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辦,南歧對東望國的文明有一種盲目的嚮往,到時候,只是傳出去說是東望目前最盛行的玩法,肯定會有很多人聞風而來的。”
“是嘛!”我興奮地一拍裴若暄。“還是裴老闆有辦法!”
裴若暄低頭笑了笑,拿了只蘋果削了起來。
“對哦,我又想到了,我們開張的時候,應該多做宣傳,先把聲勢搞大。這樣吧,我們多僱些夥計,在開張前一天都把他們派出去,發宣傳單,好不好?”
“好啊。”裴若暄又很爽快地同意了。
我眼珠子一轉。“呃,司棋好像每天也沒什麼事情,就讓他在賭坊門口招攬過來的客人,好不好?”
“好啊。”裴若暄果然又同意了,嘿嘿,計謀成功!
“公子!”司棋在門外發出了抗議。
裴若暄沒有理睬他,只顧自對我說:“賭坊開設的地段我已經看好了,吃過飯後,就一起過去看看。如果你覺得合意,就買下來,我們也可以儘快搬過去,開始準備一些東西了。”
“好啊好啊!”我開心得三下兩下就把剩下的東西全部吞到肚子裡,抓過外套披上,剛要下床,忽想起昨天被他罰跪,就撇撇嘴說:“你害我腳疼,你揹我!”
“好啊。”裴若暄背起我往外走,說。“呆會坐車過去。”
“這麼遠啊?”
“是啊,在城西了。”
“哦,那裡的熱不熱鬧?地皮貴不?”小心翼翼地回問了一聲,後面半句才是重點。
裴若暄低低笑了幾聲:“我出錢。”
呼,鬆口氣,不是我掏錢就好不過,為什麼我想什麼,他都知道咧,鬱悶撒!
裴若暄選的地方,果然是處於鬧市區,對面就是一家大酒樓,看那四層樓的氣派,嘖嘖,了不得呵,放在我們現代,就是一五星級酒店。我們那個門面也不錯,三層,很寬敞,採光也不錯,都裝修好的。據說之前也是一個酒樓,但生意上被對面那家擠垮了,所以老闆只能賣地轉手了。
在裴若暄的攙扶下,我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頗為滿意,格局跟“吉祥賭坊”差不多,有一種很熟悉的感情,當下就興奮地拽著他胳膊說就這裡了。
裴若暄笑了笑,食指湊到唇邊示意我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然後我們一副不大滿意的表情,下去跟那老闆殺價。把價錢從一開始的五萬金銖,壓到了兩萬金銖,裴若暄還真是狠付了現錢之後,我們就功成而回了。
在車裡,我又開始規劃以後的方展方案。“以後,我負責新玩法的推廣,活動方案的制定,裴老闆就繼續穿工作服吸引客人。”所謂的工作服,自然就是訂身而做的華麗麗的女裝了。“司棋就去門口拉客人——”
“過幾天,司琴和靈兒他們也就到了。”裴若暄笑著跟我說。
“真的啊?!”我欣喜萬分,好久沒見司琴和靈兒這兩個“小跟屁蟲”了,真是有點想念他們了。“那他們兩個就繼續跟著我。”雖然司琴是個悶葫蘆,不大答理我,卻是沒司棋那麼討厭。
“對了對了,還有楓眠!”我開心地說。“楓眠是畫畫高手,可以讓他在牌上畫畫,然後作為像紀念品一樣的東西出售,這又是一筆收入啦!”
我正暗自開心著,裴若暄就緩聲說:“他應該今天就上京了吧?”
“呃?”什麼?!“楓眠要進京,他不跟我們一起嗎?”
“他跟修一起進京,他是望國的端王,他有他所要做的事情,你不要摻和進去。”
“但是他已經離開望國,他已經不是王爺了?!為什麼你們還要逼他?”
裴若暄淡淡一笑:“身份,不是那麼容易捨棄的東西。而且,這個決定是他自己下的,修並沒有逼他。”
“跟你沒關係?”我不大相信地瞥瞥他。我昨天才帶楓眠出去玩,今天他就要進京了,總覺得是裴若暄把楓眠逼走的。
“我起不了那麼大的作用。”他心平氣和地淡淡笑笑。
我猶豫了一下。“那他什麼時候走,我要去送他。”雖然修太子人不錯,但還要告誡他,不要欺負楓眠。還要讓青崖,好好保護他。
“應該就這個時間,差不多了吧。”
靠!“你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我跳了起來!立馬撲去掀開車簾,對那車伕說。“大叔,麻煩快一點,要儘快啊!”
當馬車趕回驛站的時候,迎接的車隊已經有半截消失在南大街的那一頭。宮廷禁軍沿街用肉體設起了警戒線,不許車輛還有行人的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