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越抓越緊,忽然的,一下子將盛晚歸拉倒在自己身邊。
盛晚歸有些惱了,忙喊著:“你拉疼我了,快放開。”
南霽雲睜開眼睛,眼神空濛,似乎看到了她,又似乎沒看到,像是夢遊一樣,將盛晚歸壓倒了身下。
盛晚歸被壓得快喘不過去來了,連忙的踢打著南霽雲的身體:“小南叔叔,你醒醒,我是晚兒。”
“晚兒,晚兒,我的小晚兒。”南霽雲眼睛裡面佈滿了血絲,看著盛晚歸的臉,卻像是沒有焦距一樣。
“嗯嗯,我是晚兒,快放開我呀,你壓得我好疼。”盛晚歸忙說。
“晚兒,晚兒……”
南霽雲重複著喃喃的叫著她的名字,卻不肯放她起來,呼吸越來越粗重,呼喝著酒氣的濃重鼻息像是夏日的晚風一樣,噴灑在盛晚歸臉上,帶來一股熱熱的氣流。手胡亂的在盛雪歸身上放肆的摸索著。
盛晚歸再單純,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現在的南霽雲喝醉了,失去了理智,已經不能照正常的來對待了,她推著、捶打著南霽雲的身體,但他彷彿是鋼鐵鑄就一般,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他鉗住盛晚歸的胳膊,迷茫的眼神看著她慌亂的眼睛,忽地俯下身來,急切而胡亂的親吻著,新生的鬍子茬,硬硬的,扎得盛晚歸的小臉生疼。
盛晚歸痛苦的躲避著他,但南霽雲還是準確的找到她的嘴唇,彷彿是飢餓的老虎忽然一下子看到美味的食物一樣,迅速的撲上去啃咬著。又似覺得不過癮,又撬開她的牙關,深入到裡面,繼續的掠奪、侵略。
盛晚歸的口腔被著驀然而來的異物攪得不得安靜,覺得嘴唇和舌頭都像著了火一般,腫脹起來,她掙扎著身體,趁著南霽雲專心親吻她的時候,悄悄的深處一隻胳膊來,重重的在他後背上擰了一下,妄圖用尖銳的疼痛換回南霽雲的理智。
但她失敗了,南霽雲似乎根本就沒感覺到疼,像是一隻採到好蜜的蜜蜂,貪婪而不知疲憊。
盛晚歸感覺到他強壯的身體,硬的像鐵一樣,她知道,憑著自己微弱的力氣,根本就阻止不了這個強大的男人,但是,小南叔叔,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她哀哀的想著。
南霽雲不滿血絲的眼睛紅得像個魔鬼,濃烈的慾望已經充斥了他的腦子,他的感官,不耐衣服的阻隔,他幾下的撕扯著盛晚歸的衣服,只幾下,盛晚歸就全身光裸的呈現在他面前。
那雪白美好的身體加重了他的慾望,他三下兩下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健壯結實的身邊便被盛晚歸一覽無餘了,她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嚇得趕緊把眼睛捂住,眼淚順著指縫便流了出來。
南霽雲的身體蓄勢待著,宛如一條醜陋的蛇吐著信子,探向盛晚歸從未被人碰觸的身體,盛晚歸嚇得全身緊繃起來,大叫著,仍然試圖喚醒著南霽雲的意識。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南霽雲將他滾燙得如同熔爐裡的鋼鐵一般的慾望,猛的挺進到了盛晚歸的身體裡。
“啊”,盛晚歸慘叫一聲,撕裂一般的疼痛瞬間擴散到了身體的各個角落。
這一聲尖叫,衝進了南霽雲的腦子,瞬間衝回來了他的理智,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著盛晚歸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自己瘋了嗎?這是在幹什麼。
一股鮮紅的血液流出來,滲在床單上,瞬間洇成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盛晚歸無助的曲起身子,扭動著,想將身體裡的侵略者趕出去,南霽雲那剛喚回的一點理智,瞬間的又被慾望所吞噬了,他挺起身子,繼續抽動著,盛晚歸的身體裡像有一把鑽頭,不停的攪動著,好似要把五臟六腑都嚼碎一樣,疼得渾身抽搐,手腳冰涼。
盛晚歸哭泣著,眼淚一串串的用眼角滑落,滴落到枕頭上。
南霽雲的動作越來越快,盛晚歸覺得身體的最深處忽地一趟,彷彿是被熱水燙到一般,接著,南霽雲軟軟的躺到了他的身上。
慾望得到了紓解,他的理智也終於的找了回來,看著盛晚歸狼藉一片的身體,南霽雲覺得自己像是被附身的惡魔,他痛恨著自己,像仇人一樣。
他默默的抱著盛晚歸進到浴室裡,清洗著她的身體,她身上的每一處斑點,都是一根鋒利的箭,扎得他體無完膚。這個他悉心呵護了近10年的女孩,疼她、愛她,遠甚於自己,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恨不能將全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找來獻給她,卻原來,傷害她最深的,是自己!
傷害
盛晚歸一句話都不說,一動不動的,只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