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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可是,就在黃府二管家也失去耐心的時候,那個所謂的風水先生終於跳了出來,他抓住了叔叔姚潤之話鋒裡的漏洞,不但不肯走,還想要進屋去,而且以切磋學問為藉口,提出了一個讓人不好反駁的理由。這個人一定有著明確而又隱秘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衝著叔叔來的!

看清楚了這一點,姚甜甜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雖然,叔叔出於保護她的目的,把他說成一個無知的小孩子,並且把她給趕出了回來。但是,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用途,童言無忌,用好了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姚甜甜想到就做,她不等沉吟的叔叔想好推托之詞,彷彿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面笑,一面對身邊的狗娃說到,“哇,來了一位讀書做文章的先生哪,楊鵬飛你平日最讀書認真,文章做的也很好,總說自己的文章在楊家屯無人能敵,現在來了一個讀書的先生,你可敢去比試比試?”

“可,可,”狗娃冷不丁的聽姚甜甜這麼說,雖然甜妞誇他文章做的好,他心裡得意之餘也犯了愁,他是做了幾首好詩,也寫了幾篇得意的好文章,可是都放在了他和大壯的住的炕頭上的櫃子裡,沒有帶在身上啊。

“你沒有隨身帶著?”福生也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也對,一個村塾裡的土小子,在屯子裡吹吹牛也就算了,哪能和外面來的高人相比呢。甜妞啊,我看咱們就不要難為狗娃啦。”

福生的一句激將之語,終於讓狗娃忍不住了,他可以忍受村子裡任何人的非議,但是他不能讓姚甜甜看不起他,尤其是不能讓姚甜甜在他最得意的詩詞文章方面看不起他。

望了一眼期待著的姚甜甜,狗娃彷彿是打了雞血了一般,充滿了鬥志,他大步踏的上前,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對著對面的中年文士規規矩矩的一拱,自信滿滿的朗聲說道,“這位先生請了,我叫楊鵬飛,是楊家屯村塾裡的學生,還請先生賜教!”

這下場面就有些熱鬧了,終年文士打著以文會友的旗號要進姚潤之的書房,而姚潤之的學生狗娃首先跳了出來,打有和他比試一番的架勢。如果說中年文士提出來的要求姚潤之不好拒絕的話,那狗娃這個初生的牛犢挑起的以詩文相鬥相和,也是中年文士不好貿然拒絕的要求。

只見他眉梢輕不可見的抖了抖,似乎是有些頭疼了起來。略一沉吟,還是拿出了文士的風範,略略的拱手示意,似乎咬著後槽牙,蹦出了幾個字來,“在下魏星言,指教不算不上,可與小友切磋一下。”

大壯一心不想再姚甜甜面前丟醜,也就沒有過多的留意對方不耐煩地神態,他聽到對方自稱魏星言,並且答應了他比試的要求,馬上神色一喜,得寸進尺的說,“既如此,魏先生請吧!”說著話,大壯大踏步地走到大門邊,然後回身抬手,很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狗娃的動作讓終年文士魏星言一愣,他終於把眉頭攏了起來,抬頭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姚潤之,他狐疑的悶聲問道,“請?請去哪裡?”

“當然是去我,我的書房了,”狗娃略微一頓,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的文章和詩文沒有帶在身上。而且,咱們總不能在打太陽底下站著比試吧。”

說完,狗娃彷彿又響起了什麼,指著院子的裡的眾人說道,“哦,魏先生若是有什麼擔心的,咱們可以請大家同去,也能為我們作個見證。”

狗娃此言一出,姚甜甜差點鼓起掌來,狗娃就這麼懵懵懂懂的將了這個自稱魏星言的終年文士一軍,有狗娃這個文痴一攪和,倒要看看這個自稱文士的風水先生如何應對。不管他是說,是做,只要他行動,總會露出點他此行目的點滴蛛絲馬跡的,藉著狗娃的痴狂摸一摸他的底細,總比一直悶頭的被動挨打強。

姚甜甜這邊幾乎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終年文士魏星言的第一步舉動,姚潤之那廂也極其大度的,任由狗娃對對方死纏爛打,他彷彿是一個極其寵溺學生的老師,又彷彿是對自己的弟子很有信心,反正就是笑眯眯的樂見其成,並不出言阻止狗娃的挑釁。

形勢發生了逆轉,主動權似乎回到了姚潤之這方,終年文士瞅了瞅等著看好戲的姚潤之以及他的眾學生們,憤然地鎖了鎖眉頭,悄悄的衝著黃府二管家使了個眼色。

黃府二管家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接到魏星言的眼色後,他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向著狗娃的方向邁了一步,儘量用和緩的語氣說道,“這位小秀才,老朽插一句嘴,我和魏先生一直忙著給你們楊家屯的鄉親們送米,直到現在還沒吃午飯呢。我看,你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