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無所謂誰做皇帝,只要做皇帝的人能讓他們吃得飽穿得暖就行了。所以他才讓人善待百姓善待俘虜,這樣他的名聲打出去了,以後攻城也會讓大遠守城的將士們有一點歸心。
可現在,全都被這群人給破壞完了!
他幾乎能肯定,現在大遠計程車氣肯定前所未有的強大,大遠的百姓只會更加憎恨大景計程車兵,蝗蟲過境般的傷害誰能承受的起?就算是城破了,也肯定會跟大景計程車兵拼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
思及此,他越發的惱怒,一腳踹飛了面前的桌案,桌案砸在幾個將軍身上,幾人悶哼一聲,被砸出去老遠。
“混賬東西!來人,這幾個人連降三級,你們都給朕衝鋒陷陣去!”
幾人輕輕鬆口氣,索性沒有要他們的性命,慌忙跪下叩謝隆恩。
楚容冷聲吩咐李公公,“小李子,傳朕的命令,以後但凡是投降了的俘虜,誰敢殺,朕先殺了他!還有……誰若是敢再欺辱平民百姓,敢姦汙女子,全都按軍法處置!”
“是,奴才領旨!”
李公公立馬退出了帳篷傳旨去了,楚容看到帳篷裡跪著的將軍們,越看越是惱怒,“還跪著做什麼,都給朕滾出去!”
“是是是,我等這就滾,這就滾!”幾個將軍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帳篷。
幾人離開了之後楚容依舊氣憤不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勉強讓自己平復下來,他對蘇榮景招招手,“現在的情勢怎麼樣了?”
“不好。”蘇榮景據實以報,“原本咱們的人馬還能跟大遠對抗,但是韓子玉趕赴邊關了之後又帶了二十萬的援軍,把城池都給收復了,現在容恆又來了邊關,如今大遠士氣大漲。再加上先前破城時引起了民憤,現在大遠既有士氣又有民憤,如果不是因為天氣惡劣,大遠計程車兵不適應如此嚴寒的天氣,恐怕早就打進楚城來了。就算是現在情況也依舊不好,只要雪停了,天氣稍稍暖和一些大遠恐怕就要發兵了。容恆和韓子玉都是難得一見的帥才,如今兩個人又聚攏到一起,恐怕更加難以對付。”
楚容坐在床榻上,面色凝重了下來。
“這也是朕急忙趕來的原因。”
容恆和韓子玉被大遠計程車兵們稱之為“戰神”從來沒有吃過敗仗,光是他們兩個一起在邊關就已經給了許多人信心了。他嘆息一聲,他真的沒想到容恆竟然是延昌帝的兒子,因為這個意外,打亂了他諸多的計劃。
他原本還在沾沾自喜,大遠的皇子一個容戌一個容譽,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可造之材,只要他們其中一個人登基,到時候他就能想辦法用暗中的勢力支援另外一個跟其對抗,這樣他不用明著插手,就能坐收漁人之利。
誰想到中間冒出來一個容恆!
延昌帝傳位給容恆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容恆竟然是延昌帝的兒子
昌帝的兒子!他覺得他跟容恆肯定是上輩子的宿敵,要不然這輩子怎麼就剛好同時喜歡上秦惜,又剛好是敵對的位置。
想起秦惜,他眸子又變了變。
他的人原本都把秦惜從大學士府里弄出來了,誰知道竟然被人打成了重傷,還不容易那人給他傳來了訊息,說是趙淳把秦惜給帶走了,他再讓人去趙府打探訊息的時候才知道,趙淳竟然已經離開了。
不用想他也知道,秦惜肯定是被這人給帶走了,可天大地大,他一時竟然也找不到趙淳的痕跡,更何況大遠畢竟不是他的地盤,他想找一個人,還要不被容恆給發現,的確是有難度。
趙淳這個人他讓人打探過,知道他對秦惜的想法不簡單,所以心下更是憂慮,若是……
他強行打斷自己的猜測!
“榮景,朕有件事要交代你。”
“皇上請吩咐。”
“最近多關注邊城來往的人,若是有可疑之人記得讓人抓起來,還有多注意即將臨盆的女子。”
蘇榮景眸子驀然一閃,他垂著頭,故作不解的看著楚容,“哦?皇上是要找什麼人嗎?”
“算了,朕自己讓人注意著。”他突然想起來,秦惜失蹤的訊息他是瞞著蘇榮景的,倒不是為了防著他還是怎麼樣,只是連他和容恆都找不到的人,讓蘇榮景知道了也只是白白的擔心,倒不如不說。
據他所知,容恆在大遠的境內張貼了秦惜的畫像,只要找到她就能封侯拜相,所以趙淳帶著秦惜肯定是無處藏身,而如今最好的去處應當就是大景了。而楚城正是大遠和大景交界的第一座城池,所以他猜測趙淳應當的近期就會出現在這裡。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