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地襯出在屋裡踱來踱去的紫玉國王子雙賀翟,雖然同樣是品貌出眾,可這會兒眉間卻是多了幾分憂慮,那張俊俏的娃娃臉此時已是烏雲密佈,與靜若泰斗的香鼐奇相比,少了幾分鎮靜的美,“奇弟,你說那個丘米米,那頭紫紅長髮,會不會真的是紫玉王族的人?”
香鼐奇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一個微笑投向雙賀翟,輕道:“這的確是出乎我們的意料,只是她的舉止以及表現,似乎有些不太對頭。”
“可是你看她的長相,與母后是多麼的相似,我找了仙朵這麼多年,我……”雙賀翟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惆悵。
“賀翟兄,那是有關王族的血統,我覺得母后一定會有指示,你就不必再為此煩惱了,來,把上次沒有下完的棋,下完,你看如何?”香鼐奇說罷放下摺扇,徑自走到了擺放棋盤的桌前,誰知,兩人突然默契的相視一眼,御果園?雙賀翟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御果園中弄暈我的一定是丘米米,她的笑容我忘不了,絕對是她……”說著手又摸向了自己的後頸處。
香鼐奇依稀知道的確覺得熟悉,只是當時自己由於剛剛練完內功,抵抗力十分的微弱,因此很快便暈過去了,沒什麼印象,就在兩人各懷心思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如若無人的闖了進來,雙賀翟最先上前,起了戒備,不料黑衣人掀下裹住臉的黑紗,香鼐奇與雙賀翟頓時有訝異。
“母后!”香鼐奇首先行了禮,只有雙賀翟望著天宜愣了半天,才怔怔的用紫玉國特有的行禮方式,右手伏在左胸口,微微彎腰,“母…母后!”
“你還肯叫我母后?”天宜扶過雙賀翟,二十年了,自己還不習慣當年自己離開時還是襁褓中的嬰兒,現在已是長得英俊,一表人才的青年,忍不住淚眼婆娑起來。
“你永遠都是孩兒的母親,這是不會改變的,”雙賀翟說著擁住了天宜,雙目泛紅,又道,“二十年了,孩兒還是第一次抱著母后,母后,孩兒真的真的好想你!”
“翟兒,母后也想你!”天宜也很是感動,原來自己的孩子還肯認自己,也很欣慰。雙賀翟把天宜引到軟椅上坐下,並親自奉上了茶水,一旁的香鼐奇也甚是欣喜,說來,雙賀翟與自己還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一次偶遇,兩人便有著共同語言,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同樣也是戰場上的同一陣線。
“翟兒,你父皇可好,還有你妹妹朵兒,怎麼沒一起來呀?”天宜一臉開心的笑容,誰知雙賀翟頓時收起笑意,過了半晌才道:“父皇常年不管政事,留連於國寺,而妹妹,就在你離開紫玉國不久,便被人抱走了,至今毫無下落!”
“怎麼會這樣?”天宜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離開,竟然發生此等悲劇,這時候香鼐奇開了口,說道:“母后,我也一直在尋找,原本我們都以為仙朵不在人世,直到今天……”
“你是說丘米米?”天宜不是聽不出來香鼐奇的言下之意,雙賀翟更是很肯定的點了頭,道:“前日,我與奇弟在御果園對弈,卻遭到了襲擊,孩兒因常年研究毒物,因此並未中招,不料那人卻用了紫玉國的獨創的封頸針法,那可是王室才會使用,還是與生俱來的。”
天宜站起了身,若有所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那晚襲擊你的人就是米米?”
“原本不敢確定,直到今天她的長髮露出,加上與她並列參賽,我觀察了很久,才敢確定,可是母后你不覺得她與您有幾分神似嗎,還有那一頭紫紅長髮,那是無法懷疑的。”雙賀翟依舊一臉肯定狀。
“那你想怎麼做?”香鼐奇與天宜異口同聲地問道。雙賀翟轉頭望向兩人,笑道:“那肯定是要讓她認祖歸宗了,我能肯定,這身份假不了,母后,孩兒還想讓你幫忙,借用一下你的寢宮?”雙賀翟特地把寢宮二字加重了語氣,天宜眼中頓時掠過一絲的不安,見到奎哥要怎麼說,如果米米真的是仙朵,就表示當年有嫌疑抱走仙朵,這可是大罪啊!紫玉國對於如此罪行的人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加上仙朵是不同於其他孩子的,但是看到雙賀翟那堅定地目光,想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此次機會的,真是好矛盾。
雙賀翟注意到了天宜一臉地猶豫,便直接跪在了天宜跟前,“母后,您一定要幫孩兒,父王一心因為當年遺失妹妹而自行在國寺思過,整個人已是蒼老無比,二十年了,母后……”
香鼐奇見狀也跪了下去,“母后,你放心,我一定會賀翟兄處理好的,不會讓你為難的!”很顯然,香鼐奇看出來天宜考慮的太多,因為天宜曾經告訴自己有個姓丘的託她找女兒,那個人應該就是丘米米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