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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女孩慢慢的躺在了乾草堆裡。躺平了身子。眼睛閉上了又睜開。她不想錯過男孩掃視自己身體時的眼神。更想知道男孩看自己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眼神。

女孩把自己的身體像貢獻祭品一樣,呈現在男孩的面前。她願意捨棄自己的身體。因為這個世界唯有男孩是自己的希望。

男孩終於走到了女孩身邊,這短短的幾步猶若隔世般的漫長。蹲下去,重頭到腳的掃視著。對著女孩的裸體,沒有慾望,沒有邪念。有的只是欣賞,有的只是好奇。

男孩顫抖著手摸上了那萌芽的蘿莉。很挺很硬。很有手感。手順著脖子慢慢的朝腹部,大腿處滑去。

女孩看著男孩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悠悠的說道“哥,妹妹漂亮嗎?”

“漂亮”

“妹妹哪裡漂亮”

“哪裡都漂亮”

“哥,等我。這漂亮的身體長大了就全是你的了”女孩眼神中透著期盼,有種亟不可待的感覺。

“哥,等著呢。。”男孩憨厚的笑了,笑的像花兒一樣燦爛。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理世隆基本上都呆在他堂哥那裡學做木工活。轉眼間春節到了,又過去了。在理世隆的印象裡,春節也慢慢的變的不再期盼,不再重要。不再有活頭。

枯燥的木工學習令理世隆感到焦躁。揮舞著斧頭,刨子的手臂卻越來越有力氣了。身體上的強壯還多少讓理世隆欣慰。

埋頭在木屑堆裡,邊刨著木板邊使勁的亂吼著。嗓音中帶著滄桑感。家鄉悠揚悅耳的山歌,在理世隆帶著桑感的嗓音中發出,卻顯得另一翻景象。

二十小郎去遊春,一沒月亮二沒星,對面不見對面人。

高山不怕老虎叫,低山不怕豹子哼,翻山越嶺瞧情人。

木工師傅們紛紛停下活來,專注的聽著別樣的山歌。思緒亂飛。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夜風為你歡唱,大山給你吶喊,快翻過山去,

那火紅的太陽在等你,那嬌媚的情人在等你。

木匠鋪門口,周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聽著山歌不由得張口接了下來:

妹在樓上織綾羅,突然想起小情哥,冤家懶織這綾羅。冤家懶織這綾羅。

輕輕放下手中梭,越想越念小情哥,冤家隔著山座座。冤家隔著山座座。

牛郎織女本幸福,男耕女織情意多,冤家怨就怨天河。冤家怨就怨天河。

生來不愛金銀多,只愛勤勞的小情哥,冤家想哥夢也多。冤家想哥夢也多。

大別山區山歌歌詞淡語有味,壯語有韻,秀語有骨,情景齊到,相間相融,各有其妙。在它的一轉一深,一深一妙裡讓人們真正理解了騷人所謂的“三昧”。

旁邊一個木匠師傅推了理世隆一把,“快去吧,阿梅在等你,你堂哥那裡我來交代”。理世隆嘿嘿笑著。解下木匠師傅的行頭。去水井裡打了些水,清洗了下。拍拍屁股朝門口走去。

“阿梅今天沒上學呀?”理世隆推著腳踏車沿著小路朝山裡去。路邊的油菜花開滿了整個山路邊。一眼望去金黃一片。不時的有蜜蜂從兩人的頭頂上‘嗡嗡’的掠過。

周梅照常沉著個臉,不冷不熱的回道“星期天”。

“看我這記性,唉!每天呆在木工鋪裡面都過傻了。。”理世隆拍了下腦袋,好似想起來般。其實他根本沒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因為木工不需要考慮這些。每天埋頭幹活就好了。過一天就拿一天的錢。過一天就又多會了些東西。

“哥,你不傻”周梅半天冷不丁的冒出這句。微風吹過周梅額前的劉海。幾根頭髮飄過周梅嘴唇。周梅用舌頭捲進嘴巴里,潔白的牙齒輕咬著頭髮。

“你不要安慰哥了,哥心裡明白著呢。哥幫你做了個梳妝盒”說完從背上破舊的包裡套出個精緻的木盒出來。

“謝謝哥!”楊周梅眼神裡閃過一絲驚喜。小妮子心思很密。很少在別人面前露出感情。就這麼微微輕笑了下,迅速的恢復了正常表情。

其實周梅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她也知道理世隆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那位水漫妮的相貌自己就比不了。

一個被抱養來的孩子,從小就活在別人的恥笑中。在孩子們一次次“有娘生,沒娘養”的聲音中長大。那種能承受一切事物的心靈可不是一般人能達到得。

說周梅冷豔到不如說她冷漠。對任何人,周梅從來都沒給過他們好臉色。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