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夜長夢多,現在的時候只要解決了這個人,佞魔君就無法出現了吧。
“等一下——”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柳父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倒是眾人所料不及,他陰沉著臉看著柳苡賢,“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不是說了時機沒有成熟,不要單獨行動的嗎?”
“伯父,你不是也想來湊一腳吧?”米寒軒漂亮邪媚的眼睛看向來人。
“當然不是隻有我,有份禮物要送給你們”柳父冷笑,“跟你們交換我的兒子。”
兩人都有不好的預感,就看見空氣中逐漸形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型,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們都很肯定這個人的身份,所以同時臉色一變。
“伯父,把沒有關係的人扯進來是不是有違你的身份呢?”寡言的墨辭念也開口諷刺道。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這個人可是我重要的黃牌呢?們是不是要放了我的兒子呢?”柳父得意的笑了起來,笑聲十分的刺耳。
“伯父,當初佞魔君的殘暴你也是經歷過的,難道你希望歷史重演?”米寒軒厲聲道。
“不會的,現在的他完全會在我的控制之下的哈哈哈哈”那個人已經完全的發瘋了,“那個是真空,如果不希望裡面的人出事,你們是不是”
米寒軒略一皺眉,好不容易有的機會可是
“放了他!”墨辭念叫道,沒錯,也許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但是如果這樣失去那個人的話,這輩子就無法遇見同一個人了。
米寒軒拔出了柳苡賢身上的匕首,讓他離開。
柳苡賢有些虛弱的回到父親那邊,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放開了!”
“你是那麼希望的?”試探性的問道。
“放開!”柳苡賢的口氣很重,聲音微微有些抖動,他很緊張。
柳父終於解開那個真空的陣勢,人快落下的時候被柳苡賢接住,重力的衝擊頓時引來傷口的重裂。不過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一般把他抱到那邊:“不要把他扯進來了,他不是我們這類的人。”
墨辭念接過手後倒是微愣,如果說他是那個殘暴的魔君對於自己喜歡的人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溫柔
“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把他扯進來”
“用家族的重誓!”米寒軒也在旁答道。
柳苡賢苦笑轉身,有些事還是無可避免的嗎——
兩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柳家父子身上,卻沒有發現墨辭念懷中昏迷的歐陽壽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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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淮來到墨家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為了對付“ 魔君”的計劃出了門,留下的只有一些小輩的族人和老一輩的長老。看見滿身是傷的他以及背後的老人。門口的那人頓時驚慌的進門去稟報:“不好了——”
“向淮,到底怎麼回事?”其中一個長老嚴肅的問道。
向淮氣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虛弱的說道:“我去接爺爺回來,但是到了半路不知是哪一方的人卻突然襲擊過來”
“等一下,就算這次我們去的人不多,但也沒有道理這樣的吧?”長老懷疑的問,更何況向爺的實力大家都很清楚。
“可是對方掌握了我們的弱點,敵人不是一般的強。”向淮低下頭緩緩的開口。
“你看清對方是誰了嗎?是不是魔君那邊的人?”
“似乎不太象,我看對方用的武器,應該是”眼中精光一閃。
“米家的人,他們是不是想先對付我們?”
向淮突然抬起頭:“長老,你知道?”
“當然——”長老露出奇怪的笑容,“如果你想陷害的話,也只是他們家族了吧,畢竟現在我們是同盟,你想離間吧?”
向淮離開自己的位子,那個椅子卻是已經熔成了水,吐了一口氣微微笑道:“沒有想到墨家還不都是笨蛋嘛。”
“哼,如果對手實力真的那麼強到可以殺死大哥,你可能回來嗎?”
“也對。這個我是開始就想到了,只是如果我實力比老頭更強不就行了——”
長老不敢置信的看著高高在上的人,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看著地上血流成河,向淮絲毫沒有感覺的道:“和你們玩還真是無趣呢。”老頭都對付不了他,那些低等的人怎麼可能?白痴——
“那麼接下來就該是米家的人了吧。” 向淮舔了舔自己的舌頭,血腥的味道讓他的神經開始戰慄。戰爭嗎?無聊啊,這個根本就無法稱為戰爭——沒有蟲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