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來到了目的地。看著院門匾額上的三個大字,龍七吁了口氣:“是了!‘別心居’!當初看地形圖時,我就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還得回秦音起了這個特別的名字,連心都別她而去了,否則我還真未必記得!”
憐兒的同情心又開始氾濫:“她一定是太傷心了,才會連心都不要了!”
龍七“嘖”的一聲:“都是沒事找事!”話說完,不等憐兒有所反應,就拉住她跳上院牆,四處窺望後,便迅速地向院落深處飛掠而去。直到隱隱聽見說話的聲音,兩人這才連忙躲在一座假山後,並透過假山空隙向裡院望去。
院子盡頭就是一處廂房,這時廂房門四敞大開,只見一張擺滿酒菜的桌子前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是明玉郎,女的高挑亮麗,長的濃眉大眼,秀鼻豐唇,頗有幾分剛健之美,尤其是那股子英氣勃勃的味道,更是逼人眼目。只是顴骨微高,使她多了點工於心計的樣子。
明玉郎的神情已經顯得非常不耐了:“小音,我說了多少遍了,我和我表妹情同兄妹,絕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花市上也並非為了爭風吃醋,實在是那小子太可惡,裝神扮鬼不說,還乘機佔我表妹便宜……”
秦音不慌不忙地將一塊兒蝦仁兒送入口中,才篤定地說;“那個扮成老頭的年輕人認識你表妹,而且看情形……”臉上略顯出譏諷之色,“他們似是兩情相悅,倒是你,插在中間,很是多餘!”
明玉郎暗裡咬咬牙,“騰”地坐在秦音身旁的椅子上,一把拽過她,手也撫上了她的臉龐,他笑得那樣輕浮:“現在可沒有多餘的人,咱們不妨……”
龍七立刻遮住憐兒的眼睛,憐兒正看得起勁兒,這時眼前突然多了一重“障礙”,自然不滿之極。伸手要把龍七的手推開,龍七的聲音已響在她耳邊:“小孩子,不要什麼都看!”
憐兒可生氣了:“我不是小孩子,我就要看……”誰想,嘴也被捂住了。這下完了,看不能看,說不能說。對了!咬他一口。於是,轉眼間,龍七的手就多了一道牙印兒。龍七痛得差點兒叫出來,但又怕被人發現,只有使勁兒甩著手。憐兒一看他痛成這樣,又不忍心了,拉過龍七的手,在剛才咬過的地方輕輕吹著氣兒。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外面傳來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