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嘴巴。
“解救黎民於水深火|熱之中,原本就是你的責任。更何況,這兩個都是美麗女子,你救了她們,她們日後必對你感激涕零,有何不好?”花蠻兒曉以利害。
沈含笑苦笑:“你別誆我了,長公主殿下,哪裡是什麼感激涕零啊?要是救了她們,她們可就要黏上我了。”
“那也未必,”花蠻兒撇了撇小|嘴,“你以為你是傾國傾城的潘安貌麼?用得著黏你。就算是黏你,憑她們兩位的美貌,能讓你吃虧麼?但現在也不說這麼多,先救人要緊,行麼?難道你真的眼睜睜看著兩朵鮮花插在牛份上麼?”
“這……”沈含笑長嘆,甩掉花蠻兒的手,“長公主殿下,你這是強人所難嘛!”
“哪有強人所難?分明就是救人於危難麼?你這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你知道麼?快,快點上臺,若是不上臺,本公主就把你這臉上的鬍鬚全都拔掉。”
花蠻兒挑起不羈的眉,瞪著珠子嚇唬他。
沈含笑愣了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好!要我去也可以,不過你必須答允我,只是救她們,並不是真要娶她們!”
花蠻兒笑而不語,她才不會給自己下套呢。
“少廢話!都等著你呢!”花蠻兒話音方落,就一把將沈含笑推了出去。
她大聲喊道:“沈太醫,沈太醫,加油啊——”
一時之間,看客們都為沈太醫加油吶喊。
“我不是……”沈含笑的話還沒解釋完,就聽見厲慕寒用力拍了下椅子扶手,站了起來。
“嚯,沈含笑。你終於來了!”厲慕寒誇張的演戲,“既然來了,那就罰你連比兩場,分別和杜斌、牛嵩打。你要是有本事,本王就作主把這兩個女子都許配給你了!”
沈含笑一聽更暈,一個他都嫌聒躁了,要是來兩個,他會瘋掉。
“不!不可以!”
沈含笑話還沒說完,那氣不過的杜斌已經衝上來,手裡握著一柄劍就刺。沈含笑連忙避過,揮舞著拂塵自衛。
杜斌卻越打越衝動,越打越有力氣。然而,他並不知道,這原本只是沈含笑四兩撥千金的伎倆。
杜斌被拂塵轉暈,惱羞成怒,大聲叱責:“牛鼻子老道人,你不是說一輩子不娶妻的麼?如何自食其言?你說話不算數,還破壞別人的姻緣,你要不要臉啊?都幾十歲的人了,可以做人家‘爹爹’了,還好意思娶。”
這杜斌也是膽大妄為了。以往,他從來沒有這種膽量對一個長輩大吼大叫。但這次,可真是唯一的意外了。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那沈含笑也是調皮,杜斌越這麼說,他越是願意沉下心來比武招親了,總不能讓人看扁了嘛。
於是,就像玩耍一場遊戲,或是一場競爭,沈含笑下了必勝的心。那真功夫也就用上了十成,沒幾招,不再耍“猴”,猛的一甩,就把杜斌帶倒在地。
待杜斌要爬起來,抓劍刺向沈含笑時,不知為何,劍已經到了沈含笑手中,順勢一腳又把他給踢倒,劍鋒直指杜斌的心臟。
杜斌此時也討饒了,心甘情願拜下風。
接著,牛嵩神采奕奕地上場了。
“沈含笑,有本事連本將軍也拿下。”牛嵩牛逼轟轟。
沈含笑淡定笑道:“好,說到做到。”
隨即化被動為主動,拂塵如蓮花般,一層一層,一瓣一瓣,鋪展開來。
很快,牛嵩就被轉得暈頭轉向,敗下陣來。
“哈哈哈——”厲慕寒難得大笑,“蔣將軍,葛將軍,沈含笑這樣的女婿你可滿意麼?”
“這……”蔣欽和葛雄面面相覷。
他們和沈含笑太熟了,以致於一下子要轉變這種關係顯得過於生硬,很不習慣。
“末將沒有意見!”
“末將也沒有意見!”
兩人相繼答道。
“可是,我有意見啊,爹……”葛逸琪率先喊道。
“那正好,我也有意見,那我走了!”沈含笑嘴底抹油,打算一走了之。
“報……”突然一道雄厚響亮的聲音乍然響起。
緊接著,一個傳令士兵拿著令旗風風火火跑上擂臺,單膝跪倒在厲慕寒面前:“啟稟王爺,山腳下,有一個渾身是血計程車兵求見。”
“渾身是血計程車兵?”厲慕寒詫異的問道,“打哪裡來計程車兵?不,不管是打哪來的,都打回去。哪裡來的,哪裡回去。”
厲慕寒轉瞬又變得非常嚴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