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呵呵,雖然他們的人有意擋著,但是皇宮是他們大遠的地方,怎麼可能由旁人肆意妄動,更何況那人還是楚容!
雖然沒有聽到他們對話,但是足以證明楚容身邊的侍衛和秦惜是認識的。那他是不是可以猜測,楚容和秦惜也是早就認識的?!容戌不由得想到上一次在淨慈寺的時候,那一次在山裡搜尋楚容,好巧不巧的那次秦惜也在淨慈寺,世界上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他完全不信!
在方才聽到楚容提出要娶秦惜的時候,容戌原本想著是他們都商量好的,沒想到秦惜竟然會拒絕!
容戌眸子淡淡的落在秦惜身上,這個女子的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楚容見秦惜一句話沒說就已經婉轉的拒絕了他的提議,清潤的眸子閃過一絲淡淡的情緒,他深深的看了秦惜一眼,隨即淡淡的別過頭去。
就如同容戌知道秦惜和蘇榮景在御花園中的情況,他同樣也知道容戌現在正在觀察他。
延昌帝含笑看了秦惜一眼,笑著轉頭看著楚容,“看來太子殿下的心願朕不能滿足了,殿下還是換旁的女子吧。”
“好吧。”楚容目光落在秦惜身後的秋意上,定定的指著秋意,笑道,“那就她吧,既然小姐不能嫁,那也要把她的貼身丫鬟給娶了,以慰藉本宮的相思之苦啊。”
秋意一愣,不知所措的看著秦惜。
秦惜也有些驚訝,不過隨即就想明白了,上午在御花園的時候楚容和秋意的話她也聽到了一些,知道楚容認定了秋意是他的妹妹。只是若是明著告訴延昌帝,以楚容對親生妹妹的執著,延昌帝肯定不會讓秋意離開大遠,因此他們便想到了這個法子。
如果她同意和楚容還有哥哥去了大景,那秋意作為貼身丫鬟必然要跟著過去,可是如果她不同意,楚容名義上是為了選妃才來的,大遠的名門閨秀這樣鄭重其事的精心打扮,一個人都不帶回去恐怕也會損了大遠的面子。因此就想到這樣的法子。
秦惜看到秋意,瞧見她複雜的眸子,微微嘆息。
她還以為秋意能跟著她一輩子,沒想到……她搖搖頭,不管怎麼樣,秋意能有這樣的身份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最起碼不用為旁人為奴為婢了。
看著所有人都看向秋意,秦惜不由得壓低聲音,“秋意……願不願意和太子殿下去大景?”
“我……”
“她不願意!”
人群中霍然站出一個大紅色長袍的男子,他慢悠悠的晃悠著手中的一柄摺扇,笑眯眯的看著楚容,“太子殿下,您選妃的目光也太淺薄了吧,一個小小的奴婢怎麼配的上太子的天人之姿?我們大遠朝這樣多的名門閨秀,難道殿下竟然都沒有看的上的?還是太子殿下覺得我們大遠朝的閨秀還比不上一個丫鬟?”
站出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吊兒郎當的韓子玉。
韓子玉此言一出,大殿中的女子們面色登時就有些不好看了。她們心裡也有同樣的疑慮,難道她們名門望族的出身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小丫鬟?!
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會站出來反對,楚容詫異的看了韓子玉一眼,隨後又看了秋意一眼,面色淡然的笑道,“永碌候說笑了,本宮看人從來不管身份,不管樣貌,看的順眼的就喜歡,看不順眼的就算身份高貴,容貌出挑,本宮也不願意看一眼!大遠朝人傑地靈,出來的姑娘自然都是極好的,只是緣分這個東西著實縹緲的緊,本宮就只看中了她們主僕二人,永碌候說這可怎麼好?”
楚容又把難題拋給了韓子玉。
韓子玉嘿嘿一笑,手一撐桌子就從桌子上跳到大殿空著的最中央,他笑眯眯的走到秋意身邊,牽住秋意的手把她拉到身後。秋意一陣愕然,楚容看到這一幕,眸子微微一閃。“永碌候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殿下應該知道我和容恆的關係吧?我們兩個是戰場上的好兄弟,雖然現在他傻了,可還是我韓子玉的兄弟。這幾天本小侯日日在簡親王府玩耍,對這個小丫頭一見鍾情,我們兩個已經私定終身了,所以恐怕秋意不能跟你去大景了。”
楚容眸子又是一閃,唇角漸漸露出一抹笑意,“是嗎?”
韓子玉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當然!”
眾人譁然。
連延昌帝都震驚的直吹鬍子,“韓子玉,你搞什麼名堂!”
韓子玉眼睛一耷拉,委屈的道,“陛下,您這話太傷臣的心了,臣已經二十一歲了,以前吧還有個容恆墊底,現在連容恆都成親了,臣急的頭髮都白了。陛下您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