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可心嘴硬的說:“我在欣賞雪景呢,你關了門我看什麼啊?”
“從窗戶看,或者……”王燦走到魏可心身邊,從背後抱住魏可心:“直接看我得了,我可比雪景好看多了。”
魏可心掙扎了一下,沒能掙扎開,她黑了一張臉:“你放手。”
“我不放。”王燦抱的更緊了,用下巴磨著魏可心的頭髮:“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
“關你屁事。”魏可心被王燦抱的緊緊的,她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王燦在她耳邊輕柔的說:“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說不定明天我們就是對手了,說不定你得一刀割了我脖子呢。”
魏可心咬牙切齒的說:“你放心,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手軟的。”
王燦輕輕的咬了一下魏可心的耳朵:“行,那我就讓你殺了我得了,我可對你下不去手。”
魏可心面紅耳赤的說:“你在幹嘛啊?你放開我,我不要在這裡聽你這些胡話。”
“我不是胡話,我是想在咱們不得不手刃對方之前,對你表露我的一片真心啊。”王燦說:“魏可心,你除了年紀大了點,身材差了點,樣子不怎麼樣了點,其他還行。”
“去死。”魏可心狠狠的說:“我被你說的一文不值的,我還行?我很行,至少和你我就什麼都不行。”
“話被說得太滿了。”王燦乾脆把魏可心一扭,讓魏可心和他面對面:“告訴你,在苗疆的時候我就認定你了,這個世上像你這麼死心眼的女人太少了,真的是錯過一個少一個了,看著你我有種浪子回頭的衝動,姐姐,你接受我吧。”
“你去死。”魏可心毫不含糊的說。
“我等著你親手殺我呢。”王燦笑嘻嘻的說著,毫不客氣的吻上了魏可心的唇。
王燦的嘴離開魏可心的嘴的時候,他無限回味的說:“我說,沒有男人這麼激動過你吧?”
魏可心從茫然中回過神來:“你個臭流氓。”
“臭流氓現在鄭重的宣佈,你是我的人了,我已經蓋了印了,你敢再去勾引別的男人,我就……”王燦故意笑的很陰森:“我就直接把你給毀容了。”
魏可心眨巴著眼睛:“王燦,你這是在和我使美男計吧?想從我這裡套南牆的計劃吧,告訴我,我根本離他的心腹遠的很,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沒陳醋知道的多呢。”
王燦在魏可心臉上親了一下,鬆開了魏可心:“日久見人心,你會明白我的。”
他站起來推開房門走出去站在雪地裡,彎腰團起一團雪,從窗戶裡扔進去砸在魏可心的身上:“出來玩雪。”
魏可心說:“我可沒那麼心情,我要去監工。”
“再不玩,這個雪就要變成血了。”王燦扔開手裡的雪,看著窗戶裡的魏可心,細細的雪落在他身上,看起來有種少有的憂鬱。
魏可心忍不住有點感傷:“可不是啊。”
三天以後,商遠瞻和南牆同時到達,看來兩人也是互相派人打聽好了對方的行程,絕不肯比對方先到。
王燦和靜業站在屋簷下,看著馬車帶著飛雪而來,靜業問王燦:“這是你等的。”
王燦冷笑一聲:“這是他們等的。”
他補充一句:“也是全江湖等著的好戲啊。”
靜業宣了一聲佛號,看著院子裡站著的鴻運鏢局和一言堂的人:“他們何其的無辜?”
“進江湖混的,就沒一個無辜的。”王燦肯定的說:“要真想過平淡日子,幹嘛不回家種田啊。”
靜業說:“他們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
“我也不過給我老孃報個仇。”王燦嘆口氣:“大家都不容易。”
靜業說:“王燦啊,這些人可都是因你死的。”
“他們現在可以立刻走啊,我又沒叫人拉住他們。”王燦不在乎的說。
靜業說:“我下半生會為這場殺戮面壁,希望能消除這些罪孽吧。”
王燦說:“隨便你。”
他得意的對靜業說:“我去廚房偷嘴,你這個做東的在這裡等著吧。”
南牆和商遠瞻的馬車在雪梅庵的門外停下,兩個人都走出了馬車,商遠瞻是一身的皮草,很是富貴,他對南牆一拱手,手上的翡翠戒指很是打眼:“南兄。”
南牆相對樸素的多,深藍色的綢緞錦袍,他面帶微笑:“商兄。”
商遠瞻伸手:“南兄請。”
南牆和商遠瞻客氣:“商兄請。”