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也不怕被困在家裡。
“那個女大學生是怎麼回事?”無奈之餘,李觀棋不動聲色地換了話題,陳憶渝的出現,讓一直都無所事事地監視組也總算是找到了一些工作。
“這個……”張知秋腦袋低垂,心思急轉,緊張之意不用假裝便已自然流露:“……是在網上新交的朋友”
“不要隨便把什麼人都往家裡帶”李觀棋恨鐵不成鋼地搖頭起身。
今天的事情,大頭還的是在單位裡P解決,李副主任也不能在此久留了
真懷念以前那每天沒事、日日裡就是聊天打屁外帶白吃白喝的日子啊……
李副主任在坐到自己地捷達車裡後還在無限地感慨——那樣的好日子,已經是再也一去不復返了……
李觀棋走的瀟灑,張知秋在家裡卻是呆的鬱悶。
明朝現在張知秋也不想去——答應林仙兒的馬車還沒有著落,更主要的是胖子對這種“搬運工”似的生活也感到有些厭倦了。
胖子現在感到自己如今簡直就是個“杯具”:明朝和一堆女孩子糾纏不清,現代也好像是開始麻煩上門,但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卻至此仍然是毫無頭緒
頭疼不已地張知秋,乾脆努力地使自己不去想那些心煩事,順手點開網頁去關注了一下近期地新聞,結果卻是大吃一驚:他之前發在網上地那部《永樂大典》,這段日子以來已然幾乎是被人罵的是一文不值了
說來到也無他,實在是這部《永樂大典》中地內容,顛覆了人們所熟知地太多地“史實”,被罵做是一部“蹩腳的小學生古文”。
當然,罵的更難聽的更多,尤其是一些涉及到後金歷史及其沿革的內容,更是被人“批駁”的體無完膚,所引用的,卻是清朝以來所編撰的一些“史籍”。
張知秋本來幾乎已經忘掉了這件事情,但這時見了這種情形,卻也不由的是有些瞠目結舌了。
在明朝的時候,張知秋也還特意地去逛過書肆,發現那會兒的書即便是出版,大多也不過就是一次印刷幾百本而已,有些更少的,一共只印幾十本的也不在少數。
也就是說,一本古籍,只要大致能毀掉個幾百本,那麼也就基本是被徹底地“抹掉”了,張知秋現在敢說,那些清修的“古籍”,有許多就是被這麼“篡改”過的。
長嘆一聲,張知秋落寞地關掉電腦。
胖子現在既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到網上和那些人去打“口水仗”:自己已經是做了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其他的,就留待歷史去做評判吧……
“有人盯上那個‘感染者’了”正當張知秋獨自一個人思前想後地“黯然**”的時候,許久都沒有露面的胖妮童鞋,忽然間魅影般顯現在胖子面前,小臉上卻滿是凝重之色
“哦。”張知秋黯然神傷而漫不經心地拿起飲料,隨即卻是手掌一抖,瓶口直指鼻端,果汁濺了滿臉:“你說什麼?”
“從那個‘感染者’和你聯絡之後,我就一直都在監控著他,然後發現了一些不那麼有趣的事情”胖妮努力地使自己看起來顯得更為嚴肅和莊重一些。
“算了,你還是換個詞吧”張知秋用力地擦乾淨自己的臉和鼻子,一臉挫敗地看著胖妮:“也不用擺這麼一副面孔——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吸血鬼?法國鬼子?白毛狗?”胖妮接二連三地換詞,同時卻也是滿臉地困惑與不解地問道:“難道在出了事情之後,人的表情不應該是感到‘緊張’和‘嚴肅’的嗎?”
“你還是叫他‘法國佬’吧。”張知秋幾乎是呻吟地說道:“人的表情是用來表現自己內心地真實想法的,不是用來做表演的——你怎麼想,就怎麼表現好了!”
“哦,是這樣的啊”胖妮恍然大悟地張口點頭,旋即便立刻變得興高采烈並有些鬼鬼祟祟起來:“我發現了,這個法國佬卻是一點兒都不簡單”
張知秋捂頭,無語。
從胖妮雜七雜八地描述中張知秋得知,在肖恩?拉法蘭登機之後,立即便有人從機場打出了電話,指出“目標”正在“按行程趕往上海”
“這不可能是他”張知秋長出了一口氣後,放鬆地說道:“這些人所說的,不會是這個法國佬。我們自己都是接到他的電話後才臨時起意的,哪裡會有什麼‘行程’可言”
“這一點我也知道,可是我調集了機場內地所有監控錄影,從這些錄影中可以得出的唯一結論就是,這些人口中的‘目標’,正是這個法國佬”
胖妮這時顯出了人工智慧地死板和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