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不玩無間道,還偷偷的約會神秘個啥呀?”
“女人要偷著才有情調,玩的刺激抱著緊張”一臉淫蕩笑容的理世隆抓著水漫妮的雙手,兩人嘻嘻哈哈的翻滾在病床上。那原本就不結實的鐵床被兩人滾來壓去的動作幾乎壓的散架。‘咯呀’之聲病房外老遠都聽的真切。
就在兩人很投入,很專注的打情罵俏的時候,一位穿著護士裝的長腿美女推門而入。炎熱的夏天使得女護士只穿了護士套裙,裡面若隱若現的泛著粉色的內衣褲。長腿跨動間,前面的護士裙襬擺動著,偶爾誘惑的顯現著粉色內褲誘人的神秘色彩。
見到理世隆兩人旁若無人的打鬧著,粉臉上不由得泛起陣陣紅暈的花朵,像及了夏日裡盛開的三角梅花。一條粉色的頭巾隨著開門時候風的灌勁漂浮的抖動了下。額頭前的劉海陣陣舞動,烏黑的眼珠,長長的睫毛,緊皺的眉頭卻顯示著少婦應有的韻味。
“你們繼續,醫院病房的床鋪都滿了,我領個小女孩來和你們同住。她還小,應該不會影響到你們吧?”護士淡淡的言語中透著絲絲嫉妒,絲絲鄙視。不經意間掃過理世隆的眼神中帶著怨氣
旁邊站了兩個人,無論理世隆,水漫妮再怎麼猴急似火,熱血燃燒,此時也被眼前不速之客撥蕩的蕩然無存。水漫妮帶著還未曾消去的興奮之色重理世隆身體上爬下來。一邊整理著短至大腿處的校服。一邊眼神掃過理世隆。心裡叨道“都怪你讓人家出洋像!”。
理世隆無所謂的笑了下,示意沒什麼大不了了。護士邊整理著床鋪邊叨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蟑螂,大白天的竟然爬到床上來了。你說爬也就算了,還翹著屁股亂折騰,把個乾淨的床鋪硬是給折騰的髒兮兮的。聽說這蟑螂繁殖能力特強,一窩可以生幾百上千個,也不知道這髒東西塗個啥呀?都便宜了那些公的,害苦了自個兒身體。我說那些個帶把子自認為自己有了這杆槍就可以擾亂全世界的槍公,吃飽了沒事不會去溜溜牆根,爬爬牆頭,順帶勾引下其它物種的母性。偏偏像個死殼蟑似的爬到床單上挺屍。糟蹋了別人也髒了自己身體”。
水漫妮聽著女護士刻薄的語言不由得眉頭一挑對著窗戶外鳥籠裡的小鳥罵道“小畜生就是畜生,任憑她再叫的歡,那啞的比母豬還難聽的聲音還以為能喚起公狗的注意,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品種,有時間在這裡叫還不如去拱點酸白菜來的刺激。發情期到了就應該去找大象哥哥,一槍捅死她,省的留在世上禍害百年”。別看水漫妮柔柔弱弱的,溫柔起來小鳥依人,微笑間說出的言語竟是如此的汗人。
女護士知道水漫妮是變相的在反擊自己剛才諷刺她的話,這個好看又有氣質的女人卻從鼻孔裡輕‘哼’了口氣,雙手抖動著把個床單扯的呼呼響,紅唇中上下翻動著傳出如古典音樂般的天籟聲“是呀,蟑螂也是有手有腳的動物,麻雀雖小功能齊全,何況人家有好多腳呢。人說男人三條腿就能讓女人爽到骨子裡去,這麼多雙腳還不爽歪歪?也難怪大清早的就有母蟑螂投懷送抱飢渴似火的送上自己的肉體,厥著自己的屁股滿臉白痴加淫賤的躲在病床上糾纏綿綿”。
“隆,你說現在的母豬什麼時候都開始變異了?爬樹比貓快,出口成章,言語動人,進化的恐怕連嫦娥都要讓出廣寒宮任由她那表面上看起來乾淨的像白紙其實內心裡齷齪的比大。。。。便還髒的樣子給忽悠住了。怪不得人家說蛇蠍美人,雖然我也是女人,各在幾分鐘前誰要是在我面前說這話的時候,我還和他急。但現在不得不說,漂亮的鳥呀一定叫的歡,她善於運用自己的身體偽裝那兮兮髒體。勾引異性是她們的強項,聽過拱白菜的豬,沒聽過上樹的豬。虛偽,極度的虛偽!虧得我們老水家沒養這麼個東西,不然可惡心死我了!”。
女人一抬起槓來,比什麼都難纏。理世隆苦笑著搖搖頭,使勁的眨巴著眼睛,示意水漫妮別在和她計較。哪知道平常乖乖巧巧的水漫妮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硬是裝著沒看見的樣子,厥著嘴巴吐個不停。
那個女護士明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見水漫妮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自己的話,反而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的鬼魅之色。剛好被理世隆抓著她的眼神,掠的理世隆一陣的抖擻,全身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這個女人在幹嗎?貌似有點白痴加腦殘。看自家女朋友的樣子還挺來勁的,真是女人對女人鬥口上了身。誰說女子不如男,鬥嘴這點男人就甘拜下風”。
那護士一把拉過領來的小女孩,讓其坐到床邊上,邊利索的把葡萄糖水掛在床上方的掛鉤上,然後調了下流水管,纖細的小手兒捏著針頭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