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膽子似乎不小,想來有人為你撐腰了?”
張傲天嘻嘻一笑,道:“不錯——”他有意地頓了一頓,道:“在下的確是有人撐腰,而且是很強的人為在下撐腰,城主必然會問那個為在下撐腰的人究竟是誰,那麼在下就告知城主,那個為在下撐腰的人,嘻嘻——就是區區自己。”
他這段話裡面,共用了五個“在下”四個“撐腰”,聽起來十分別扭,但是他的講話速度又很快,再加上說最後一句話時候的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對面的三十幾名金衣美女倒有一半以上笑出聲來。
張傲天又笑了笑,拱了拱手,道:“多謝眾位捧場!”
宇文耀的嘴角又在冷笑,這代表著他已經生氣了!
當年宇文耀年輕的時候,老江湖也都知道,他嘴角的冷笑,就是他殺人的訊號。
這個時候,那個拿著絲帕的金衣美女,突然湊到宇文耀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
張傲天也突然發覺,這個女子,竟然就是昨晚見到的那個“月兒”!
只是,她和宇文耀會說些什麼呢?
說的話,是好話還是壞話呢?
還有,宇文耀會不會相信她的話呢?而且,她說這些話,是否應該是對她自己有利的呢?
張傲天決定不去考慮這個,免得傷神。
而且,根本就沒有必要。
這個時候,月兒已經直起身來,然後又站到了宇文耀的身後,隨即得意地衝張傲天拋了個媚眼。
張傲天絲毫沒有理會,只是觀察著宇文耀的表情。
宇文耀表情平淡,漠然地與張傲天對視。
誰都沒有說話,場中的氣氛已沉悶到了極點。
如此僵局,如何才能化解呢?
只見張傲天嘿嘿一笑,然後道:“宇文城主,我能否請教你一個問題呢?”
宇文耀面色稍緩,還是冷笑道:“小朋友,你問我問題之前,是否應該先回答了我的問題?”
張傲天點頭道:“言之有理——其實在下初時笑的理由也很簡單不過是在下想笑了而已。至於在下的名字呢,實在是不值一提。不過既然宇文城主問到了,在下不說便是失禮,在下張傲天。”
宇文耀皺了皺眉,道:“張傲天?沒聽說過——嗯——張傲天,你,你想問我什麼?”
張傲天躬身笑道:“在下想請宇文城主指點一個字。”
宇文耀奇道:“一個字?”
張傲天笑了笑,身子一晃,已經到了棋盤旁邊的地面之上,然後半蹲於地,同時並起右手中食二指,默運“點石成金”之指力,談笑之間之在那青石地面上寫下了一個“真”字。
只是這個字呢,“真”的上一半“直”與下面的兩點距離甚遠,所以有些脫節,十分難看,也不知道是張傲天沒有寫好,還是故意寫成這樣的。
在場眾人,都不知道張傲天葫蘆裡面賣得是什麼藥?
這個“真”字,但凡識字之人,又會有哪個不識?
宇文耀也突然發覺,眼前的這個青年人,絕對不簡單。尤其是他剛才那“移形換影”的輕功與“點石成金”的指力,更讓宇文耀驚訝不已。
他淡淡一笑,道:“年青人,我知道你絕不會是不識得此字,你有什麼要說的,那就一併說了吧,省得耽擱時間。”
張傲天見他臉上的顏色又和緩了許多,於是笑道:“如此也好,不知道宇文城主可否有時間聽在下講一個笑話?”
宇文耀道:“你說吧。”
張傲天道:“謝謝。”然後立起身來,笑道:“這個故事據說是孔子東遊時發生的——話說孔子東遊,來到一個地方感覺腹中飢餓,就對弟子顏回說:‘前面一家飯館,你去討點飯來。’顏回就去了飯館,說明來意。那飯館的主人說:‘要飯吃可以啊,不過我可有個要求!’顏回忙道:‘什麼要求?’主人回答:‘我寫下一字,你若認識,我就請你們師徒吃飯,若不認得亂棍打出!’顏回一聽這個,心下也有不快,你這不是小看於我嘛,還有,你不過是一個開飯館的,你還能寫出什麼生僻的字來嗎?再者,即便生僻,又怎能難得倒我?”
宇文耀微笑道:“他寫的想來就是這個字了?”
張傲天笑道:“城主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他這會兒還真和說書的人差不多了。
“只見那顏回微微一笑,‘主人家,我雖不才,可也跟了師傅多年,慢說一字,就是一篇文章又有何難?’主人也在笑,‘先別誇口,認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