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柔回到房間之後立馬寫信給雷梓蕪
『見字如見人 致 : 阿蕪
阿蕪待那人醒來,傷已痊癒
讓他速速離去,以免後患之憂
字 : 婉柔』
寫完之後蕭婉柔用口哨吹,一隻信鴿飛到蕭婉柔面前
蕭婉柔摸了摸信鴿的頭,把信件綁在信鴿腳上
蕭婉柔 : "一定要把信交給阿蕪"
看著信鴿飛走,蕭婉柔瞟了一眼暗處的身影
蕭婉柔 :"你們六道堂就這麼喜歡跟蹤偷聽別人的嗎?出來吧,都跟了這麼久不累嗎?"
隨著聲音說完,一道身影從暗中出現
"錢昭?"
而錢昭面無表情看著蕭婉柔 ‘嗯’的一聲
蕭婉柔 :"怎麼?有事?"
於是錢昭破罐子破摔問道 :"說!你們來使團有什麼目的?誰派你們來的?"
蕭婉柔 :"目的?其實說有什麼目的還真沒有,況且寧遠舟不是說了嗎,我們是來教習殿下和保護,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錢昭 :"恐怕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吧你說呢?"
蕭婉柔 :"這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事不是嗎"
錢昭 :"你剛剛在給誰傳信,章相?朱衣衛?不良人?丹陽王?還是安國人?"
蕭婉柔聽著錢昭這些地方和人時,聽著一愣一愣的
蕭婉柔 :"我好像沒有義務也沒必要告訴你吧"
錢昭 :"你果然是臥底的刺客"
蕭婉柔苦笑一聲 :"臥底?刺客?誰給你的膽子來質疑我"
錢昭 :"找死"
說完便握緊拳頭向蕭婉柔去,蕭婉柔見狀也沒說話,與他對打
蕭婉柔自己知道武功與他們學的不一樣,收了全部內力,但沒有分心
不想打的蕭婉柔立馬用白綾將錢昭捆綁著
蕭婉柔 :"你那麼激動幹嘛,這樣不好哦,對女孩子要憐香惜玉,知道嗎?"
錢昭示意掙扎被綁的自己 :"哼…對於一個臥底刺客,我怎麼可能心慈手軟憐香惜玉呢"
蕭婉柔 :"喂,你這個人這麼好賴不聽呢?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臥底刺客,空口無憑,證據呢?"
錢昭 : "我剛才就看見你秘密的給誰傳信,你還說你不是臥底的刺客"
蕭婉柔 :"就這?我以為是什麼呢我只是傳信問問我的病人傷勢如何
待我那病人醒來立馬離開,不知道錢昭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錢昭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蕭婉柔 :"信不信由你"
錢昭 :"快把我解開"
蕭婉柔一臉想要挑逗錢昭,手輕輕的撫摸著錢昭的臉
蕭婉柔 :"嘖嘖嘖,多好看的一張臉,可惜長了一張嘴,不過沒關係,我喜歡就行"
而被挑逗的錢昭瞬間耳朵紅了起來,臉也稍微有點逐漸的紅了
看著錢昭耳朵見紅,蕭婉柔不由的笑著,越想越有意思
繼續挑逗他的想法,於是靠近錢昭湊近在他的耳朵邊
蕭婉柔 :"錢昭哥哥,你這樣不行的喔,你的臉和耳朵為什麼紅了?"
錢昭怒狠狠看著她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為了使團,哪怕我自己死了也不會讓你得逞"
蕭婉柔無奈低著頭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錢昭 :"你最好別讓我再發現你偷偷報信"
"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再這麼解釋也無濟於事
我希望你可以試著相信與信任我一次,哪怕一次就好"
蕭婉柔說完,看著錢昭的臉便不再繼續說下去
失落著便用內力把白綾收回來,轉身離開,不再給錢昭有空再質問自己
因為自己也沒有義務回答錢昭的問題,只是自己被質疑與不被信任的感覺很難受
待錢昭被鬆開之後,看著蕭婉柔離開的背影
想著剛剛蕭婉柔叫自己‘錢昭哥哥’和在耳邊說話的語氣
竟然沒發現自己的臉又開始紅了,嘴角也稍微上揚,手也在撫摸著剛才被蕭婉柔撫摸過的地方
錢昭這時心裡開始便種了萌芽,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翌日
馬車內任如意開始考問楊盈,蕭婉柔無聊坐到一旁不說話
因為蕭婉柔自己不知道也不懂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