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你們等著賠錢就是!”
黃亮氣憤地吼道,好像真是自己在莊稼大漢的影響下,才被凍傷了一條腿。
秦朗不慌不忙道:“黃亮是吧?有一個問題我不是很懂,你跟他是同時落水的,為什麼你比他受的凍傷要輕?”
黃國毅立即跳了出來,臉色十分不悅,不耐煩說道:“秦神醫,這是我和他們一家的私事,似乎不用秦神醫操心吧?”
“我只是好奇而已。”秦朗笑笑。
但同時,病房內的其他人,其實都看向了黃亮。
顯然,秦朗說的問題,確實很值得思考。
同樣是掉進冰窟窿中,同樣是在事後偶然被人發現,然後幾乎同時將人救上岸,但為什麼一個凍傷那麼嚴重,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另外一個則只是凍傷了一條腿,上半身同樣掉進了冰窟窿中,上半身卻沒有凍傷?
眾人不是沒考慮過莊稼大漢年紀大一點,身體體質不如年輕人,但這絕不是問題的答案。
黃國毅見大家都將疑問的眼神,投在了自己兒子身上,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恨恨說道:“你們夠了!我兒子才是受害者!”
農婦搖著頭,顯然不認可這說法。
眾人也都不是傻子,豈會被黃國毅這一句話就給說服。
黃亮似乎有些不安,大聲吼道:“這還用說麼,我年輕一些,而且經常進行戶外運動,抗凍,這你們都不明白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