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謝文東低頭看著躺在地上快要縮成一團的李威,搖頭說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李威,其實向兄已和我談過,讓我把日本洪門還給你,而你,卻用這種方式報答向兄,所以,你的死,是你自找的。”
似乎聽到謝文東的話,李威連滾帶爬地來到他的腳下,雙手抓住他的褲腿,想站起身,可是最終還是沒能如願。他半仰著身子,對著謝文東,臉已變成黑灰色,他斷斷續續地說道:“謝……文……東,我……不服……”
第二百四十三章
(243)謝……文……東……”李威死死抓著謝文東的褲腿,指甲已扣進肉中,可很快,他的手慢慢鬆開,人也隨之滑倒在地,一動不動,呼吸業已停止。
這時,守在別墅外的南洪門弟子也撞開房門,衝了近來。近來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得都是人,有死的,也有活的,大廳內,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這……這是怎麼了……”看到這般景象,南洪門弟子都有些傻了,好半晌才反映過來,只聽嘩啦啦一陳脆響,所有人都有槍掏了出來。槍口一到對著在大廳內還能站立的五行兄弟,其中有人大吼道:“你們竟然敢在這裡刺殺向大哥?”
“把槍收起來,我沒事!”向問天揚聲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一怔,相互看看,急忙走到向問天近前,圍在他左右。向問天搖搖頭,說道:“不是他們要殺我,反而是謝兄弟的人救了我!”說著,他看向躺在地面的安那,對身旁的一名青年說道:“阿飛,把衣服脫了,給大嫂披上!“
那青年順著向問天的眼神向地面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二話沒說,快速地脫下外衣,將女郎近乎*的上身緊緊裹住。他問道:“向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問天艱難地挺挻身,說道:“是李威,他想殺我和謝先生,並在酒裡下了藥。”
“什麼?青年心中一顫,驚訝道:“向大哥,你中毒了?!”說著,他對旁邊的人大聲喝道:“你們還等什麼,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啊?是……是!”有人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給急救中心以及向問天的私人醫生,通通掛去電話。
這回倒好,射文東和向問天二人在廣州又住進了同一所醫院,兩人的病房緊挨著,真成了名副其實的鄰居。
軟骨散是江湖中下三濫的*,不是什麼巨毒,在醫院調養半天,謝文東已能自己下床走動。向問天有舊傷在身,體質本就弱,恢復時間要比謝文東稍長一些。
在病房中,謝文東無所事事,對坐在椅子上的金眼問道:”桑格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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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著呢!”金眼一笑,道:“不過,他現在正生悶氣呢!”
“他怪我們沒有把酒中有毒的事告訴他!”金眼無奈地搖搖頭。
“呵呵,原來是這樣。”謝文東飄身下床,拎起外套,穿好,笑道:“我去看看他!”
桑格的病房不遠,與謝文東的病房相距只有二十多米,剛進房間,就看到桑格龐大的身軀在裡面走來走去,土山也在,靠著窗臺邊,自顧自的削著蘋果。
他兩人都是身材高大粗壯的人,站在房間內,使本來不小的病房顯得沒有那麼大了。
“桑格,你在幹什麼?”謝文東仰頭看著他。他的身材雖然不高,可也不算矮,但在桑格面前,他只到他的肩膀。
看到謝文東,桑格站定,抓抓頭髮,說道:“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土山笑道:“他正鬧心呢!”
“哦?”謝文東笑問道:“為什麼?”
桑格瞪了土山一眼,低聲說道:“東哥,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謝文東先是一怔,接著,哈哈而笑,正色道:“沒有啊,你是我身邊最勇猛的兄弟,誰要是敢說你沒用,我第一個和他沒完!”
“真的嗎?”桑格垂首道:“酒中有毒,他都察覺到了(桑格瞄了一眼土山),可我卻沒有一點感覺……”他的語氣酸酸的,讓一旁的土山快把肚子笑抽筋了。
“你就因為這個生氣?”謝文東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將桑格拉到床邊,說道:“桑格,你還是坐下吧!”
“東哥,我不累!”桑格悶聲悶氣地說道。
“是!但是我累。”謝文東翻翻白眼,嘟NANG道:“仰著頭說話,怎麼能不累。”
“哦!”桑格木然地坐下,沉默片刻,忽然又想起什麼,急忙說道:“東哥,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