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拜沁淮這張嘴所賜,到現在這小子也改不了這毛病,可我卻沒有阻止沁淮,因為這個人是我認識的人,並且我也對他沒啥好印象。
轉眼,這人就走到了我們面前,然後取下了墨鏡,露出一雙非常憔悴的眼睛,他望著沁淮說到:“你是高官的孩子,我知道你。可你還不是什麼貴族,你根本也就不知道一臉憔悴讓別人看見是不禮貌的事兒。”
沁淮無語的看了一眼來人,然後掏了掏耳朵,攬著我的肩膀對我說到:“承一,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
我沒有理沁淮,只是望著眼前的人說到:“肖承乾,你又來找我宣揚你的道,你的貴族理論嗎?如果是這樣,我沒興趣聽。”
是的,眼前這人就是肖承乾,和我有過兩次交集,我沒想到我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能讓我在這裡遇見他。
沁淮見是我認識的人,也就不說話擠兌他了,肖承乾好像也無意和沁淮扯淡,他重新戴上墨鏡,對我說到:“陳承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要去什麼酒吧的話,我沒興趣,另外,你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優越性,我也沒興趣。”我雙手插袋,確實,我沒什麼心情和肖承乾扯淡,他們組織就算要逆天,我也不想管,只要不惹到我面前。
就如師父一樣,除非惹到面前,不然任隨他們去。
“你師父的事情,你也沒興趣嗎?”肖承乾這樣對我說到。
我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說到:“你知道我師父的事?”
“是啊,你有沒有興趣彈一彈?”肖承乾的臉大半隱藏在墨鏡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提到師父的事,就如抓住了我的軟肋,我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也懶得去管有沒有陷阱,有沒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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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提出過我不去什麼酒吧,我和肖承乾談話的地點是某高階酒店,他定的高階套房,沁淮自然也是跟著來了,但肖承乾也不介意。
在寬闊的客廳內,肖承乾終於捨得取下了他的墨鏡,換上了一件稍微舒適的衣服,他坐下後,就拿起一瓶洋酒,猛灌了幾口,然後對我和沁淮說到:“酒櫃裡有酒,你們自己挑著喝,我也就不招呼你們了。”
他的神情很頹廢,在燈光下,那一臉的憔悴更加掩飾不住。
沁淮倒是很自然的就去拿酒了,而我心急著師父的訊息,根本沒有心情喝酒,開門見山的就問到:“你不是說有我師父的訊息嗎?我跟你來了,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肖承乾意味不明的望著我,然後又灌了一口酒才說到:“我在這裡等了你很久了,一個多月吧!我找不到你,就在你北京的住址等你,沒想到被我等到了。”
“你等我幹嘛?不是你要告訴我,我師父的訊息嗎?”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啊,因為我見過你師父,就在一個多月以前,他找來了我們組織的總部,然後見了我外公,接著我外公,我的幾位伯伯都失蹤了。”肖承乾沒有賣關子,很直接的對我說到。
我一下子有些難以消化這個訊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問到:“你外公是誰?”
“你不知道我外公是誰?”肖承乾笑了幾聲,然後才望著我,認真的說到:“我外公是吳立宇,現在想起來了嗎?我們這一脈原本在組織裡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這次還帶回了蟲卵,可是你師父一來,就讓我們這一脈的中流砥柱,就是我師祖的正式傳人全部都消失了,帶著蟲卵消失了。這下,我們這一脈算是在組織裡失勢了,連我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呵,你師父可真厲害。。。”
我冷笑了一聲,原來這小子更加關心的是他的地位啊,不過我想起了一個問題,於是問到肖承乾:“那個組織不是你們這一脈建立的嗎?你還會失勢?”
這一句話彷彿勾起了肖承乾的心事,他又猛灌了幾口酒,然後說到:“一開始是,但早在上百年前,組織裡就有了很多的其它勢力,為了發展,這也是必然的。只不過我們這一脈還能保持優勢罷了,這下好了,都走了,什麼都沒了。。。”
我搶過他的酒,也給自己灌了一口,我忽然想起了師父曾經說過,對於搶走的蟲卵他也有辦法,他說一起,大不了一起,原來一起是這個意思?帶著吳立宇他們那邊的一脈人一起走?
我很直接,說到:“你有什麼線索?你找我談的目的又是什麼?”
其實到這個時候,我的心裡已經隱隱有些明瞭了肖承乾找我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