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旁加了兩個布兜,用來放竹筒,或是其他一些雜物。
兩人在院子裡玩耍了約有一刻鐘,又開始進屋接著學習。
李修文領著他們唸了一首淺顯易懂又朗朗上口的古詩,讀畢,他開始深入淺出地講解這首詩的意思,以及作者的生平性格,穿插一些奇聞異事。
這首詩講完,也到了晌午了。
李修文看看天色,說道:“你們也該餓了,去吃飯吧,吃完飯你們在這附近走走玩玩,也可以在屋裡小憩一會。要是出去的話,別跑太遠,不要在湖裡玩水,要是不小心掉湖裡,一定要大聲呼救,記住了嗎?”
兩人一齊回答:“記住了。”
李修文又問道:“你們帶乾糧了嗎?”
兩人趕緊回答帶了。他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拿著乾糧和竹筒一溜煙地跑到了屋外的湖邊,各自挑了一個喜歡的地方坐下來開始吃乾糧。這時,張小北遠遠地看到了李修文的母親提著一個菜籃子回家來了。
他們隔得有些遠,張小北想打招呼又怕她聽不見,因此也沒驚動她。
王世虎湊上來問:“小北,你帶了啥好吃的?”
張小北開啟給他看,他帶了三張餅子,是用白麵和小米麵和在一起加了青菜烙的,還有一個煮雞蛋。
王世虎帶的是包子和雞蛋,他娘給他帶了五個包子,早上被他幹掉了兩個半,張小北吃了半個,現在還剩下兩個包子一個雞蛋。
張小北問道:“那你夠吃嗎?”
王世虎道:“沒事,我墊墊就行了,晚上回去再補回來。”
張小北想了想,拿出一個餅子給他:“我帶的多,分你一個吧。”
王世虎客氣了一下就接了過來。
到吃飯時,兩人的不同又出現了。
王世虎吃飯是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一般,張小北是細嚼慢嚥,吃飯彷彿是在品飯一樣。
王世虎已經吃完了,就開始興致勃勃地跟張小北閒聊:
“小北,咱們的先生講課真有意思,他跟劉先生一點也不一樣,劉先生才不給我們講那些有意思的故事,他只讓我們跟著他背書,也不講書裡的意思。有人問他書裡講的是什麼,他就把眼一瞪,‘給你講也不懂,你把它背下來就是了’。”
張小北認真地聽著,時不時地附和王世虎幾句。
王世虎越說越來勁,接著又道:“劉先生時常跟我們講,‘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唸了書的人跟那些下里巴人是不一樣的。只要我們將來中了舉,當了官,全家都跟著飛黃騰達,可是李先生卻說,唸了書也不一定會大富大貴。你說他們兩個誰說得對?”
張小北想了想,說道:“誰說得對,也許咱們要長大後才能明白。”
他沒有下結論,這種爭議別說是在古代,一直到現代人們還在爭論呢。
兩人在湖邊玩耍了一會兒,張小北說要回屋午睡一會兒,王世虎也跟著他回去了。
兩人進院時,李修文正跟他母親在吃飯,母子兩人吃得很簡單樸素,稀稀的米粥加兩碟沒有油水的炒青菜。
李夫人見了兩人,親切地讓他們再吃一些。
張小北說道:“不了奶奶,我們帶的有乾糧,都吃撐了。”
李夫人也就沒有再讓。張小北竹筒裡的水喝完了,跟他們說一聲,要去灌些水來,李夫人笑著說道:“這以後天涼了,你們別喝生水了。我一會兒拿個暖水釜到你們屋裡去,渴了就自己倒。”
張小北笑著應道:“謝謝奶奶。”
兩人回屋時,隱約聽到李夫人跟李修文商量:“這田家種咱們的地時說好了麥秸秫秸會給咱們一半,到現在還是黑不提白不提的,家裡的柴禾都快燒完了,我明兒還得再買些柴禾回來。”
張小北迴到屋裡默想一會兒,突然捅一捅王世虎,“世虎,跟你商量個事。咱們從明天起,背個大揹簍來,來的時候撿柴禾給先生家燒,以後入冬了也可以烤火。回家時再打上一簍豬草,怎麼樣?”
王世虎道:“我還沒這麼幹過呢,不過,聽上去挺好玩的。”
下午的時候,李修文教他們唸了一段文章,然後又開始教他們描紅練字。
張小北沒寫過毛筆字,握筆的姿勢練了好久,才勉強掌握要領,張小北想起自已前世的字都不怎麼好看,小時候他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長大後才意識到一手好字的重要性,記得他他問過一個書法愛好者:“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的字單個看起來很好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