”
一會,小山崗上面巨響傳來,一朵朵巨大而絢麗的禮花綻放,今晚註定是一個精彩而美好的夜晚。
這時候,唱大戲那邊正好是休息的“廣告時間”,大家仰頭看著上面的煙花,眼睛轉不過來。就是剛才唱大戲的戲員也不顧疲勞,鑽出來看煙花。
今晚,男女老少都十分盡興!
第三百五十一章 捉蟋蟀
第三百五十一章捉蟋蟀
元旦的第二天,楚家強從草莓地回來。剛才他還在草莓地發現一些翻秋的草莓,吃了兩個,有些酸。這些反季節的味道都不是很正宗,比不上正常成熟的。
拿回家,梁玉等女孩子則全部拿走了,女孩子就喜歡吃這東西,有些酸她們更喜歡。
“其他人呢?”楚家強發現周福榮等男的中青年,以及那些孩子全部不在家裡,有些疑惑地問道。
“剛才一個孩子捉到個蟋蟀,那些傢伙耐不住,一個個跑去找蟋蟀,準備爭鬥去了。”葉彩萍跟她老媽以及幾個女性一起在家裡看電視,懷裡抱著小熊貓。
捉蟋蟀?楚家強納悶,現在這時候,捉蟋蟀很不容易。瞭解蟋蟀的人都知道,常見的蟋蟀每年生一代,以卵在土中越冬。卵單產,產在雜草多而向陽的田埂、墳地、草堆邊緣的土中。越冬卵於10月產下,第二年4~5月孵化為若蟲。若蟲蛻皮6次,每次3~4天,共需20~25天羽化為成蟲,成蟲壽命也就是五個月左右。
這麼說來,現在絕大部分的蟋蟀都是死亡了,只剩下卵在泥土下面,等待春暖之後孵化。因此,現在的蟋蟀不好捉,也就是南方這些比較暖的地方還會有一些。在北方,你可能挖地三尺都找不到。
楚家強也不好留在家裡,現在家裡全都是女性,留在這兒尷尬,於是也走出去。
在一片玉米地,就看見陳武等人在裡面鑽來鑽去,傑克頓頭上還帶著一頂草帽。這摸樣要是傳回美國,肯定不少人掉眼鏡。
“別吵,也別動,這一個是我的。”陳武大喊。
大家聽見一陣蟋蟀的叫聲,為了避免驚動蟋蟀,被其逃跑,這些傢伙都靜氣凝神,順著聲音摸去。
讓楚家強不可思議的是,周老、洪老、文教授、付盛林也在。這四老年紀也不小了吧?居然也愛鬥蟋蟀?
楚家強還是小看了蟋蟀的魅力,鬥蟋蟀在國內有上千年的歷史。在古代,上至皇帝國公,下至平民百姓,都喜歡這項遊戲活動。
傳說風流皇帝宋徽宗酷愛玩蟀,被金兵俘虜,押送金國,路過山東寧津,突然隨行的行李散了,從車上掉下來一個小盆,裡頭蹦出一隻蟋蟀。宋徽宗睹此愛蟲,思念故國,不禁黯然神傷,垂淚對蟋蟀說,你走吧,八百年後,你會稱雄華夏。正好800年後,在寧津舉辦了第一屆蟋蟀文化節。這個故事雖帶有傳奇色彩,但它說明中國蟲文化底蘊的深厚。
可以說,宋朝是這項遊戲活動最流行的黃金時刻。除了皇帝,宋代有兩個亡國宰相。其一是北宋末年的李邦彥,號稱“浪子宰相”。其二是南宋末年的賈似道,不妨稱為“蟋蟀宰相”。他生平鬥雞走馬,飲酒宿娼,無所不至;任相後,常與群妾伏地爭鬥蟋蟀,還總結養、鬥蟋蟀的經驗,寫成《促織經》一部傳世。他專權跋扈,矇蔽朝廷,終於把半壁河山斷送給元軍,時人罵他為“權奸”。
這說起來,大家難免會覺得有些荒唐。
周福榮也是最不守規矩的,他看見玉米苗邊上的蟋蟀,一把伸手出去,就將那個蟋蟀捉在手裡,興奮地大喊大叫。陳武一副吃人的摸樣:“胖子,你什麼意思,剛才我已經宣佈,這蟋蟀是我的。”
“哎呀!你這人好沒道理呀!蟋蟀明明是我捉到的,怎麼就是你的了?”周福榮也不是泥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