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最前排我看不清她的臉,本以為這張車牌就已經屬於她了,可就在這時也在一排其中一個男子手舉號牌,高喊:“一萬。”
緊接著臺下又是一陣譁然,包括我也實在不明白這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車牌怎會有人以1萬元的高價拍得,正在納悶時那女子依舊平淡地舉出號牌喊道:“兩萬。”
599元的車牌不到一分鐘竟被拍出兩萬的天價,正當所有人議論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秘密時,只見那男士絲毫沒有壓力的喊道:“五萬。”
當男子報出五萬的高價後眾人的目光隨即又轉向了那個白衣女子,大家都好奇她會不會繼續跟下去,隨後只聽白衣女子不卑不亢的喊道:“十萬。”
一塊車牌被拍出十萬元,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類似這種小拍賣會上十萬元已經算是天價了,那男子也沒再報價了,正當大家準備為白衣女子喝彩時一個老成的聲音出現在大廳最後方:“五十萬!”
大家的目光再一次不約而同看向了站在最後面的那個老者,老者精氣神特別旺盛,雖然已是花白年紀但仍有一股子陽剛之氣,而這一次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緊接著那白衣女子甚至沒有看一眼這位老者繼續跟價:“60萬。”
這時老者緩緩走向前排,邊走邊說:“這位小姐,如果老夫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任小姐吧!”
白衣女子依舊沒有看他一眼,相信大家現在明白了,這不是一塊普通的車牌,這裡面一定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和這幾個人有關。
價錢喊道60萬的時候老者並沒有再喊下去了,而那個年輕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拍賣大廳,等著拍賣師敲響拍賣槌的時候那白衣女子才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向大家鞠了一躬。
也在這時我發現我似乎在哪見過她,努力的搜尋著所有記憶,最終確定在馬爾地夫的那個小島上,她就是那個滿臉惆悵穿著白色婚紗一樣的美麗女人。
這個世界太小了,又或者說難道我和她還有沒走完的緣分,那不太可笑了嗎?就在所有人都在為她鼓掌喝彩時而我卻開始對她拍得的這塊車牌感到好奇。
在好奇中等待了許久才等到了米藍要的那塊手錶,也並非什麼奢侈的物品,只不過年代比較久遠而已,拍賣師喊價:“這是一塊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期的名錶英納格,底價為2000元,競拍開始。”
我迅速反應舉起號牌,喊道:“2001。”
當然我這報價別人都懶得看我一眼,安靜了一小會才有人喊價:“2100。”
“2101。”當我再次追加1元時全場同時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而剛才那個喊價的人又繼續附和道:“3000。”
我聽他的語氣似乎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於是我不甘示弱的喊道:“3001。”
“我靠,兄弟你要真想要我讓給你。”那男的好像不耐煩了,他不在喊價了,想來這塊表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而這時剛才那個白衣女子再次舉起號牌喊道:“5000。”
這下子全場又像打了雞血般歡呼了起來,似乎是在為這個白衣女子喝彩。
我就納悶了,心說之前那塊車牌有她的秘密就算了,這表不會也有她的秘密吧!那就真不好玩了。
我稍微想了想於是又追加了一元,因為我覺得這就夠了,畢竟這種小型拍賣會每次追加並沒有底線。
而那白衣女子依舊剛才那副模樣,喊道:“一萬。”
“我操啊!”我當即站起身來對那白衣女子吼道:“喂,我說姑娘,你這是想把今天晚上所有的拍品都放進自己的口袋嗎?不至於吧!”
白衣女子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便聽著拍賣師開始倒數,我想此時的拍賣師也不耐煩了,我終於不再拖拉,直接喊道:“五萬!”
“哇!”這一次全場打出來的高呼聲比之前都要大,而我也享受著這種刺激,畢竟又不是我的錢,米藍說過多少錢也要給她拍回來。
我喊出五萬後白衣女子抿嘴輕輕笑了一下,依舊背對著我平淡的說道:“看來這塊表對先生你來說很重要?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姓名?”
“廢他媽什麼話呀!拍還是不拍一句話,別囉裡囉嗦的。”我有點煩躁,當即爆了粗口,惹得眾人一度厭惡。
而那個白衣女子還是平淡無奇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我的身邊,看見我後她也愣了一下,應該是想到了些什麼,但沒任何反應,隨後便輕聲對我說道:“我讓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