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雲家莊子。
南宮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彩雲與追月在門口急得要命。看起來南宮的心情很不好,追月的臉上有明顯的掌痕。
雲嘯輕輕的推開實木房門,一個香水瓶子便飛了過來。“嘭”的一聲在砸在了門上,然後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股茉莉花的香味頓時瀰漫在屋子裡。
“滾,本宮說了不吃東西。再敢來煩本宮就宰了你。”
看來南宮已經暴走,溫柔嫻淑的南宮現在已經是一頭暴怒的母獅。張牙舞爪的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別扔,是我。”
雲嘯小心的走近了屋子,躲避開碎玻璃片。
南宮躺在大床上,身上穿著真絲的睡衣。頭髮亂得好像一個鬼,水汪汪的大眼睛腫得像是一個桃兒。神情也是委頓不堪,看起來好像是哭了一天。
雲嘯心疼的將南宮摟在懷裡,輕輕的親吻她的秀髮。南宮“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的摟著雲嘯的腰。哭得像是月子裡的娃娃,一天的委屈悲傷終於發洩了出來。面前是自己的男人,他曾經打跑了匈奴的使者。他帶著兵將匈奴人擋在邊關之外,這是一個如山的男人他的臂彎是最安全的存在,自己可以在這個臂彎裡肆無忌憚,因為自己有著這個男人無盡的寵愛。
“我不去東胡,我不去東胡。我寧可死也不要離開你。”
南宮的眼淚好像斷了線的珍珠,大滴大滴的從光潔的臉頰上滾落。浸溼了雲嘯的胸口。也浸溼了雲嘯的心。
“沒人可以將你從這裡帶走,我發誓沒人能。你是我雲嘯的女人,誰帶走你我就和他拼命。即便你爹是皇帝也不行,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下輩子還是。”
雲嘯親吻著南宮的秀髮,嘴裡不停的嘟囔著。心裡卻在咬牙切齒的詛咒劉啟,這個老傢伙就是想知道西域以外還有哪些國家,什麼情形便將南宮嫁出去。還要自己去做那個綠腦袋的送婚使,雲嘯看到那張字條氣得腦袋冒煙,恨不得立刻殺進未央宮給修理一頓這個糊塗老丈人。
想要西域的地圖。你找老子啊。用得著廢那麼大的勁兒?連自己的親閨女都搭進去。東胡王是個什麼廢材。他孃的聯合了右谷蠡王和渾邪王居然沒能拖住匈奴人一年。就這麼個廢柴也配得上俺家南宮?
出使西域,這他孃的是十幾年後張騫乾的事情。你現在就讓老子走一遍,這是要改變歷史的節奏。你讓後代史書怎麼寫?
雲嘯要是早知道劉啟就為了探聽西域的情況,早就自己繪製一幅地圖獻上去了。不但西域各國標得清清楚楚。就連遙遠的羅馬帝國都給你標出來。
“好了寶貝兒。沒人會帶你走。你好好的在家待著。我知道你父皇要什麼。我明天就去見陛下,乖。”
雲嘯縷著南宮柔順的秀髮,輕聲的安慰。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劉啟會怎樣的懷疑,自己都會獻上西域的地圖。用來換取南宮的自由之身。
“真的?父皇真的不會送我去東胡?”
南宮坐直了身子,哭得跟桃似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雲嘯。
“真的,比珍珠都要真。小乖乖餓了吧,想吃什麼讓廚子給你做。”
雲嘯捧著南宮的小臉心疼的道。
“我要吃小籠包,宮裡的大肉包子太難吃了。你包的小籠包我喜歡吃。”南宮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大眼睛一眨一眨。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有一個如山一樣的男人呵護就夠了。
“你等著我給你包。”
雲嘯親了一下南宮的小臉,笑著說道。
“你把餡拿進來,咱們一起包。”
南宮童心大起,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悲苦的模樣。自家的男人說能說動老爹就是能說動,南宮無比的信任雲嘯。
沒說的,老婆要吃小籠包。這是大事,雲嘯立刻出去將衛青拎出來,一大扇豬排放在衛青的面前。這小子刀子玩兒的賊熟,穿越過來的那把軍用匕首便在他的手裡。
聽了雲嘯的話衛青立刻抽出小匕首,小刀子上下翻飛。不一會整塊的豬排骨上再沒有一塊骨頭,剩下的全是精肉。
一柄木槌塞給了蠻牛,沒別的就一個字砸。小籠包的肉餡當然不是剁出來的,一定要砸成肉泥才行。這樣包出來的包子,才能吃得綿軟。大塊的肉在包在裡面,那是山東大包子跟江南小籠包根本沒有可比性。可惜渭河的螃蟹已經打洞,這麼晚了也來不及抓。否則弄點蟹黃出來,味道會更加的鮮美。
蠻牛聽了雲嘯的指示頗為的不屑,一臉大材小用的表情。掄起木槌便是一頓猛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