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情意,可越是如此朱凌路卻越不想傷害了她,暫時也只是把她當作妹妹般看待。
所以每次翁長亭逼著他表露心跡,朱凌路都只能顧左右而言其他了。
翁長亭見朱凌路又怎樣說,不免恨恨的跺了下腳,可她卻也沒有繼續逼問朱凌路,只是轉頭看了眼那邊店小二送上來的酒菜。
酒是用瓷壺裝著,不過應該也只是普通的酒水,可以聞到一股辛辣味道,或許看朱凌路的金元寶量足,店小二倒是沒往裡摻水。
另外送來的菜也分了冷暖,冷菜主要是羊肉、牛肉,熱菜也就是燒魚、煮雞之類,這郭北縣畢竟只是一個小縣,又如何能弄出什麼多好的菜式。
等小二將酒菜擺好,朱凌路微微的聞了聞,又用精神念力往後廚那邊一掃,感覺還算是乾淨,也就動筷子吃、喝了起來。
以朱凌路的巫族體質,放開肚子吃,幾乎就像是無底洞般。
很快將桌上的碗盤吃光,繼而又連連催著那店小二把飯館所有的菜式都上一遍,反正他這錠金元寶用來付賬是足夠的。
而翁長亭也是因為朱凌路方才的態度,心生不滿,卻又不能對朱凌路如何。也只能將怒火放在了這個飯館。
故而也是用了法術幫助消化,和朱凌路幾乎是搶著菜吃。
那店小二幾乎是一停不停的為兩人送來了各種飯菜,又把吃完的盤碗都取回去,幾乎累的他直喘粗氣。
可朱凌路還是不停的繼續要菜,這店小二已經看兩人有些呆了。
店裡準備的食材,早已被兩人吃完了。哪裡還能再有菜可以端上來。
不過這店小二和飯館掌櫃似乎也知道,這次可能遇到異人。
在江湖上行走的書生、婦孺、小孩、老頭、道士、和尚,往往是最不宜小看的,這飯館掌櫃和店小二一開始或許沒想到朱凌路、翁長亭會是什麼高手異人。
可現在他們心頭絕對確定這兩個書生絕不是凡人,哪有吃這麼多還渾然無事的樣子。
一定是江湖上傳說,那些遊戲人間的異人了。
朱凌路、翁長亭吃了這麼多,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肚子也彷彿沒有任何變化,這吃下去的東西卻足夠幾百人吃飽了。
可越是如此。這飯館掌櫃和店小二更不敢拒絕朱凌路的要菜要求,只是實在拿不出飯菜了,眼看著朱凌路桌上的碗盤又空了,朱凌路再次催促著上菜。
這店小二心知自己一開始有些得罪人了,此刻不免到了朱凌路身邊,作揖求饒起來,“公子,公子。求你就放過小店吧!方才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是我出言不遜。小店真的沒有菜可以燒了!”
“嘖嘖嘖,飯館開門做生意,居然沒飯菜賣了!算是什麼飯館啊!怎麼,我這金子不夠麼!這金子就算是買你這家飯館也夠了吧!”
朱凌路故意又將那錠金元寶在手中拋著,看似不滿的說著。
“公子,這……。這……”
店小二苦著臉,看著朱凌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深怕朱凌路一個不滿,直接把飯館給毀了。
就在這個時候,朱凌路的目光忽然向那飯館的大門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年約三十餘歲,身穿著破舊書生衫,揹著一個書簍的落魄書生,往飯館內走了進來。
朱凌路的目光微微一閃,忽然將手中的金元寶拋給了這個店小二,“好了,你下去吧!不要菜就是了!”
店小二本來還以為這兩位只怕是故意來找茬的,他和掌櫃已經做好了人家白吃白喝,他還要賠笑相送的結果。
可沒想朱凌路會把金元寶給他,他急忙在半空中接住,喜笑顏開的對朱凌路連連謝著。
待這店小二走遠了,翁長亭才不解的問著朱凌路,“公子,你怎麼又……”
“呵呵,不玩了,至少他們沒在飯菜裡做手腳!長亭,你看,那邊來的,應該就是寧採臣了!”
朱凌路指向了那邊正和飯館掌櫃說話落魄書生,朱凌路自然能聽到他在說些什麼,什麼老闆這就是賬冊上的數字,七十兩之類的。
而飯館掌櫃看著這個落魄書生顯然也有些意外,一直在打量他是不是真的活人,結果對他說的什麼欠賬,倒也沒敢太拖延,最終還是把銀子給了他。
這落魄書生高興的收了銀子,便往外走了出去,不過這縣城中的人見到了他,明顯都有些意外的感覺,一個個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顯然都知道他昨天晚上在蘭若寺過了一夜,居然還能活著,實在很是意外。
翁長亭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